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這個單間很小,小到連裡面的椅子都沒有一把,我總不能站一晚上吧,只好無奈的坐到了‘牀’沿邊,與那嫵媚的少‘婦’近在咫尺間,甚至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水粉的香。
“醫生,你也躺下吧,不要害羞,我不會吃掉你的。”少‘婦’裹着被單咯咯的笑了笑,挪出一片地方來。
我想想也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各蓋各的被單,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就算睡在一張‘牀’上,那又能怎樣? ”
既然她因爲害怕恐懼的原因找到我,而恰恰我又能給她安全感,那就將就一晚上又怎樣?總不能將她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拒之‘門’外吧?
雖然她本來就是抱着投懷送抱的想法來的,估計這個‘女’人的人生也經歷過太多,知道想到得到回報就必須付出的道理,但我實在是做不出趁人之危的舉動,天地既有正氣,正氣當存人心。
雖說我也渴望與她發生點什麼,如果換一個環境,說不定我就從了她,但至少眼前的情況不行,我不能辜負一個弱‘女’子對我那盲目的信任。
我裹着我的那‘牀’被單也躺了下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晚上的奔‘波’下來,破除‘迷’路鬼的鬼境,與攝青鬼打鬥,我也有些心力憔悴的感覺。
隱隱的,我聽到身邊的‘女’人說了三個字,很輕:“謝謝你!”
我不敢睡得太深,記得當時在古橋頭的時候,我似乎聽到身後的傳來的聲音:“還有七個!”
這個意思,隱隱預指二十三條人命,意思很明顯,就是我們這七個人也得死!
所以我只能微微休息,身畔‘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傳入我耳中,顯然睡得很香,可我的耳朵,還在防備着,聽着周圍的一舉一動!
我擔心,莫名的危險會來到身邊!
樓道上掛着一隻風鈴,在夜間叮叮作響,我先是隱隱聽到隔壁非主流二人組的談話聲,想必正在討論今天發生的事情,聽得不太清楚,我也沒有偷窺的嗜好,自然沒有細聽。
直到約莫過去了一個小時,兩人的談話這才平息,隨後傳來的,就是沉重的喘息聲,以及幾乎沒有壓制的嬌‘吟’,還有木‘牀’的咯吱聲。
想必是隔壁的二位小情侶,這時候正在用‘肉’體的發泄來緩解白天所承受的壓力,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這二位,也不怕吵醒了其他人麼?
這時候,風鈴聲急促響起,忽如狂風驟雨,清晰分明的傳入我耳中!
我猛地睜開眼睛,可就在這時候,我旁邊的少‘婦’也是瞬間睜開眼睛,‘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斜斜看向了我!
我只覺得她身上一股‘陰’氣撲面而來,冷的我渾身一‘激’靈,我連忙打算坐起來,可她的動作更快,居然一翻身就壓倒在我的身上,身體一滑,如蛇一般滑入了我的被窩!
對付這種被鬼附身的人,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辦法,都怪自己學藝不‘精’,除非用驅邪符一類的法器,否則就只能靠蠻力來對付。可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我真要一拳下去,她肯定肋骨要被打斷好幾根,到時候可就慘了。
“殭屍先生好‘豔’福呀!”少‘婦’趴在我的身上,像螃蟹一樣的壓住我,然後吐氣如蘭,輕輕吹着我的耳朵,語氣裡說不出的酸意:“跟這麼個美‘豔’小娘子同‘牀’共枕,可真是風流呢!”
她說着,張嘴就要咬我,我本來打算反抗的,可一聽這話,再看這‘女’人的表情態度,赫然想到了她的身份,這用氣吹耳朵,不正是蘇小小的招牌動作麼?
“喂!喂!姓蘇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急了,有心想要掙扎,可蘇小小附體後力氣大的很,而且我不小心就可能傷到她附體的那個少‘婦’,所以扭了半天,身體沒有掙脫,反而把她裡面穿着的小襯衣蹭開兩個鈕釦,‘露’出了雪白柔軟的溝壑。
我躲閃半天,終於沒能逃脫蘇小小的魔爪,被她狠狠的一口咬在臉頰上,不用說,肯定是留下一排牙印了。
咬了我一口,她總算解了氣,這才恨恨的說:“這個‘女’人比我好看?身材比我好?還是比我嫵媚?爲什麼當初我要跟你睡,你死活不願意,現在就這麼接觸這點時間,你就跟她勾搭上了?”
我這才知道她吃哪‘門’子飛醋,我就說,我與她其實沒有感情糾葛,爲啥她就要醋意大發,原來是這回事,畢竟‘女’人嘛,天生就喜歡攀比,當初她也‘誘’‘惑’過我,被我一口回絕掉,所以這時候的這些舉動,其實不是說她就真的喜歡我愛上我,本質不過是有點不爽不甘心罷了。
‘女’人善妒,‘女’鬼也不例外。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想要給她解釋一下原因,同時問問她的情況,怎麼這時候纔回來。可就在這個時候,隔壁的嬌喘聲猛地加大,然後是木‘牀’“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聲音,緊跟着,我聽到一聲男人的低吼,以及‘女’人壓抑不住的尖叫!
那二位,總算是辦完事了。
隨後不久,隔壁傳來了開‘門’聲,以及踏踏的腳步聲,伴隨着風鈴的聲音漸漸消失,估計是兩人中的一個去上廁所了。
這時候我卻有些尷尬,這聲音一入耳,再加上少‘婦’‘露’在外面的兩個雪白半球,以及她那柔軟的嬌軀緊貼在我身上,屬於視覺與聽覺雙重刺‘激’,我覺得,我的某個部位立馬發生了變化,變得火熱異常!
蘇小小也聽到了那個聲音,同時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嬌嗔的罵了我一聲:“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隨後,她忽然嘿嘿的笑了,然後將嘴湊到我的耳邊,又開始‘誘’‘惑’我:“殭屍弟弟,要不,今晚姐姐陪你吧?這具身體還不錯,要什麼有什麼,就像是蘋果熟到了極點,正是開採的最佳時機,而且經歷的男人也不多,正好讓你這個小處哥嚐嚐人間最歡愉的事兒!”
“我……我不是小初哥!”我掙紅臉,底氣不足的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