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穆紫衣的狂言,羅通也是心火上涌,手中劍不由指向其面,“穆公子,既然有意賜教,何必再等?”
“羅將軍。”
穆紫衣笑了,“切磋,和拼命是不一樣的。”
“說得好。”
趙飛揚並不願意事情變得如此,當即上前,“穆公子,其實我之狂言,實因貴方詭異,方纔如此;請問公子,既然莊園名爲歸蝶卻不知怎麼會在所有的裝飾上都以蛾作蝶呢?”
“侯爺是爲了這個就要燒我的莊園嗎?”
“請公子指教。”趙飛揚笑道。
穆紫衣也笑,然而臉上的神情卻有所不同,“要是如此的話,倒還真是不怪侯爺你,確實這地方叫做歸蝶,然而所篆刻的紋飾都是蛾,只是那些蛾子難道侯爺就沒有開出什麼不同嗎?”
說着,他引着趙飛揚走到莊園外的一處柵欄邊上,用手指着上面的紋飾道:“侯爺仔細看看這蛾可有什麼不同嗎。”
趙飛揚仔細看了看,果然發現了問題,原來是這蛾子的兩邊翅膀雕刻的深淺不一樣,按說這應該是正常的,只是趙飛揚眼尖,看到了那深淺區別的根源。
“原來如此。”
趙飛揚此刻恍然,說着,還扯了扯自己的斗篷,“原來這莊園原本的紋飾所篆刻的是蝶,後該爲蛾,只是公子爲何要如此呢?相比這其中有一定的原因吧?”
“原因當然是有得;而侯爺的疑惑我也給瞭解釋,只是不知道侯爺的解釋如何呢?”
趙飛揚脫口迴應,“公子,只是我們這一行道此,本是打算借宿的,然而見到貴方名實不符,且覺詭異,方纔由此之言,還望公子勿怪。”
“如此說來,到還說的過去,既然如此的話,侯爺可願入莊去,喝點溫酒,聽我說說這莊園的故事?”
“如此,多謝公子了!”
穆紫衣當真是一方的豪富,就是這一桌子家宴,沒有千銀是絕對準備不下來的,乾鮮的頂級鮑參翅肚外,還有花膠、龍鰲、飛龍、雪雞,上好的雪地鹿肉,磊石崖的岩羊。
各色的點心、蔬菜還有珍奇果品應有盡有,真想不到這樣的一個莊子裡面竟然還會有這許多好東西。
當然,最好的還是酒。
穆紫衣果然所言不虛,這裡的美酒至少都是酒海陳藏百年以上的醇味,不需要喝,只要聞一聞都會引人入醉。
“穆公子,今日之事說起來都是因我而起,我敬你一杯。”
蘇雨萱端起酒杯對穆紫衣說道;穆紫衣一笑,卻不肯受,“夫人,既然誤會都已經解釋開了,有些話就不必說了,再說了您是侯爺夫人,這一杯酒我素衣白身之人,受不起的,所以還請夫人不要客氣,今日盡興纔是最好。”
趙飛揚看着莊園上的天空,緩而開口,“穆公子,我一直沒有提起所謂,這莊園的故事要是公子方便的話,還請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