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有限,雙方只是做了一下簡單的自我介紹,接着,便朝着車展的地點帝國之都出發了。
許如芸和閨蜜江欣雨坐上了蔣雲飛的瑪莎拉蒂,而楚凡也被許修藍莫名其妙地給塞到了許如芸的旁邊。
原因非常簡單,他不大放心蔣雲飛,而楚凡身手不錯,又不像李大德那麼豬哥,由他這個護花使者,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其實,大德本來是第一個自告奮勇地說要當這個護花使者的,但許修藍愣沒肯,並且直接把他拖到了後面的那輛寶馬上面。
相比較蔣雲飛而言,許修藍更不相信大德。
對此,楚凡也只能一陣無語。
車子緩緩啓動,蔣雲飛駕駛着瑪莎拉蒂,酒紅色的流線型車身在城市霓虹燈的映襯下更顯張揚,引得一衆路人紛紛側目。
“許小姐,想不到你也對跑車感興趣,正好,待會兒到了車展,我可以給你介紹個朋友,他對跑車也非常的狂熱,而且很有研究,相信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蔣雲飛一邊開車,一邊伺機尋找話題搭訕許如芸。
自從通過江欣雨認識許如芸後,他便惦記上了對方,也正是因爲許如芸的緣故,蔣雲飛纔會如此熱情地帶着衆人去往車展。
畢竟是獵豔老手,蔣雲飛一眼便看出許如芸還是個雛兒。
要是能把這麼粉嫩標緻的雛兒介紹給寧少認識,那對方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楚凡看在眼裡,忍不住搖了搖頭,看樣子許修藍的眼睛還挺毒的,這小子果然對他妹子不懷好意。
接下來,蔣雲飛在車上又說了一大堆東西,大多都與奢侈品有關,見聞之廣博,理解之精闢,令人咋舌!
此外,他還有意無意地點出自己的身份。
按照他的意思,他的家族是京州市裡有名的大家族,他的父親是京州市的地產大亨,名下光上市公司就有三家,而他更是一出生就身價過億,是京州市裡有名的豪門富少。
蔣雲飛一邊眉飛色舞地說着,一邊悄悄地從前排的後視鏡裡留意着許如芸臉上的變化。
對他而言,只要許如芸稍微有一點點動心,那麼,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穩的了。
至於楚凡這個護花使者,蔣雲飛壓根就沒當他存在過。
不過很可惜,許如芸似乎對他說的那些東西並不感冒,絲毫沒有半點動心的跡象,直到蔣雲飛無意中提到這次車展還邀請了京州市內頂級的幾位大少,這才略微引起了許如芸的興趣。
“沈家的沈易文也會去嗎?”許如芸輕輕地問了一句,臉上立即泛起一抹微不可見的潮紅。
要知道,沈易文可是京州市裡最有名的大少之一,不僅人長得瀟灑,而且多才多金,智商超絕。
曾經,還被京州師大的校方專程聘請到學校開了一次講座,可謂是俘獲了一大批迷妹的芳心。
而許如芸就是其中之一!
“你說沈大少啊”蔣雲飛聞言搖了搖頭道:
“看來許小姐還不知道,沈大少包括沈家所有的子嗣,都已經被人趕出了京州,而且沈家名下的所有資產也都已經易主,今後的京州,怕是再也沒有什麼沈家咯!”
“什麼?”
蔣雲飛這話一出,許如芸立刻驚呼出聲。
要知道,沈家可是號稱京州第一大族,其背景人脈深入京州的各行各界,可謂實力超絕。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將他們給趕出京州?
除了許如芸外,坐在副駕駛的江欣雨聽後也是大吃一驚:
“雲飛,咱們京州還有這麼厲害的家族嗎?連沈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都被趕出了京州?”
“家族?”蔣雲飛一聽頓時樂了,臉上盡是不屑。
“你們女人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什麼家族?沈家是因爲得罪了一位年輕人才會被趕出京州的好吧!”
“真的?(不會吧!)”
聽到這裡,許如芸和江欣雨同時捂住了嘴巴。
天吶,僅僅因爲得罪了一位年輕人,號稱京州第一大族的沈家就被舉族趕出了京州,照這麼說來,那位年輕人的身份豈不是大到天上去了?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噤如寒蟬!
對此,蔣雲飛只是淡淡一笑,裝出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道:
“我覺得還好吧,他是我的一個遠方大表哥,有機會的話,我可以把他介紹給你們認識!”
他這話出口,江欣雨立馬就hold不住了,二話不說,直接在他臉上送上了一個香吻。
而許如芸聽了,也是雙眸閃動,興奮不已!
要知道,那可是憑一人之力就將整個沈家踩在腳底下的存在,許如芸非常好奇,對方究竟會是什麼樣子。
然而,蔣雲飛的這一席話卻把楚凡弄得哭笑不得,還大表哥?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表弟連他都不知道?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很快便來到了這次私人車展的舉辦地點帝國之都。
帝國之都作爲京州市內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採用的是會員制的營業方式。
換句話說如果不是會員,根本就別想踏入帝國之都的大門。
而要想成爲帝國之都的會員,最起碼要提供上億的資產證明。
所以,這裡又被人戲稱爲有錢人的酒店,很受京州市內豪門鉅富,名媛大少的青睞。
給負責安保工作的勁裝大漢遞上邀請函後,楚凡一行便正式踏進了酒店。
帝國之都不愧是京州市頂級的五星級酒店,它裡面的裝修非常豪華,巨大的水晶吊墜如同一朵潔白的蓮花,四周隨處可見的發財樹上,竟都掛滿了純金打造的金葉子。
整體給人一種無比奢華的感覺。
“好了,別看了,跟緊我,要是走丟了我可不負責啊!”蔣雲飛受不了許修藍和李大德兩人一副土包子進城的模樣,沒好氣的說道。
說實話,李大德也算是一方富少,但畢竟只限於江海市那個小地方,眼界方面自然比不得蔣雲飛這種省會城市裡面的豪門公子哥。
而許修藍就更不必說了,家庭條件一般,何曾見過這等奢華的場面,早就已經看的暈頭轉向的了。
唯有楚凡,神情淡然,面上無波無瀾,就好像眼前的這些奢華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這倒讓蔣雲飛心頭一動。
不過,他也沒當回事,畢竟這裡是京州,哪怕楚凡有些見識,又怎麼可能比得上他這位土生土長的京州富少呢?
在蔣雲飛的帶領下,楚凡一行終於來到了今晚車展的展廳,剛想進門,就被兩位高大的白人保鏢給攔了下來。
而且奇怪的是,其他人都可以進去,唯獨楚凡卻被攔了下來。
“怎麼?我不能進去”楚凡微微皺眉。
“對啊,我們不是都拿到了邀請函麼?憑什麼不給他進?”大德忿忿不平。
“對不起先生,你的衣冠不整,按照規定我們不能放你進去”其中一位白人保鏢如實說道。
“衣冠不整?”楚凡一陣好笑。
要知道,爲了這次的車展,許修藍他們可是特地爲自己換了身行頭,可謂下足了血本。
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被人說成是衣冠不整,真是莫名其妙。
“那你說,怎麼樣纔算是衣冠整潔?”楚凡身上的明明都是新衣服,卻被人說成是衣冠不整,許修藍也覺得有些氣憤。
“最起碼得打個領帶才行!”白人保鏢不屑地看了楚凡一眼。
“領帶?那他怎麼可以進去,他也沒打領帶啊!”楚凡指了指蔣雲飛,疑惑道。
“抱歉,這位蔣先生是我們寧少的朋友,是我們這裡最尊貴的客人,自然不需要遵守這樣的規定,但你嘛......”白人保鏢冷眼掃過楚凡,眼底盡是不屑。
這話出口,楚凡頓時目光一凝,這明顯是在看不起自己啊!
“這可怎麼辦?都這個時候了上哪給他弄領帶去啊?”許如芸在一旁暗暗着急,倒不是因爲擔心楚凡,而是由於他的關係,導致前來參加車展的受邀者們都被堵在了後面。
大家交頭接耳,指指點點,並投來一種異樣的目光,這讓許如芸覺得很是丟臉。
許修藍也真是的,自己都知道準備領帶了,怎麼就不會多準備幾根?
還有那個楚凡,明明知道要來參加重要的場合,居然連根領帶都不帶,還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什麼東西?
哎,你說你要是真像蔣雲飛那麼牛逼也就算了,可你壓根沒那個資本,還裝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好了,害的大家被人圍觀,淪爲了笑柄,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想了一會兒,最終只能硬着頭皮看向蔣雲飛道:“那個,雲飛啊,能不能麻煩你幫他求求情,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是啊,雲飛,你就幫幫小芸唄,反正也就你一句話的事”江欣雨也在一旁勸道。
眼看着許如芸主動開口相求,蔣雲飛感覺裝逼的機會來了,於是清了清嗓子道:
“好了好了,放他進來吧,回頭我跟寧少去說!”
“這......”白人保鏢有些猶豫。
“怎麼?我的話也不管用了嗎?難道要我現在就給寧少打電話?”蔣雲飛故意拉長聲音道。
“不用,不用!”聞言,兩位白人保鏢趕緊識趣地讓到一旁。
經過這麼一鬧,衆人看向蔣雲飛的眼神徹底就變了,就連許修藍對他也是刮目相看。
看來這傢伙在京州還挺有身份的,而且人也不錯,原先倒是誤會他了。
許如芸心生感激,不經意間,更是對蔣雲飛增添了幾分好感。
說實話,和許修藍帶來的那兩個所謂的死黨比起來,蔣雲飛真的是太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