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王小象兩個人看電視的時候,經常能看見女人用這招哄騙男人,幾乎是一鬨一個準。
我不停得撩吧着葉子揚,舌頭在他的脣齒中來回纏繞,葉子揚就是僵硬的身體不爲所動,無論我是口及允還是輕咬再或者是糾纏,他都如木頭人一樣,不推拒、不迴應。
我心裡急得要死,楊姐說:“二十分鐘就能搞定現場人員工資的統計,而我要在二十分鐘之內搞定葉子揚。”
我心裡焦急也顧不上廉恥,直接用手握住了葉子揚的分、身,果然我感覺葉子揚身體僵了一下,之後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一邊吻他一邊用手來回摩、擦着他的分、身。
很快葉子揚的分、身就石更了起來,葉子揚一隻手摟着我的腰,一隻手解開皮帶帶着我的手進入他的褲中,真槍實彈的摸到葉子揚巨大的分、身時,我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有些惶恐、有些羞恥,葉子揚直接抓着我的手攥了上去同時反客爲主,舌頭霸道的鑽入我的口中,加深了這個吻。
我心跳的飛快,羞耳止又焦慮。
生怕葉子揚一時忍不住在這要了我。
“子揚。”聽到熟悉的聲音,我頓時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腦袋更是嗡的一聲,彷彿全身的血脈都逆流,整個臉漲得通紅。
我站在那一動不動,葉昶,葉昶怎麼會來。
我可以讓所有人看見我的不堪和狼狽但是葉昶不行。
很快我就聽見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掙扎的往外收手,本來摟着葉子揚脖子的手,也變成了拼了命的推拒,腦袋更是來回搖動,想要離開葉子揚的糾纏的脣舌。
葉子揚抓住我要往回收的手,一把把我按回在他巨大的分、身上,語氣陰冷帶着一絲憤怒的說:“想嫁給我就別動。”
我頓時停止了動作。
“子揚,錢……..”葉昶看見我放在葉子揚褲子裡的手,眉頭微蹙一下,耳朵微微發紅,很快的轉移了視線看着葉子揚說:“錢我給你放這了。”說完放下一個箱子,轉身就走。
看着葉昶離去的背影,我倒抽了一口氣。眼淚在眼眶不停的徘徊,葉昶他一定嫌棄我了,剛剛還在酒吧強吻了他,現在卻和葉子揚在醫院的草地上做這麼齷蹉的事,也難怪葉昶不要我。這樣的我拿什麼和古依比,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賤。
我知道我和葉昶算是完了,他看見我和葉子揚做這麼齷蹉的事,還不定怎麼想我,恐怕……我苦笑一聲,掃了一眼葉昶扔在地上的錢,自嘲的勾了勾脣角,現在不是我悲傷春秋的時候,葉子揚這個禍害我還沒搞定,轉頭對上葉子揚深邃陰冷的黑眸,我手下一個用力,嘴直接貼在他的脣上,嬌媚的問他,“現在願意娶我了嗎?”
葉子揚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會,才露出一抹壞笑,說:“先看看這個。”說着就推開我,整理了一下褲子。之後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張a4紙打印的協議扔給我看,見我目光落在協議上,他脣角噙着笑意說:“你先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簽了。”
看着協議中列出的一條條不平等的霸王條款,我眼角抽搐又抽搐。
第一、婚姻由男方主權,男方可以隨時和女方離婚而女方不可以。
第二、婚後女方的目光不許落在別的男人身上超過兩秒,女方弟弟也不行。
第三、女方必須聽男方的話,什麼事都要以男方爲中心。”
“葉子揚你怎麼不去死。”看到第三條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葉子揚依舊懶散的摸樣,漫不經心的瞥了我一眼,語氣驕傲臉上帶着欠揍的笑容說:“你可以不籤。”
不籤?
尼瑪剛纔吻也吻了你,還他媽的摸了你那個地方現在不籤,姐姐我不是太吃虧了。
我左右權衡了一下,咬了咬牙直接在協議上寫了名字。
葉子揚拿起協議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十分得意的笑容。
我心裡氣的要死,面上卻只是冷笑的看着這一切。
“行了嗎?”
葉子揚勾脣邪魅一笑,一手攔住了我的肩,一手拎起地上的箱子,說:“走,發工資去。”
我和葉子揚回到醫院,把現金扔給楊姐又讓葉子揚轉了一筆錢到遠安的賬戶上,確保今天所有人的工資都能發放齊全後,我才起身去了韓德越的手術室門口。
剛走過去,王玉潔就衝了過來伸手就要給我一巴掌,還好我眼疾手快的擋了回去,“王玉潔,你給我老實點。”
“你這個賤人、孽種,你還嫌害的這個家不夠。你…….”她指着我說:“你管理不好公司造成了公關危機不說,還恬不知恥的和葉子揚鬼混又讓媒體抓住了把柄,你爸就是因爲這個被你氣進了醫院。”
“韓初心,你真讓我覺得噁心。”韓初舞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看見王玉潔在和我撕逼,直接走過來看着我鄙夷的說。
我雙手抱拳看着這一對母女冷笑,“要不是我這個逆子老東西現在可能還看不了醫生。”我瞥了王玉潔一眼,“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在員工面前說我是遠安的董事長。”
“我呸,就你也配。”王玉潔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罵道。
“配不配也不是你這個小三、情婦說的算的。”
“我們纔不要你骯髒的錢,”韓初舞臉一紅,看着我的手說:“爸爸,爸爸也不會用的,我們都覺得你噁心。”
手緊緊握成拳,極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和羞恥,勾脣一笑,說:“噁心?你倒是想噁心了,就怕人家不肯。”我說完正好葉子揚也走了過來,見到我們三個跋扈的樣子,眉頭微蹙一下,把手中的水遞給我問:“怎麼了?”
我接過水,賣弄的朝韓初舞眨了眨眼睛說:“親愛的,你沒給初舞妹妹買一瓶嗎?剛纔人家可是不辭辛苦去草坪看過我們。”我特意加深了我們兩個字。
韓初舞聽我說完一張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咬着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瞪了我一眼後,憤憤不平的轉過身去。
我嗤笑一聲,把視線移到王玉潔臉上,看見她眼中的猙獰的恨意,得意的一笑,衝着葉子揚說:“親愛的,你說男人是不是都不會把小三當人看,或者說即使她們利用一些手段上了位,但是在家中的地位終歸只比保姆高那麼一點點,或者連保姆都不如。因爲她們沒有底線破壞了別人的家庭。”
“你……”王玉潔氣的指了我一下,看見我旁邊的葉子揚後終究什麼也沒說的憤恨而去。
看着王玉潔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好心情的勾起脣角。
“高興了?”葉子揚脣角微勾看着我問。
我點了點頭,擰開葉子揚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
又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韓德越才被醫生推了出來。
韓德越的手術很成功,但是麻藥還沒有過還要等幾個小時後才能甦醒。
得知韓德越手術很成功後,我就先離開了。醫院裡有王玉潔和韓初舞就夠了,我這個不招人待見女兒在不在都無所謂。
凌晨我回到韓家別墅,我以爲這一晚我至少會失眠,沒想到睡眠質量相當的好,竟一夜無夢到天亮。
睜開眼睛已經是上午九點,剛刷完牙還沒來得及化妝葉子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簡短的說了一句,“我十分鐘後到,你準備一下。”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