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輕寒一笑:“你說呢?你爲什麼選擇來法國,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他的表情,慵懶之中帶些銳利,精明之中又帶些玩世不恭。〔~!
明明笑得無害,卻又覺別具深意。
這個男人的城府極深,真真假假一直都是楚卿捉摸不透的。
她嚥了咽口水,“冷狂,她只是意外,你應該知道,我不會知道她在這兒的,今天碰到,只是巧合。”
冷狂眼角微挑:“對,剛纔這個女人,她是意外,沒有錯,可是阿卿,趁着這個事情我也想告訴你,我對你好,可你千萬不要把我冷狂當成笨蛋?”
楚卿被他逼得,連連後退。
背後是冰冷的牆,前面是冷狂火熱的身體。
“冷狂,你現在什麼意思?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早知道就讓你訂行程好了,不對,早知道就不出來了,這樣你滿意了。”楚卿說着,伸手慾要推開他。
冷狂擰眉,伸手抱緊她的腰,然後突然懸空而起。
他本來比楚卿高了差不一個頭,這會被他箍緊了腰提起來,與他平視着。
雙腳離地的感覺真不好,楚卿趕緊伸出雙手攀在他肩膀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冷狂的眉頭,依舊是蹙着:“身體懸在半空很難受,對嗎??”
“廢話,那是當然的了,快放我下來!”楚卿有些生氣了。
可是冷狂置若罔聞,又繼續道:“一顆心懸在半空,比身體懸在半空更難受,你知道嗎?”
楚卿只覺得心臟,狂跳的快砰出心口:“你到底怎麼了?你先放我下來!”
冷狂質問:“在國,那個邁克爾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突然擔到邁克爾,楚卿的心猛地一窒,隨即冷笑出聲,“你覺得呢?我們會有什麼關係,如果有什麼關係,我還會和你走?他還會看着我和你走!冷狂,你別這麼幼稚好嗎?”
冷狂看她倔強的臉,“我幼稚,那我們要不要玩一個幼稚的呢?”
說罷,他抱着楚卿來到陽臺,然後把陽臺外圍的玻璃門打開。
楚卿嚇到了,“冷狂,你要幹什麼呀?”
“玩一個幼稚的,一起殉情呀!”冷狂回道,居然還在笑。
可是楚卿知道他是認真的,一種恐懼感“噌”的一下躥到頭頂,她驚愕地瞪着他:“冷狂!”
她叫他的名字,聲音都是抖的:“你瘋了!”
冷狂聲音像冰,再次質問:“說,你和那個邁克爾,到底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冷狂不待她說完,就準備抱她縱身跳下去。
楚卿嚇了一大跳:“冷狂。”
“我在呢?會和你一起跳!”和楚卿顫抖的聲音截然不同,冷狂則是一派閒適,置身事外的悠然。
彷彿他們接下來要跳的,不是高樓,而是在墜入人間仙境。
楚卿急道:“你別鬧了,我和邁克爾……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冷狂那攢着她的手更緊了,將她狠狠貼向自己,“阿卿,你沒說實話,你隱瞞了我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