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皇上說要整治他的情敵周邦彥,可是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呢?
如果他是一個大忠臣,我豈不犯下大錯了?北宋的忠臣可是稀有動物,殺一個少一個啊!
周邦彥,我怎麼好像聽說過,是不是歷史上那個有名的詞人?
可不可以辦他呢?
詞人……日,你一個宋朝官吏,不想着爲大宋的建設添磚加瓦,整天想着填詞做曲,混賬!你還去找歌姬,去找誰不好,還非去找趙佶相中女人……
辦了他!!這樣的官,還是罷了他的好,回家邊種田邊寫詩詞罷!他這樣的人什麼用,只能讓大宋早一點滅亡罷了。
陸飛做下這個決定,悍然睡去。
陸飛想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宋徽宗時代,因爲趙佶喜好詩書畫的原因,不管你能不能爲社稷做出功績,只要懂得寫詞作畫,都能提拔爲大官。
所以這個時代是藝術文學的時代,重文輕武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峰。
這個時代武將的地位很低,還經常遭到迫害,所以當大金一萬鐵騎揮師南下包圍汴梁的時候,竟然找不出一個合格的統帥來組織抗敵。
第二天,陸飛帶着一百多名禁衛軍包圍了周邦彥的家宅,起初還有人抵抗,但當陸飛亮出那個金牌的時候,周府的家丁不再抵抗,陸飛帶走了周邦彥。
“爲何要抓老夫,老夫所犯何法?”周邦彥掙扎。
“你也知道自己是‘老夫’?你都成‘老夫’了,不想着爲大宋社稷出力,整天就知道寫幾篇Lang詩yin詞來取悅、勾引那些歌姬,大宋的官員如果都像你這般,皇上的江山不就垮了嗎!”
“老夫是愛做的詞,但都是乾淨的詞句啊,一點都不黃,怎麼成‘Lang詩yin詞’了?還有,我可不曾貪污一分錢啊,我也是一個大清官啊!”
“我知道你確實不曾貪污,所以就不讓你坐牢了,回家種田吧!邊種田邊吟詩作詞,那時候你想勾引誰都和我無關、都和大宋無關!多好啊,種豆南山下,悠然見村婦,臀肥奶兒大…………”
“大人,不要貶我啊……”
“託,拖走……,給你把鋤頭,皇上御賜的,這裡還有一本《種田指南錄》,拿回去好好研究吧!”
………………
“父皇,周邦彥已經被兒臣遣回老家種田了,這麼做是否合您的心意。”陸飛在御花園裡,對趙佶講到。
趙佶喝着茶,點了點頭道:“小吉吉啊,辦的好,我大宋有不殺士大夫的規矩,你做事拿捏很有分寸,我很高興,你想要什麼賞賜?”
陸飛聽趙佶叫自己‘小吉吉’,感覺好彆扭,靠,你真是個風流皇帝,連給我取個名字都帶着風流味,唉,我爹叫陸基基,你喚我作小吉吉,看我父子倆兒這名字,都跟‘’扯上關係了……
要什麼賞賜?**的的年代,當然是爭取兵權了!只給我一百禁軍,還沒有在白龍山管的人多呢……
“兒臣喜武,更喜歡兵……”
趙佶道:“喜歡兵……皇宮內有親軍一萬,全歸你調遣怎麼樣?就封你做‘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官從二品,你以後就在高俅高愛卿手下做事吧!”
陸飛先謝過了趙佶,但聽到要在高俅手下做事,心裡就不爽了。可仔細一想,高俅是大宋軍隊的最高統帥,無論做什麼官職,只要是武將,都得聽高俅的啊。
不過趙佶讓我管的是‘親兵’,皇宮中的‘親兵’啊!刨去這些都是精良的隊伍不說,他們還都駐紮在皇宮之中、在這天下權力最集中的一畝三分地上!
這是最重要的一點,以後我要想造個反什麼的,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劫持這些朝中的文武百官了。
“吉吉啊,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就先下去吧,我心裡很煩啊!怎麼李師師就喜歡那個周邦彥呢……她怎麼就不喜歡我呢?……”
“還請父皇不要過於傷心!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父皇……”
趙佶沒精打采的問:“什麼事啊!我們都成父子了,有話你就直說好了。”
陸飛靠近趙佶,小聲說道:“父皇,這些日要小心您的飲食,飯菜湯水都要讓人檢查試毒以後方可食用。”
趙佶聽後臉都綠了,問道:“怎麼,有人要害你父皇?是誰,告訴我,我馬上誅他九族!”
陸飛心想,如果我告訴他是蔡京,他肯定不相信,他事事依賴蔡京,早已經對蔡京深信不疑。弄不好還以爲我是在誣陷他,索性我就不告訴他是誰,等事發以後掌握了證據,那時蔡京就跑不了了,皇上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於是陸飛說道:“我也是聽的謠傳,並不知道是誰想害您,但無風不起Lang,父皇要多加小心纔是啊!”
趙佶點點頭,道:“朕知道了,等我找出幕後元兇,一定嚴加懲治。你能告訴朕這件事,也是大功一件,我先記下了,以後再封賞你。沒有別的事,你就先回去吧,讓朕一個人呆一會!……我的師師啊……你怎麼就不愛我呢…………”
陸飛告退。
******陸飛這個‘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剛上任,高俅就找上門來了,他派人送來一封書信,陸飛拆開,裡面是個請柬:‘明日,高某的大姨媽的二表弟的舅姥姥要過九十大壽,特邀您‘錢’來赴宴。’“‘錢’來赴宴?”陸飛有些看不懂,旁邊的一個副將提醒道:“每逢有新官上任,高俅就會發一張請柬,不是大姨媽改嫁,就是舅姥姥過壽,爲的就是索要財物,如果不給或者給少了,高俅就會在皇上面前進讒言,想歪主意把你整下去。”
“一般人會給他多少銀子?”
“像您這樣大的官職,至少十萬兩。”
陸飛嚇了一跳,心想好你個高俅啊,比和珅都貪啊!你不會是和珅的祖姥爺吧!
陸飛立即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往了高府。
高府。
高俅拿着算盤,計算着本月幾十萬禁軍爲他做工掙的錢,儼然一副包工頭的模樣。
“大人,大人!趙吉派人送來一封書信。”一個家丁走進來說道。
“書信?他不送銀子,送書信幹什麼?我沒空看,你念來聽聽。”高俅撥着算盤說道。
“聽聞高太尉大姨媽的二表弟的舅姥姥要過九十大壽,我便欲登門拜訪,不料手下告知,您大姨媽的二表弟的舅姥姥去年已經過世了,所以書信一封,前來詢問一下您是不是寫錯了。另外,我乾爹的乾兒的幹外甥要過百歲,也請高太尉‘錢’來赴宴。”
下人哆嗦着手唸完了,高俅拍了一下桌子,咬着牙說:“這小子膽子不下,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他以爲做了皇上的乾兒我就整不了他了?好,你給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