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葉子揚你放開我。”在葉子揚的脣滑到我的鎖/骨時,我一隻手按住葉子揚伸到月匈口的手,一隻手推拒着葉子揚的月匈口,腦袋不停得晃動着,試圖躲避葉子揚霸道急切的吻。
我的反抗在葉子揚看來,猶如小孩過家家般可笑,他一隻手桎梏住我的腰,一隻手勾住我的肩,一邊深深的吻着我,一邊攜着我往牀的方向走。
“葉子揚,你要幹什麼?你起來。”在葉子揚把我扔到牀上,整個人壓了下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恐慌,眼淚立馬氤氳了眼眶,語氣急切帶着哽咽道。
“幹你。”
葉子揚說完嚥了咽口水,一雙漆黑滿是怒火的眸子就像定格般,靜靜的看着我。
一時之間整個室內變得安靜又日愛昧,我被葉子揚看的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扭了頭,一雙手用力的抵擋住他的靠近,心通通通跳的厲害,我終於體驗了一下王小象所謂的,心跳的飛快劇烈的我自己都以爲我得了心臟病。只是,我的快是驚恐、焦灼、還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感到的害怕。
葉子揚在我上方突然冷笑一聲,他把我的臉扭了過來,讓我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一字一頓說:“不想和我做是想把第一次留給誰?葉昶嗎?”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直擊我的心底讓我心尖不由自主的顫抖,眼神閃躲。
是的我不止一次想過,要把我的第一次交給葉昶,即使是在和葉子揚領了證,即使是在知道葉昶喜歡古依後這個想法也沒有絲毫撼動。
我緊緊咬住下脣,心虛的反駁,“你別亂說。”
“亂說?”葉子揚好笑的重複了我的話,一雙漆黑的瞳眸滿是憂傷和失落,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好一會才恢復陰冷,一雙手用力的按住了我的雙肩,一雙漆黑的瞳眸帶着複雜的情緒盯着我,他異常堅決帶着勢在必得的口吻說:“韓初心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說完,手下就發狠的拉扯我身、上的睡裙,我驚恐的用力捶打他,但都是徒勞。
葉子揚猶如一頭餓了好久的惡狼,他匍匐在我身、上,從脣一路吻到月匈口,細密的口及允。當他含/住我的頂\端時,我的整個情緒一下子爆發的哭了出來。
聽見我的哭聲,葉子揚頓了一下,不過只是一下,他便低頭再次含/住我的頂\端慢慢的口及允起來,一隻手也順着我的小月復一直向下,當他的手伸到我的雙月退間時,他擡頭充滿情谷欠的黑眸看向我早就淚流滿面的臉,輕輕的吻幹了我的眼淚,用從沒有過的溫柔語調說:“別哭,我會輕點。”
吻再次落在我的脣上、鎖\骨、月匈口、小月復,輾轉反側、細細密密像對待一樣珍貴的藝術品。不得不說葉子揚的吻技很好,不一會他的吻就把我撩的氣虛不穩,小月復處更是有一股暖流劃過。
看出我身體的變化,葉子揚慢慢的把我的雙月退分開,掐着我的腰直接進入我的體\內。
“葉子揚。”我疼得大吼一聲,一口咬在葉子揚的肩上。
葉子揚眼眸猩紅,微微頓了一下,慢慢的往裡推送,雖然葉子揚的動作很輕,但是我的疼痛卻絲毫沒有減緩,身、體上的,心裡上的。
我如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任由葉子揚擺弄,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隨着葉子揚一聲嘶吼,終於結束了由葉子揚主導的這場戰役。
我虛弱的推了推趴在我身上的葉子揚,他微微擡眸看着我,眸中帶着結束後的歡愉,“怎麼了?要洗澡嗎?我幫你。”
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拖着疼痛不堪的身體走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聽見水流聲的同時,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我哭了好久,從最開始的委屈、不甘心的大哭到最後的輕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矯情個屁。
要從浴室出來時,我已經隱藏好自己的情緒,苦笑一聲,竟然身已經失了怎麼也得討點好處。
賠本的買賣我韓初心不做。
推開浴室的門,葉子揚竟然沒在牀上,看着青藍色牀單上那一抹豔麗刺眼的紅,我緊緊咬住下脣,移開了眼眸。
四周掃了一圈,在陽臺上看見披着一件浴袍的葉子揚。我深呼吸一下,臉上掛上了一抹微笑,朝葉子揚的方向緩緩走去。
手剛碰上門把手,便聽見葉子揚的聲音,“你別怕,有我呢!”
是那種溫柔的彷彿能滴出水的聲音,我一愣,同時從心的最低端涌上來一些細細密密的痛,還沒來得及考慮爲什麼會痛,葉子揚便轉過頭來,看見我他微微一愣,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閃過,低語的對電話說了一句,“好好吃飯,我先掛了。”
我看着葉子揚本來掛在臉上的笑容,在看見他眼底極盡溫柔的神色,竟然笑不出來。
“洗好了。”葉子揚看着我,雖然也在笑,與剛纔眼底的溫柔相比還是有些微的差距。
我想扯扯脣角,再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懷裡,要一些好處。
可是脣角竟然怎麼也揚不起來,身體也十分僵硬,排斥葉子揚的靠近,我深呼吸一下,心一直在反抗叫囂。看見葉子揚伸過來的手,我下意識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我,我要去趟公司。”
葉子揚眉頭擰了起來,他抓住我的手緊了幾分,“我送你去。”
“不,不用。”
從別墅裡出來,我開着車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閒逛。
腦袋裡全都是葉子揚打電話時的柔情,和他在我身體裡馳騁的瘋狂。
他到底是在和誰打電話,我敢肯定是個女人。
想到是個女人,心口竟然有一絲痛意。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就在這時王小象的電話打了進來,一接通直接在電話問我,“昨天晚上葉子揚送你回去後,沒把你怎麼樣吧!”說的我一愣,半晌後才反問道:“昨天晚上是葉子揚送我回去的。”
“你以爲呢?”
王小象的回答讓我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直接報了離我最近的一家咖啡廳的地址,讓王小象速速前來受死。
等王小象來的時間,我要了一杯經典咖啡。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裡,抿了一口咖啡,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車,思緒回到了八年前,那時我和葉昶最喜歡b市的風寧咖啡廳,幾乎每個下午我們都會去哪喝一杯咖啡,吃一盤魷魚絲,下幾盤跳棋。誰輸了就要懲罰誰,吃一條沾滿芥末的魷魚絲。
無論是玩幾盤,葉昶都只會叫我輸一盤,葉昶會把一條沾的滿滿芥末的魷魚絲遞到我的脣邊,一臉得意的看着我不情願的放在口中,就在我剛放進去的時候,他一把擁住我,舌頭迅速的滑入我的口中,把沾滿芥末的魷魚絲捲回他的口中,直到沒有芥末味纔再次還回我的口中,順便纏繞住我的舌頭。
每次我都羞紅臉,看着他傻笑,而他會被嗆得鼻尖一酸,眼框紅紅的,但是眼睛裡透出來的愉悅,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我慢慢的轉回了視線,看着對面空空蕩蕩的座椅,低頭苦笑一下,我的世界裡再也沒有那個俊逸儒雅的少年和沾滿芥末的惡作劇魷魚絲。
一杯咖啡喝完後,王小象才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屁股還沒等坐下,就吩咐服務員給她來一杯藍山。
我驚訝的看向她,“你什麼時候喜歡藍山了?”
王小象呵呵一笑,“就在最近,”她看着我,“張中宴喜歡。”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準備直入主題,省的聽王小象,不停得張中宴,張中宴。
“啊!”王小象驚訝的叫了一聲,眼神瞬間不懷好意的看向我,看着我十分疑惑,她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鎖骨處,眼神猥瑣的問我,“葉子揚弄得?”
我立馬秒懂了她的意思,老臉不小心紅了起來。
“沒看出來,葉子揚還是一個悶騷型。”
我咬了咬下脣,眉頭擰了起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反駁的詞。
“昨天葉子揚不是走了嗎?”最後我放棄了,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慮。
“是啊!”王小象的眼神一直落在我的鎖骨上,有些心不在焉的說:“後來他又回來了。”
我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臉頰有些發燙。葉子揚這個孫子沒少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就這都是我衣領最高的一件衣服。
“韓初心,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王小象的關注點終於離開了我的脖子,她看着我的眼睛,驚訝的問我。
我微微蹙眉,“記得什麼?”
她拍了一下額頭,擺出一副我想死的表情,說:“你不記得你喝多了,抓着葉子揚的手喊葉昶?不記得你說,你要把第一次給葉昶,還邀請葉昶上你和葉子揚的新房去?你都沒看見葉子揚當時的臉色,比包公還黑,那一雙眼睛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王小象嘆了一口氣,“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你都不知道被葉子揚凌遲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