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白額頭緊緊抵在顧攸裡的額上,曖|昧親|密地看着她:“你現在很怕我嗎?”
他擡起一隻手,情不自禁的覆上顧攸裡的柔軟紅脣,輕輕的摩挲。〔#*
那天在倉庫裡發生了什麼,他沒有看到也能猜到,她最後雖然堅強地捍衛了自己,可卻還是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陰影。
那兩個男人應該慶幸他們被她殺了,不然他會讓他們償到這世界上,最痛不欲生的滋味。
顧攸裡搖了搖頭,漲紅着臉,嬌喘吁吁:“沒有,我很喜歡你!”
於非白附身,再次吻了上去。
鋪天蓋地的熱吻,再次席捲了脣舌間的美好。
於非白的手不停摩挲,顧攸裡的纖細的腰,平坦小腹,最後又來到她胸前,隔着衣服肆意地揉捏着,逗弄着……
“唔~~”顧攸裡重重喘着氣,明顯兒有點兒不適應的抗拒。
於非白結束綿長的熱吻,埋首在她頸間,親吻她細膩的玉頸,分開她的注意力:“我是誰?”
“唔!”顧攸裡本能身子一顫,聲音嬌美如同申吟:“你是於非白!”
於非白再問:“我是你的誰?”
“不是……”顧攸裡剛想回答說,不是我的誰。
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於非白便已經猜到了。
他清冷的眸子危險一眯,懲罰一般在她頸上輕輕一咬。
顧攸裡吃痛驚呼後,怒視於非白,“痛啊!”
“說!我到底是你的誰?”於非白再次危險出聲,大有你敢再說不是之類的話,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牀的打算。
顧攸裡一陣惡寒,果斷老實地回答道:“你是我男朋友!”
於非白哼了一聲,接着傲嬌地道:“那是以前!”
顧攸裡撇了撇嘴,趕緊溫柔出聲:“老公!”
於非白得寸進尺地,又霸道地引誘出聲:“接着說。”
顧攸裡聽着於非白這問話,有些哭笑不得:“孩子他爸,孫子他爺爺!”
於非白脣角含着盪漾的笑意,又準備吻下來。
顧攸裡伸手拍於非白的肩,好聲商量道:“那個,你快起來,和你說個事兒!”
“這樣說不可以嗎?”於非白按住顧攸裡掙扎的雙手,目光那麼直白瞧着身下被壓着的顧攸裡。
此刻的顧攸裡,臉頰染了幾抹緋紅色,看得他一陣陣心猿意馬。
顧攸裡再次推搡,熱情洋溢的於非白:“我是有正事,和你說!!”
於非白就是不起來,非要壓着她:“現在,我就這麼聽!”
顧攸裡無語又無奈,只得把正事兒說出來:“你是不是在調查路晫?”
於非白淡淡地“嗯!”了聲。
顧攸裡閃爍着期待的亮,明燦燦地看着他:“那你能不能把他的調查資料,給我看看!”
於非白拒絕:“不行,這是軍事機密!”
顧攸裡撇撇嘴兒:“什麼軍事機密啊,阿至壓根兒就不是你在部隊的兵,哎呦不要這麼小,給我看看啦!”
於非白好嚴肅地看着她,聲音凝重:“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除非……”
“除非什麼?”顧攸裡立刻緊張詢問。
她的目光一直緊緊盯着於非白,發現他的目光越來越炙熱,帶着一種別樣的詭異。
顧攸裡挑眉,調皮一笑:“那什麼,我和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人,牀都不知道上多少次了!”
於非白眨着一雙深邃的眸子,炙熱的目光流連在顧攸裡臉上。
附身,他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兩句。
聞言,顧攸裡倏地瞪大了眼睛,清透的小臉滿是震驚。
隨即爆紅如血!
她驚叫一聲,立刻推開他從他身下跳了起來,“啊,於非白,你個流|氓!你個大流|氓,你化身流|氓的時候,比流|氓還流|氓!不對,你本來就是大流|氓!”
於非白順勢,慵懶地靠躺在沙發上,優雅的手指擡起輕輕摩挲着脣瓣,魅惑中透着一絲絲情|色的光。
不語,就這麼曖|昧地看着她!
顧攸裡又一記嬌瞪,氣急敗壞怒斥道:“虧你想的出來啊,你個臭流|氓,我真是……”
於非白眼看顧攸裡氣急敗壞的樣子,脣角揚起了好看而又邪惡的弧度。
“你還笑,不許笑……”顧攸裡坐回到沙發上,掄起粉拳捶在於非白的胸膛。
於非白擡手握住她的粉拳,帶着她往胸膛處輕輕一靠:“你不是不喜歡我幫你,這樣等價交換不挺好的,你沒有心理負擔!”
顧攸裡的小臉更紅了,話也被激得結結巴巴:“你你你……不帶你這樣的,你這這也太……”
於非白盯着顧攸裡,餘怒未消,染了緋紅的小臉,擡手輕輕撫摸上顧攸裡的臉,像是疼愛的撫慰一般,接着又緩緩遊離到她後頸。
帶着一絲霸氣扣緊她,再向着自己慢慢拉近。
一股強勢的低氣壓落了下來,顧攸裡話還沒有說完,於非白傾身吻上了她水潤嫣紅的脣,
嚴密地貼合在一起,溫柔纏|綿地輾轉着。
幾秒之後,於非白放開她,卻依舊親密貼着。
他薄脣輕聲吐字,沙啞而滾燙:“我覺得這個很正常,男人女人在一起都會這麼做,要不我先來,弄完了你再來!”
顧攸裡又瞪大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開始顫,顫得越來越厲害。
她一把推開於非白,難以置信地大聲喊道:“你,你你你是誰,你是哪裡來的妖怪,居然附身在我家非白身上,看我今兒個不收了你!”
“你喲!”於非白止不住笑意。
他擡起手指路,輕輕點了一下顧攸裡秀挺的鼻樑:“想裝傻過關,沒門!”
說着,他不給顧攸裡再思考,甚至是抗拒的機會,再次將顧攸裡壓在身下。
顧攸裡心中咯噔一下,掙扎得像是熱鍋上的小螞蟻。
“那裡的妖怪,速速離去,速速把我的非白還回來!”顧攸裡又踢又踹,想要強行逃出於非白的懷抱。
可惜於非白壓着她的胳膊,那是相當的結實。
她這點小氣力,完全悍動不了於非白,只得乖乖求好:“非白,那個我最愛你,我最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