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於非白立刻回道,眸色清冷,伸手想要抱顧攸裡。「wco#.
可沒想到顧攸裡縮了縮身體,推開他的手,戒備地看着他:“我纔不相信呢。”
於非白定定看着她半響,一抹無聲的輕笑,突然染上嘴角。
他附身過去,輕柔地問道:“吃醋了?”
顧攸裡咬脣,很是堅定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於非白的眉跳了跳,脣角俊逸逼人的笑意,完全忍不住笑開了,魅惑橫生。
他任由她嘴硬:“不是呀,那麼我答應和她出去吃飯?”
“你敢!”顧攸裡皺眉,臉上滿是警告。
於非白輕笑出聲,擡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真是個小醋桶,我和她真是沒有任何關係,只是高中那會兒我們剛好是同桌,成績相對而言,我是全校第一而她是第二,再加上我是正班長,而她是副班長,所以她能和我說上幾句,但其實每次我和她講話,都是因爲班事或者學習,並沒有其他的。”
顧攸裡暗淡的眸子,突然亮晶晶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對!”於非白點頭。
他雙手捧着她的臉,與他呼吸相對,輕聲道:“我對你一向知無不言,什麼都會告訴你,可你呢?就不能告訴我嗎?比喻你到底做了什麼惡夢?讓你居然在浴室摔得這麼嚴重。”
顧攸里長長的睫毛一顫,莫名緊張了起來,“我……”
於非白的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對於你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想逼你,你願意告訴我就告訴我,不願意告訴我也沒有關係,我不會逼你,只是你現在情況真的很嚴重,所以我不會再和以前一樣,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
對,她不告訴他,他可以調查。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他調查不出來的,可是顧攸裡這件事除非。
他讓人把顧攸裡從小到大的事情,全部調查了一遍又一遍,硬是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非白!”顧攸裡擡眸看着他,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於非白淡淡道:“你知不知道,當我看到你摔破頭,倒在浴室裡的時候,我有多驚嚇嗎?你不要心理醫生,我同意,你曾經說過不想被催眠治療,我也同意了,可並不代表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了,那是因爲我想當你的心理醫生。”
顧攸裡氤氳的水眸裡,含着淡笑看着他,“我也曾經說過,如果你能催眠我的話,那麼我讓你催眠!”
於非白雙眸靜靜凝視着她,緩聲問:“那如果我說,我學習了簡單的催眠,我能催眠你了呢,你願意讓我催眠嗎?”
沒有任何猶豫,顧攸裡就點頭。
她伸手圈住他的腰,“我其實也知道,那些事情是鬱結,我要說出來才行,我也想告訴你,可我就是說不出來!無論我多想告訴你,我就是開不了口。”
擡眸,她小臉上滿是欣賞,定定看着於非白:“非白,如果催眠我的那個人是你,我願意,非常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