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轟然擋在她的面前。啪,中年道士的一爪抓在了一塊鐵甲之上。
“這觸感不對啊。”中年道士擡頭一看,他面前竟出現了一具完全由鋼鐵打造的人形傀儡,紅色和金色相間,冰冷的觸感讓他心裡一凜。
鐵頭一扭。
“你們,找死。”
鐵甲中竟傳出陸梟的聲音,衆人頓時臉色大變。
“裝神弄鬼。”中年道士揮劍就斬,陸梟動作比他快上十倍,轉身擡手,掌心光束爆發。轟,無頭屍體倒下。御氣境巔峰修士,被瞬間秒殺。
嚇得周圍衆人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欺負老子內定的女人,你們,都要死。”
陸梟無比暴怒,僅僅纔不到半天,這些人就忘記了自己連殺太玄門五大通玄修士的恐怖手段了。他內定的掌教,內定的女人,都敢動,不把這些人碎屍萬段,他陸梟就不配做器門門主,不配稱爲鋼鐵俠。
“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不出劍,誰能逃出天柱峰,我就饒他一命。”
說完,身形緩緩升空,鋼鐵戰衣在燈火中反射出冰冷的金屬光澤。太玄門諸人互相看了看,竟鼓起勇氣殺了過來。
愚蠢,老夫不出劍,實力只會更強。鐵甲身影瞬間飛出,根本不做任何防禦,劍鋒落在鋼鐵戰衣之上,火花四濺,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砰砰砰砰。”沉悶地撞擊,所過之處,人人骨斷筋折,光束激發,先天罡氣在光束轟擊下根本起不到任何防禦的作用,一觸即潰,一個又一個人身體被開出大洞,死得不能再死。
陸梟的兇悍終於擊潰了其他人的理智,一羣人四散潰逃。
“走得了嗎?賈維斯,鎖定他們,使用追蹤彈。”
熱線鎖定,鋼鐵戰衣雙肩升起四排小孔,射出追蹤彈。十幾人瞬間倒地,頭顱被貫穿。戰果結算,150000煉器點進賬,他今晚竟擊殺了足足三十名御氣境修士。
殺這些人,陸梟心裡毫無負擔。他們都是宗門的毒瘤,繼續留下來只會對他以後掌控太玄門造成阻礙,殺了,一了百了。
做完這些,陸梟才走到齊慧面前,攔腰將她抱起,後者並未反抗。
“你們,把這些屍體處理了,對外就說,他們企圖傷害掌教,背叛宗門,已被全部擊殺。”
“是。”三位長老,七名弟子低頭應道。心中暗想,好生霸道。
“咻——”陸梟抱着齊慧飛上天空,趕回了離水峰。
齊慧回到房間裡換衣服,陸梟在院中等候,解除了鋼鐵戰衣,收進乾坤戒中。不一會兒,房門打開,齊慧換好了衣服走出來。一身水綠色道袍,把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得玲瓏浮凸,三千青絲如瀑,水綠色髮帶打成蝴蝶結狀束起一簇。她翩翩然走到陸梟面前,一雙玉足竟然沒穿鞋襪,真真是宛若白玉。
“咕咚。”
陸梟看得眼睛發直,兀自嚥了口口水。
“我好看嗎?”齊慧被陸梟看得俏臉和粉頸生紅,仍是大膽地直視着陸梟的雙眼。
“好看,簡直就是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簡單總結就是,傾城之貌。”
“撲哧,還拽上詩文了。”
“那必須滴,我可是文化人。”
“謝謝你,今天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經......”
“說那些幹啥,咱倆誰跟誰啊。”
兩人在院中的石桌邊坐下,齊慧擡頭看月,陸梟偷摸看她。夜風微涼,歲月靜好。
“今晚夜色真美。”齊慧說。
陸梟動作一僵,表情瞬間凝固,渾然不敢相信自己剛纔聽到了什麼。
“你剛剛,是不是說,今晚夜色真美?”
“沒聽見就算咯。”
“不不不,聽見了聽見了,不能算了,絕對不能算了。”陸梟一把抓住齊慧的柔荑,呵呵傻笑。
“我今年都一百零八歲了,你不嫌棄我嗎?”
“那我比你還大整整一輪呢。”
齊慧眼裡升起一層霧氣,突然撲到陸梟身上,香脣吻落。陸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氣血上涌,他一把抱住齊慧,掠進了女子閨房。
輕衣剝落,羊膏玉脂般的胴體呈現在眼前。燈光下人影交融,春意漸濃,落下梅紅片片。
院牆外,月光雲影共徘徊,偷聽癡男怨女情話綿綿。
......
次日清晨。
陸梟從睡夢中醒來,身邊被窩溫暖,齊慧卻不見了人影。他起身穿好衣物,來到離水峰晨練廣場,看到齊慧正在督查本峰弟子修煉,不由得微微一笑。
不遠處一老嫗模樣的道姑看到陸梟出現,徑直走了過來,而後恭敬行禮。
“昨晚的事情,都辦妥了?”
“是。”
“希望你們這些人,能夠真心待慧兒,如果讓我發現你們誰敢陽奉陰違,下場你清楚。”
“不敢。”
“你可知道長生洞所在?”
“以前跟隨恨水師姐去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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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看看。”
老嫗自然不敢不從,帶領陸梟離開離水峰,御劍飛向天柱峰。老嫗帶着陸梟在天空一轉,向天柱峰後的雲海鑽去,突破雲海之後,便看到一處生滿碧綠藤蔓的懸崖,老嫗徑直衝向懸崖。在陸梟的神念感知裡,藤蔓遮掩處竟有一個丈許高的洞口。
兩人一前一後衝入洞中,收劍而立。洞內威風兀自流轉,顯得無比陰涼。洞壁上鑲嵌着一顆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放在外界,任何一顆都價值連城。但兩人完全無視了這些夜明珠,一路走入洞內。
無論老嫗還是陸梟,真正感興趣的都只有長生洞內隱藏的東西。一路奇怪八繞,深入了近百米後,眼前突然變得十分開闊,一個巨大的溶洞浮現。一根根有着數萬年甚至數十萬年歲月的鐘乳石從洞頂垂落下來,水滴落地啪啪作響。
看清溶洞內的景象,老嫗和陸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溶洞內壁上,被鑿出了無數兩尺方圓的拱形洞穴,每一個洞穴中都躺着一具穿着道袍的屍骸。有的屍骸已經只剩白骨,而有的屍骸仍然鮮活如初。
“那是,太玄劍經下卷。”老嫗驀然看到一面玉質石壁上的文字,驚喜無比,急掠過去。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