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目前離楊偉整整消失了兩天。
地點,在密歇特的一個偏僻的小島,那裡聳立着一座空蕩蕩舊世紀古堡。
古堡,正有十多個高手齊聚在古堡內,商討着“剿偉”(圍剿)大會。
他們全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不少人是來找楊偉尋仇的,其也有不少慕名而來的人。
“還沒有找到楊偉的消息麼?”身披灰袍,站着的老者說道。
這位老人看起來有5、60歲,白髮蒼蒼,雖然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但他的雙眸如同深淵般,深不可測。
一看知道實力不俗。
“呵呵呵,商量剿偉大會的同時,你們有做過對楊偉的研究麼?m國情報局派出百名全副武裝的特工,並且武器裝備齊全,是我們好些人沒辦法對付那麼多的特工吧?”
“你想過說什麼?東國。”
被稱爲東國的男子說道:“可這小子卻打敗了那麼多武器精良的特呃呃共,而且聽現場傳來的消息,據說好多人看到非常誇張的東西。”
“什麼誇張?他楊偉還擁有不死之身不成?”另一位坐着身着忍者服的年男子,皺眉說道。
若有島國人在現場,他們一定可以認出這位身穿忍者服的男子,他便是島國忍者界的s級影忍。
楊偉曾經在五里街斬殺的山本一郎是此人的師弟。
此前楊偉以前樹敵太多,現在身份暴露,這些人都是來找楊偉尋仇的。
“聽說他將長城召喚出來了。”聽到金東國說出召喚長城四個大字,現在在所有人瞳孔一縮,卻是全都沒好氣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金東國,你開什麼玩笑?楊偉他能召喚長城?哈哈哈,長城!!是我聽錯話了嗎?”
“是,你說這小子很能打我還相信,說他召喚長城!騙三歲小孩子嗎??”
站着的老者微微搖了搖頭道,“你們先別笑,其實我也聽說了這件事,本來想着利用手頭關係,把當時的視頻弄過來看看,誰知道情報局的傢伙提前動手了。”
“如果真是這樣,你們說一個楊偉都這麼令人頭疼,更不知道他師傅怎麼辦。”
“是啊,也不知道他楊偉師承何處?畢竟華夏近五十年來,不曾聽說過有什麼劍客,全都是一些花架子的氣功大師。”
“說不定他楊偉是華夏國的異能組長呢?”開口說話的一名黑色緊身服的女子。
該女子身材十分纖細,********,大約30來歲,一襲緊身的黑色忍者服,嬌豔欲滴的紅脣,眼眸子勾魂奪魄。
“哦?清姬,你也聽說過有關於異能人的事情?”老者淡淡一笑,問該女子。
在問話的同時,可以很清晰的從老者目光看出,閃過一絲yin邪之色。
都好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麼老不正經。
清姬的容貌雖然不趙萌夏青青等人,但她卻有一張勾人奪魄的面容,讓人一看覺得是島國av的那般女子,帶着異常的誘惑力。
如果今天不是一場商討如何而圍剿楊偉大會,恐怕現場早有不少男子,把這小妞衣服撕爛,一陣蹂躪。
清姬嫵媚一笑,拿出手機,將裡面的視頻點擊播放。
視頻裡面,正是楊偉在島國街頭,手持亞托克斯大劍,斬殺島國第一軍高手的視頻。
只見楊偉腳邊全是島國雜兵的屍體,目光如同傲視一切般,手持一把巨劍,劍峰所指之處,正是視頻拍攝他的位置。
“喔,謝特!這該死的東方人手的巨劍究竟是怎麼回事,它是怎麼出現的?”
“這都是我們的人冒死拍下來的。”清姬眼神平靜的說:“至於他的大劍,我們也看不出來路,好像是這麼出現的,像是受到了某種古老的召喚儀式一樣。”
“***!這也太誇張了吧?”將視頻放慢鏡頭,不少人全都坐不住了。
接着,清姬又翻了好幾張照片,將楊偉的真實模樣,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因爲楊偉在各地鬧事都是帶着面具,而在密歇特臉也是稍稍隱藏了一下,盡這些人管知道葫蘆娃是楊偉,可都還沒見過楊偉真實模樣。
等到衆人清楚看到楊偉的模樣,紛紛大吸了口氣。
敢信嗎?
肯定不敢信!
這人也太年輕了吧?
看到楊偉容貌後,不少人發出了驚歎,“你確定這傢伙是華夏的葫蘆娃?被m國人稱爲的超級殺手king?哦賣噶,他纔多大的年紀?”
“二十五歲!確切的說,今年纔剛剛滿二十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華夏國是不是在研究異能實驗?要不然的話,這小子這麼年輕,怎麼會有如此實力?”不少人發出了感嘆。
“目前只有兩個答案,一個,他楊偉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說,他的確是華夏異能小組的組長!所以華夏國纔會放任他這麼鬧。”清姬充滿自信的笑道。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呵呵,你想說他楊偉是穿越來的?電視看多了吧!。”
“我同意清姬的第二的說法。”
“我也同意。”
“嘿嘿嘿。可我不容易…”
然而,現場突然傳來一陣不和諧的戲謔聲。
下一刻。
只見一道黑色煙霧席捲而來,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形成一道小型的龍捲風,然後化作一道人影。
“這…”
此人像憑空出現的一般,單手插着兜兒,臉的眼睛部位則是帶了一張眼罩,嘴角叼着根牙籤,舌頭輕輕聳動,將那根牙籤在嘴巴里叼來叼去,一臉的戲謔,有點像楊偉的風格。
不過他的滿頭白髮已經說明了一切,應該不是楊偉,也僅僅是應該不是。
“你…你是什麼人?”
在場所有人訝然得看着這傢伙,原本鎮定自若地臉色在瞬間發生了變化,聲音近乎顫抖。
他們似乎沒想到有人竟然能這麼多高手面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當場均是震驚不已。
瞧這傢伙那悠閒的姿態,看這些人像是看死人一般,一種許久沒有出現過的恐懼感,頓時從現場不少人心底蔓延了起來。
“我是什麼人?”
叼着牙籤的傢伙並沒有理睬衆人的議論,輕輕撇了撇頭看了眼身後的老者,嘴角掛了一絲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