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劍三等人到來,來賓也都已經差不多到位,蘇最正打算隨同客人回別墅參觀,卻不料被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驚得回頭。眯眼一看,遠遠的是一羣人影,估摸着有好幾百人,但這什麼情況?
院中的賓客也漸漸被動靜吸引,紛紛駐足觀望,心中卻是在想,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那樂子可就大!
門口的記者們則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攝影機什麼都已經準備就緒,一個對準黑壓壓的人羣,另一個則是對準蘇最,準確說是他臉部的特寫,要是能夠撲捉到錯愕、驚慌之類的表情,那可很有報道價值。
僅僅一分鐘的時間,卻好像過去很久,人羣也終於走近。認真一看,有老人,還有小孩。
爲首並列五人,同時託舉着一塊巨大的匾,只是用紅布遮蓋,還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什麼。
蘇最不知這些是何人,但看見了後面的澹臺萱,心中就有了猜測。
澹臺萱看見蘇最的目光,卻只能回個無奈表情,表示這不是她的安排。
“蘇總裁,我是劉碧,或許你並不認得我,今天到場這二百人,在你幫助過的人中實在微不足道。”人羣中的召集者走了出來,誠懇的行上一禮。
“你們太客氣了,其實我一直沒有做什麼,都是澹臺姑娘在忙。”蘇最忙道。
“澹臺小姐是個大善人,我們都知道。但蘇總裁在半年內支助超過十億現金的善款,還有價值百億的藥物,救助超過五十萬人,拯救了超過十萬絕症患者的生命,此等善舉,當受世人敬重,我們也十分感激蘇總裁給我們帶來的新生與各種各樣的幫助。”劉碧認真道。
“你太言重。”蘇最道。
“不言重,一點都不言重。”人羣中一位老婆婆扶着身前的孫子開口道:“我這小孫兒今年才十歲,去年天降災難,被查出身患絕症。不久前眼看就要早夭,全家人都在傷心欲絕的時候,你們公司的工作人員主動找上門來,還捐贈了藥物。才使得我孫兒起死回生。蘇先生,您是我們家貴人,是大恩人!”
“蘇總裁,您給大家鋪了路,建了學校。蓋了房子,幫助到無數以計有困難的人,無私救助幾十萬人的生命,是無上功德。”
“從網上報道驚喜得知你喜遷新居,我就在網上號召大家集資,終於趕在現在送來這份禮物,希望蘇總裁不要嫌棄。”說着劉碧就小心翼翼的把紅布扯開,晨光下一陣金光刺來。
這是一面匾,四邊鑲嵌黃金,中間還有三個鑲金打字——
“最善人”
蘇最見了也不覺錯愕。然後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最善人,既有最善良的人的意思,更有最終端以及他名字的含義,是個非常有意義的題詞。
“是不是太過破費?”蘇最皺眉問,匾子是很好,大氣而又含義,但這樣真金實料,估計需要花不少錢。
“蘇總裁別擔心,我們每一個人只湊了十塊八塊,合共有八萬人蔘與籌資。大多是您支助過的人,都是自願籌集。”劉碧連忙解釋。
“這樣就好。”蘇最才放心一些,然後對周圍幫忙的工作人員道:“快快把匾擡進去。”
“感謝諸位到場祝賀,也請大家進去參加宴會……”
“不了蘇總裁。我們今日來只爲了代表大家送一份賀禮,而且你也沒有招待這麼多人的準備,可別耽誤了貴客們。”劉碧忙打斷道。
“這……這樣吧,章妍趕緊去附近酒店定下午餐,請大家好好吃一餐。大家也別拒絕,這是禮儀。可別讓一旁的記者朋友以爲我蘇最不失禮數。”蘇最不由分說道。
“這……”
“大家都別推脫,就聽蘇總的吧!”章妍忙道。
“對,大家千里迢迢趕來,就不要拂了蘇最的好意,否則他也會不安。”人羣中的澹臺萱也開口道。
“那……就聽澹臺姑娘的,多謝大恩人的接待。”
澹臺在這些人中有着極高的地位,聽她這麼一說,也就不再推辭,紛紛感謝。
“章妍,我離不開,這裡就拜託你來照顧。”蘇最吩咐。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大家的。”章妍說着已經安排車輛送大家去酒店,可不能再讓他們走着去酒店,可有一公里路程。
……
“蘇總宅心仁厚,我們佩服。”看見蘇最回到院子,賓客們紛紛說道。
“只是本分而已,在座的都沒少爲慈善事業做出貢獻,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蘇最謙虛道。
“最終端慈善事業纔不過進行數月時間,蘇總就已經支出百億之巨,當爲中國首善,遠不是我們能比的。”大家都是搖頭,而且他們也開始反思。大家在慈善事業上的付出都不少,可別說金匾,就是一塊牌子都沒有……
“大家與我不同,整個公司都是我自己在鼓搗,而大家都得爲股東考慮,盡力就是最大的慈善。”蘇最道。
不過這話落在大家耳中就更加鬱悶,中國商業巨頭不少,但所有股份都掌握在一個人手中的,恐怕獨此蘇最一家。
看時間已經不早,蘇最就招呼道:“時間已經不早,請大家登船,上面會有人接待大家,而且已經準備了自助早餐,請大家隨意享用。”
大部分人頓時都登了船,但還有一部分人在蘇最別墅上看這看那,玉石做原料的水磨石地板,樓閣上的翡翠雕刻,後院中美麗奇幻的海族館,甚至是客廳上的紅木茶几,都有一羣人在細細打量。
大家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見識也非一般人能比,但蘇最這別墅也未免太過奢侈和新鮮。
“用玉石來鋪地板?”
“樓閣裡的裝飾全是翡翠名師的雕刻?”
“海族館裡的觀賞魚,每一條放到外界都價值好幾十萬?而這裡卻又數百條!”
“這是沙發是極品檀木做的?小小一塊就值得上萬塊?”
大家心中的總結是:尼瑪,蘇最你也太土豪了吧?
人羣裡的思聰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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