“岳父大人。”
趙飛揚此刻道:“此事尚且不明,明日朝會之後再作計較吧,只是......”
“只是想問我,對此事如何看待,是否?”
趙飛揚點點頭,蘇將軍笑了,“此事在老夫眼中只有一個結果,你很清楚;但既然你問出來,我便給你一個回答,我蘇家上下誓死忠於大梁,護衛陛下!”
“我明白了。”
蘇定方頷首,“你雖然問我,我卻不問你,這一切你自己做主,但今日之事,切不可同萱兒等說起,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這件事也許會牽扯出意想不到的情況,我不想她爲了咱們擔心。”
咱們!
這兩個字讓趙飛揚心中一暖。
一夜無話,翌日早朝。
與上一次遲來不同,今日皇帝竟然足足讓大臣們等了他一個上午,過了午時之後,皇帝方纔臨朝。
“臣等,叩見陛下!”
“衆卿平身。”
皇帝端坐龍牀,不等李公公開口,陳志安便出班上奏,“陛下,臣有本奏。”
“愛卿奏本何事?”
“仍是舊話,臣推舉兵部尚書、京畿衛戍總領武官陳志斌,擢升國尉,督舉國兵馬一事。”
皇帝笑了,冷笑。
“愛卿,此事朕不已說了,日後再議,難道你沒聽到?”
陳志安搖頭,“臣有罪;然此事關係重大,我大梁武安君、封狼居胥、大司馬、大將軍、國尉五大軍領職務空缺已有多年,前夕北地之亂給臣提了個醒,我大梁至少也需一位總領兵馬的大臣,不然的話,一旦戰事發生,恐有束手之危。”
“愛卿直言,言過其實!”
皇帝道:“北地之亂,上將軍蘇定方、振武侯趙恪,早已平定,朕並不覺有束手之感。”
“陛下您說趙恪大人已被賜爵?”陳志安眼睛都立了起來,瞪着趙恪咬牙切齒。
皇帝笑了,“侯爺,還不出來與陳大人說明。”
趙飛揚出班,禮拜皇帝后,對陳志安道:“陳大人,陛下因我前日放賑平亂有功,特賜侯爵之位,只此事未昭告衆大人而已;此陛下之隆恩,大人可明白嗎?”
“侯爺,好啊,看來趙軍門已成肱骨,老夫恭喜。”
“大人不必如此。”
趙飛揚道:“我等皆爲陛下效力,恭喜我,不若鼎力陛下,構我大梁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