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住進一個狐族女皇,蘇最壓力山大。不但要好好侍候着,還得給她尋女兒,又不能耽擱工作,其他什麼事都做不成,頭疼不已。
所幸的是,章妍開始雖對女皇陛下抱有成見,但後來也相信了蘇最的話,並且和對方相處甚好,不時還出門逛個街,買身衣服,做個頭發什麼,蘇最至少不用擔心她們會產生矛盾。
江採月自然不會不知道她的存在,在得知女皇尋女的消息後,還大包小攬,答應利用自己的職權幫忙尋找狐七妹,這讓女皇殿下大爲開懷,高興下還賞了江採月一顆美顏丹。
這丹藥蘇最當然不能讓江採月隨意服用,天知道這女皇殿下心裡想的是什麼,忙用鑑寶一看,才暗暗對江採月點頭。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赫然是一枚純粹的美顏丹,服用不但能夠美容養顏,還能保留青春十載。
章妍一瞧,那還了得,連忙討要。女人最大的天敵就是歲月,這美顏丹能保青春十載,沒皮沒臉也得討一顆。
女皇陛下倒是大方,二話不說又賞章妍一顆美顏丹,這妮子這些天陪她逛街玩耍,當賞……
不過也有麻煩的時候,這樣一個婀娜嬌豔的女人,又不懂世俗人情,走大街上難免招蜂引蝶,甚至一些引來一些公子哥的搭訕。輕微的女皇陛下倒也懶得搭理,可如果把她惹急,少不得一頓胖揍。
雖然出手‘留情’,但骨折什麼在陛下看來都是輕的,沒要他們命在陛下看來已經夠客氣。
至於收尾工作,當然是由蘇最來做,大多的,都會賣蘇最薄面賠償了事,可有些人自持身份高貴,卻不一定給蘇最面子,就例如……今天被打的安家二少。安以明。
說起來,安以明一直以來就沒打算過要了結與蘇最的恩怨,這仇能了嗎?當然是不行的,於是常派人瞭解打聽蘇最身邊的事情。蘇最家來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這事,安以明自然也第一時間知道。
開始時候他不以爲然,美女嘛,他什麼時候沒見過?大明星都不知睡過多少,倒貼的一大堆。何時需要追女人的?可當看見女皇陛下的照片時,安家二少爺卻再也挪不開眼睛。
“狐狸精!這是一隻狐狸精!”安以明這樣評判,當天就買來九十九朵紅色玫瑰,開着法拉利跑車拉風的攔住正在街上的陛下。
爲徵得美人心,開始安以明還是很規矩的,斯文有禮,帥氣大方,可當接二連三被女皇無視之後,臉上開始有了溫色。
而女皇陛下好不容易出來逛個街,結果一隻蒼蠅嗡嗡的叫個不停。自然不高興,看安以明竟然還敢生氣,甚至暗示着威脅的話,陛下而話不多說就一巴掌打了過去。
倒黴的二少帶着鮮花飛了回去,並且重重砸在法拉利跑車上,送醫院一查,身上多處骨折……
這事太丟人,二少躺醫院的高級病房裡一聲不吭,病房人多時,乾脆用被子蓋頭裝睡。腳被支架和紗布高高懸掛着。
“蘇總,這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安志文怒聲對趕來的蘇最說道,這兒子雖然不爭氣,但畢竟是他安志文的兒子。你一下把他打成這個樣子,未免也太不把他安家放眼裡。
但蘇最的身份多少讓他忌憚,所以只是強壓怒火。
“安總,這事實在很抱歉,我替我的朋友向二少道歉。”蘇最鬱悶道。
“蘇總,不是我蠻不講理。把人打成這樣,豈是說句對不起的完的?而且她還不親自過來請罪,未免也太不把我安家放在眼裡了吧!”安志文冷哼。
把安家放眼裡?那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論身份,人家是狐族女皇,論實力,人家一巴掌能把安家上下幾十口全滅,你安家算個球!
蘇最暗暗撇了撇嘴,但用世俗眼光看,這事實在是女皇陛下過火,他是講道理的人,只好繼續服軟說:“我這位朋友性格怪癖,不喜歡別人打擾,二少還衝她發火,這實屬不該……不過她也不該下此狠手,爲表示歉意,我願意承擔二少的一切醫療費用,並送上一千萬的各項損失……”
“蘇總,我安家還不至於缺這一千萬!”安志文硬邦邦的打斷。
“那安總你說怎麼辦吧!”蘇最罷手問。
“住院期間,先讓那女人過來把以明侍候好來,只要以明滿意,這事我也不會追究!”安志文冷聲道。
病牀的被子動了動,想來二少對這個建議也是動心的,想到那女人的美貌,二少如今也生不起氣來,只要對方會做,也是值得原諒的嘛……
蘇最面色怪異,很想問他你確定嗎?讓狐族女皇侍候你兒子?你還真敢想。要是讓陛下知道,別說侍候安以明,滅你安家滿門大概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作爲一個善良的好人,蘇最當然不能見死不救,只好說:“安總,我這朋友身份並不一般,大概是不可能過來侍候你兒子的,我希望能達成另一個方案。”
“她身份不簡單,我安家就好欺負不成?蘇總,別說我不給你面子,那個女人要是不負荊請罪,我安家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甩下狠話,安志文轉身就離開。但走出兩步纔想起剛來還能沒跟自己兒子說上一句話……可總不能這個時候又回頭,乾脆繼續離開,反正這孽子死不了就行。
蘇最無奈聳肩,他是在幫你們好吧?好心被當驢肝肺,怪不得現在好人這麼少,連老奶奶摔路上也沒人敢扶。
“蘇最,那女人好端端的爲什麼動手打我?這一切是不是你的指使?”安以明從被窩鑽出來問,只是目光陰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你好端端的去調戲人家美女,還有臉不成?”蘇最嗤笑,也不再去提賠償賠禮的事情,隨即也轉身離開,只留安二少在後面不斷變幻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安志文要狐族女皇過來侍候安以明,這斷然是不可能的,那這件事情擺明已經談不攏,他又何至於留在這裡吃人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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