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顧攸裡,看在路晫的眼裡,又突然出現在這裡,就是爲了專門來看他笑話的……!
路晫原本就憤恨,這般想想,火氣就更了大。
特別是顧攸裡突然,得意而又輕蔑地彎起脣角。
她從骨子裡透出一種深刻鄙夷,叫路晫心裡更加堵得難受了。
此刻的他,簡直是恨不得,想盡一切辦法來激怒顧攸裡,讓她和自己一樣憤怒。
彷彿只有那樣,他才能心裡平衡一些,好受一些。
太陽穴的部位猛烈地跳動着,路晫突然快步向着顧攸裡而去!
顧攸裡察覺到路晫那健碩的身影,危險地朝自己靠近過來,耳中警鳴大作。
她想迅速轉身離開,可卻被路晫猛然拽住了手。
周圍沒有人,現在他們所站的位置,監控也拍不到。
路晫有些控制不住,帶着一絲肅冷的殺氣,如地獄羅剎般,拽拉着顧攸裡砸身後的柱子。
“啊——!”顧攸裡一聲尖叫,人已經被路晫禁錮住。
路晫冷冷擡手,鉗制住顧攸裡的下巴:“顧攸裡,擺了我一道,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還敢來對我耀武揚威,你真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顧攸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涼薄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憎恨。
“如果真這麼覺得,我就不會假裝失憶,”她擡手,一把揮開路晫的手:“離我遠點!”
路晫冷眸瞪着她,氣息不穩地道:“顧攸裡,我真是後悔,真是恨,怎麼沒早一槍殺了你,一了白了。”
顧攸裡冷笑一聲,慢悠悠道:“當初不是你不想殺我,是你想利用我來威脅我外婆,想讓我外婆把股份轉給你,我之所以沒有和外婆,一起死在那場遊艇爆炸,是因爲我擺脫了你的屬下逃了出來,不然被你關在那間屋子裡,我怎麼可能還有命。”
路晫聽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隻在瞬間,他便收斂了笑,眸色愈發幽深。
顧攸裡儘量,把自己往後縮:“路晫,放開我,我告訴你,這是路氏集團,而你已經被趕出去了,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
路晫冷冷一笑:“顧攸裡,你現在很得意是嗎?你真以爲你贏了?你信不信,我能很快再回路氏?”
顧攸裡的手腕被他毫不憐惜的力道,弄得快要碎了!
她掙扎,可卻是無果。
也懶得再動了,她冷漠地看着路晫,憤恨地說道:“我信呀,因爲在路晗心中,你是他最親的大哥,你想回去,他一定會幫你回去,只不過,在你的心中,他卻什麼也不是。”
若是平時,路晫肯定會否認。
可此刻他被顧攸裡氣瘋了,只想讓顧攸裡變臉,讓顧攸裡難過,哪怕只有一點點。
他扯着嘴角,冷笑道:“顧攸裡,你很自知自明,既然知道,那你現在這麼陰險地打擊我,就算不怕反彈路晗對的厭惡。?”
“就算他會反感我,我也不會讓你留在他身邊害他!”顧攸裡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伸手想要將路晫推。
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沒有推開路晫,反而還被路晫抵在牆壁上。
顧攸裡掙扎,可卻是掙扎不掉,只得憤恨道:“路晫,如果你還有一點兒人性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對他下手!”
“看來,你真的很在乎他!”路晫冷諷一笑。
顧攸裡看着,眼眸漆黑而寂靜,“我知道路晫家發生兇殺的這個案子,是你派人做的,現在警方什麼也查不出來,但是我知道你有辦法證明路晫是無辜的,我和你做個交易,只要你答應我把真手的兇手交出來,我可以立刻讓你迴路氏,怎麼樣?”
路晫嘴角勾着得意的笑:“你在求我呀!”
顧攸裡冷笑:“我不是求你,我只是與你做交易,現在你離開公司了,路晫有案子在身,路氏有什麼事情,也不會與你有任何關係,希望你能看在路晗,和你多年兄弟情份上,放他一馬,”說着,顧攸里加重了語調,“以後,也不要再傷害他了!”
路晫眼珠陰險地一轉,“如果還加上,你離開路氏,那麼我立刻與你交易!”
顧攸裡怒道:“你想都不用想!”
路晫反脣相譏:“你一個女人,你應該做的是回家帶孩子,而不是混在男人的商場裡,懂嗎?我告訴你,你離開路氏那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我現在離開路氏了,我也有足夠的籌碼與你對抗,只要我稍微使點小計,就可以讓你與路晗反目成仇,撕破臉斗的你死我活!”
顧攸裡攢緊拳頭,大聲喝道:“你到底有沒有,把路晗當成你的弟弟!”
路晫冷諷道:“得了吧,還裝什麼呢,在我心中他只是那個野女人的兒子,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顧攸裡,不要以爲你傍上了於非白,就以爲天下在手了,我告訴你,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知道求我什麼嗎?”
說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臉上也因激動而染上一道詭異的紅光:“求我上你!!”
“你無恥!”顧攸裡氣得全身打顫,咬牙切齒。
她的目光如刀一般,往路晫身上剜,幾乎是恨之入骨
而路晫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自己此刻特別的享受,這個時候的顧攸裡。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從剛被顧攸裡陷害的辱沒中,得到一絲男人的尊嚴。
可是他享受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
因爲他驚訝發現,顧攸里居然笑了。
而且這笑,不是那種因爲憤怒,即將爆發的前兆。
而是一種由內心而出的,掩飾不住的釋放,好像自己的冤屈和苦楚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洗刷一樣。
路晫被她這意味不明的笑,弄得隱隱不安。
似乎察覺到哪裡不對時,顧攸裡突然啓脣出聲了,聲音帶着痛惜與心疼:“很難過對嗎?記住了,不值得!”
她在和誰說話?
路晫心裡滿是驚駭,視線下意識循着顧攸裡的目光往左延伸,便看到了從另一柱子後走出來的,眸光陰冷,戾氣沉沉的路晗。顧攸里居然笑了。
而且這笑,不是那種因爲憤怒,即將爆發的前兆。
而是一種由內心而出的,掩飾不住的釋放,好像自己的冤屈和苦楚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洗刷一樣。
路晫被她這意味不明的笑,弄得隱隱不安。
似乎察覺到哪裡不對時,顧攸裡突然啓脣出聲了,聲音帶着痛惜與心疼:“很難過對嗎?記住了,不值得!”
她在和誰說話?
路晫心裡滿是驚駭,視線下意識循着顧攸裡的目光往左延伸,便看到了從另一柱子後走出來的,眸光陰冷,戾氣沉沉的路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