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二人喝的差不多了,期間二人相談甚歡,徐華也瞭解了不少關於洛城的一些秘聞。
突然,徐華定定地凝視着軒子贏,直把軒子贏看得渾身不舒服,輕聲咳嗽出來之後,徐華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莫不是軒兄也是冥陽派的,冥陽派宗主一脈可是姓軒啊,這也可以解釋軒兄爲何知道如此多的秘聞了。”
軒子贏動作微有些大,搖頭道:“怎麼可能,不過是同姓罷了,我可沒聽說冥陽派有兩位少宗主。”旋即軒子贏扭過頭看了看外面道:“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徐兄,我們改日再見吧!”
在徐華相送中,軒子贏消失在街道上的人流中。只剩下徐華一人喃喃自語道:“軒兄,你真的不是麼?也許是我太過敏感了吧!”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徐華也沒有在城中溜達的打算,便叫了小二定下了一間房。
房中,徐華收拾了一下之後便早早地休息了,這幾天徐華也沒有時間好好休息,此時人已在洛城,況且公考還有一個月,他可以放寬心好好休息一番了。
……
在忙碌中,時間永遠過的飛快,眨眼十天過去了,隨着距離公考的時間越來越近,洛城之中到處擠滿了來自四方的讀書人,家家酒樓皆爆滿。此時大部分想來參加公考的學者們都已經提前趕到,或許還有正在路途中的,但是絕對不多了。
洛城之中也時常舉行一些文人論術大會,經過數次大會,已經有一些文人脫穎而出了,最出名的當然是四大才子。這四大才子來自四方,分別叫朱千葉、管東流、葉駿池、杜南冠,據傳四人的才情已經超出衆學子一籌,甚至大多數人認爲此屆公考的狀元之位非四人莫屬。
據傳,洛城的公子哥們已經暗中拉攏他們四人了,不過這一切都與徐華無關,他已經整整十天沒有出過房門了。
這十天中,除了最初的一天他睡久一些之外,其它九天都呆在屋中修煉,甚至於每日三餐都是由小二送入房中的。
洛城畢竟不是小小的青山鎮可以比擬的,其中強者無數,雖然徐華如今的實力對於他這個年齡來說已經極爲不錯,不過洛城之中還是有不少人能夠置他於死地,因此他自來了洛城之後便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壓力。
於是乎,徐華便想趁着這公考前的一個月好好提升一番實力,至少能夠在武皇之下的任何強者手中逃得了性命。
一個月的時間對於大多數武者來說根本就不能提升多大的實力,畢竟習武便在於緩緩地積累,不過徐華則不同,煉體士只要有足夠的資源,就能夠迅速提升實力這是一般練氣武者不能相比的,不過如今的大陸資源太少了,想要把煉體一條路練至巔峰,太難太難……
就在徐華在房中打熬肉身之時,這家酒樓之中來了一羣不速之客,不少正在吃飯喝酒的賓客紛紛撤離。
一些外來人士見到如此情況還有些不解,不過來洛城的這幾天他們也結交了一些本地的朋友,剛想要詢問身邊的夥伴,卻被身邊的夥伴一把拉走了。“趕快走,這是牛家三少,千萬不能招惹。”
原本還有些惱怒,甚至在掙扎的人,立刻用手抹了抹額頭上不知何時出現的汗水,不用他人拉攙扶,快速地離開了這家酒樓,同時還非常感謝地對着身邊的夥伴道:“多謝江兄了,若不是江兄,今天我就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牛三少了,”
說完這個人還有些心有餘悸,雙腿不停地顫抖着,那人也有些緊張地快步離開。“不要說了,趕快走,免得被殃及。”
牛家自然就是洛城的五大霸主之一中的牛氏了,他們所說的正是牛氏嫡系一脈的三子,牛大器牛三少。牛大器雖然天賦也不錯,不過他大哥更強,已被家中長輩認爲是年輕一代第一人,最有可能接管牛氏下一任的家主之位,牛大器天賦也不錯,又有野心,自然不甘心,他自己或許不是他大哥的對手,於是他便到處拉攏各種強者、謀士,佈下無數暗手,只爲與他大哥爭奪家主之位。
原本賓客紛紛的酒樓立馬都走空了,除了牛三少一夥人之外,便只有酒樓的掌櫃和小二了。雖然大多數可人走了,不過掌櫃的卻沒有一絲不悅,反而非常開心地給這一夥人安排位置。
“三少,這邊坐,難得牛三少光臨,小人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掌櫃的顯得非常誠懇地彎腰賠罪。
“嗯,去給我們安排一桌最好的酒席,我要和龔兄痛飲。”牛三少長得略顯魁梧,此時他正非常豪爽地邀請他身邊的這位長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公子哥入座。
“小人告退。”酒店的掌櫃立刻告退,下去安排。
“多謝牛兄擡愛了。”這位被牛三少稱爲龔兄的公子哥收起摺扇,微笑着入座。
“如今洛城之中人人都傳那四大公子必然會奪得此次公考的狀元之位,我看不然。”牛三少身邊還有數位跟班,都是洛城人士,不過勢力與牛氏相比就弱了幾分,不管是家中長輩的吩咐,還是爲了自己的前途,他們都願意成爲牛三少的小弟。
“對頭,我看以龔公子的才情絕對勝過那什麼四大才子的,狀元之位應該是龔公子的囊中之物纔是。”
對於小弟們說的,牛三少心中也很同意,他是今天在路上遇到龔公子的,當時立刻被龔公子的才情吸引了,一路帶與其同行回到洛城,便是想把他收於自己旗下。
這位龔公子不過是洛城境內一個小山鎮的世家子弟,對於牛三少這樣的洛城大少自然不好意思拒絕,他雖然也是抱着投靠洛城中一些大家族的目的,不過他心中最佳的人選卻不是牛三少,不過他卻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出來,不然以牛三少的爲人他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不是牛三少,說不定龔某此刻就要露宿街頭了。”
“龔公子這才的大才就應該有如此對待”牛三少邊說着便對着他身旁的一人道:“小成子,去通知掌櫃的給龔兄安排一個最好的客房。記住了,必須是最好的。”
“是,三少,我立刻去辦。”
這個小成子的立刻前去安排了,留下一衆人在閒聊。
……
掌櫃在知道牛三少的吩咐之後便親自去安排了。
不一會,徐華屋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以及掌櫃的的呼喊聲:“徐公子還請開個門!徐公子……”
原本正在修煉的徐華,突然睜開眼,疑惑道:“何事?”
“徐公子,是這樣的,牛大器牛三少點名要該酒樓最好的客房,而公子住的便是本酒樓最好的客房了,於是在下來通知下徐公子,當然徐公子的住宿費就不收了。”掌櫃的說的也一點都不客氣,彷彿理應如此一般。對於洛城中的人來說,這個確實沒有錯,那些大少們的話他們哪敢反抗。
房中,徐華眉頭緊蹙,臉色有些不好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地方安安靜靜地修煉,怎麼就會有這麼多事端的,而且此刻洛城之中想必能住宿的地方絕對沒有幾間了,徐華自然不願意相讓了。
思考再三,徐華最終還是決定不讓。“這間屋子我要了,而且我早就定下了一個月的時間,他若想住,你便再給他安排一間吧!”
一聽徐華這話,掌櫃的一愣,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他想不到還有人敢這麼回覆牛三少,便下意識的以爲房中之人沒聽清楚他說的話,於是他再次說道:“徐公子,那可是牛氏的三少。”
屋中徐華卻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知道,你下去吧!”
掌櫃的有些惱怒,這讓他不好交代,不過他也不好出手,便打算把這事交給牛三少處理。
……
“什麼?你說那人不肯讓?”最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小成子,他平日裡跟着牛三少驕橫慣了,這一下子聽到有人膽敢不給三少面子立刻大怒。
“我看他是想找死,”說着,小成子便拉着掌櫃的胳膊道:“帶我去看看,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誰敢如此大膽。”
二人來到徐華的屋外,掌櫃的剛要敲門,小成子卻一腿踢開了屋門。
屋中,徐華頓時睜開了眼,雙眼之中透露出濃重的煞氣,好端端地修煉被人打擾,這叫他如何不怒。
不過他還未說話,小成子卻已經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囂張道:“聽說你連三少的面子都不給?我還以爲是誰長了三頭六臂呢!不過看你小子也沒什麼不同啊……”
他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暴怒的徐華打斷了。
“滾出去……”
“什麼?”小成子有些不敢相信,在洛城之中有人敢如此對待自己,雖然有,但是那些人他都認識,此人絕對不是他惹不起的。然而此刻他卻被這麼一個無名小子罵了,這讓他實在難以置信,不過隨即他便暴怒了。
“該死的小雜種,竟然敢如此對小爺說話,我要把你擰成人幹。”一時之間小成子顯得極爲猙獰。
嘭、、、
不過他還未動手,徐華便已經動手了,小成子還沒反應,就被徐華一拳打出了門外,慘叫聲響徹整個酒樓。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