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許啓明通過一夜的消化終於把這股火邪之氣融入到婚禮中,隨後他就發現,收益的地方不光是魂力的上升,而且自己從唐子傑那裡找到的火雲掌威力也變強了。
原本的火雲掌是玄級中品的掌法,現在已經因爲火邪之氣威力提升了不少,達到了玄級上品。
而現在,許啓明已經掌握了陽,暗,火,三種元素,戰鬥力自然是沒得說。
“等以後有功夫了,再把修羅魔雲功的另一部分修煉出來,我就掌握四道元素了。”想到這裡,許啓明就有些激動。
一般的武修士哪裡會有機會掌握四道元素啊。
兩部功法若是不相容的話,直接能導致真氣互相不融,致使修士爆體而亡。
“咚咚咚”這時,敲門聲傳來。
“進。”許啓明正好也換好了衣服,對着門外喊道。
隨後吱呀一聲,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
“諸葛大師,家主有請。”女人雖然漂亮,但是於王媛她們不同,更多的是一分妖嬈和成熟,比起王媛東方晴茹她們,少了一些青澀,多了一些風韻,在來到房間中之後,她就用一種勾人魂魄的嫵媚聲音對許啓明說道,看向許啓明的眼神滿是妖豔,讓許啓明有些不自然。
“好的。”然而許啓明只是看了她一眼,心中就冒出了不想與之糾纏的想法,然後起身走出了屋子。
許啓明對這種女人還真不怎麼感興趣,也只是在心裡誇一句漂亮,之後就沒有在關注過她。
他還是喜歡王媛那樣的少女...
但是那個女人就不自然了,她也是趙家人,自認爲自己的容貌是不錯的,沒想到許啓明居然只是看了一眼,眼裡沒有一絲波瀾。
“這個小子!”女人惱怒了起來,第一次她感覺到了挫敗感。
....
再說這邊,許啓明下了樓,發現今天賭場沒有開門,而是大門緊閉,五六個人都爲主了一個大桌子,趙漢正和所有人商議着什麼。
“大師,快來!”見到許啓明,趙漢連忙打招呼。
“怎麼回事?”許啓明有些好奇,走到桌邊的時候,趙範連忙給他讓座,許啓明也沒有多管,直接坐下:“怎麼都聚集在一起了?”
“大師,是這樣的,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請你來當我們的軍師。”趙漢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軍師?你們要打仗?”許啓明一愣,十分奇怪,怎麼連軍師這個詞都出來了。
“不是,這只是個比喻,大師,這些都是我趙家的幾個兄弟,我把昨天您給我算卦的事情說了一邊,他們都說要我聽您的,帶着趙家繼續壯大起來。”趙漢誠懇的說道。
шωш ●ttκá n ●¢ ○ “這...”許啓明一聽,面色一沉,沒想到趙漢這麼不注意,居然把昨天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心裡有些着急了起來。
頓時,他有些警惕了。
萬一這裡有季家的人或者有人背叛,那麼就麻煩了。
“大師您放心,這些人都是我的親信,而且都和分過髒,您就放下吧,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趙漢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做事自然有分寸,看到許啓明的臉色,他就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連忙說道。
“是啊,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衆人紛紛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叛變。
“這...那好吧,不過你們既然請我了,那麼就要聽我調遣,只要你們跟着我的步伐走,保證你們一生榮華富貴。”許啓明聽了這些話,又有趙漢打包票,這才稍稍放心,隨後說道。
“嗯,我等皆聽諸葛大師之言。”包括趙漢在內的所有人,齊聲說道,他們都像讓趙家壯大,這樣一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也就沾光了。
“那麼好,現在把你們知道的關於季家的事情告訴我,由我來爲你們策劃一下。”許啓明點了點頭,端起了趙範剛剛給自己倒的茶,一邊喝一邊讓衆人把季家的情報說出來。
然後就是趙漢等人就把季家的部分情況,也就是他們所知道的都告訴了許啓明。
許啓明聽得連連點頭,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謀劃。
“我明白了,你們這些小家族的管理者是季建龍,季建龍就是季家外族的管理者,他平時都是按照每個月來收一次分紅的方式向你們索要分紅的,對嗎?”許啓明點頭,這個季建龍的地位有些像王家的五爺王濱,都是管理外族的。
“是的,這個傢伙很刻薄的,少一點都不行,每次都要查賬。”趙範回道,提到季建龍,他就發怵。
“原來如此,這個季建龍和季家家主季建成是不是有關係?”許啓明問道。
“是的,季家家主有三個兄弟,老大季建成,是季家家主,老二季建武,老三季建虎,老四就是這個季建龍了,都是高階武師,十分的厲害啊。”趙範又道。
“不光如此,他們還有十分邪門的功法,可以吸取別人的力量,被他們的手掌擊中之人非死即傷,修爲盡失啊。”趙漢補充道,他說的就是陰煞玄功了。
“我明白了...”許啓明聽了這些情報,想起了上次在唐家堡的戰鬥,那三個武師應該就是季建成的三個兄弟了。
因爲季建成是家主,一定是武宗,而季家會陰煞玄功,修爲又與之吻合的只有這三個人了,所以許啓明就知道是他們了。
“季建龍下一次來收分紅是什麼時候?”許啓明在瞭解了這些以後,問道。
“就在三天以後。”趙漢回答道。
“那麼,三天以後,我就爲家主您消除災難。”許啓明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可是在趙漢他們看來,許啓明這一笑,充滿了一股淡然的殺意,讓他們有些不安。
他們的感覺是對的,因爲許啓明已經決定,三日之後,送季建龍上路。
只是他們都沒有發現,在樓上樓梯口,之前去找許啓明的那個女人,正在安靜的聽着下面的動靜,目光微閃,不知在想些什麼...
........
季建龍最近很心煩。
一個月之前,他和自己的兩個哥哥一起去了東區,爲了拖延王家佔領的時間,一起去擾亂王家,成功的將唐家的主要力量都吸引到了王家的身上,而他們,爲了防止王家人查覺,也在那面對付王家和唐家的武師。
幸運的是,兩家的高手都沒有出現,於是他們便打算如果可以的話,把王家和唐家的武師也一併消滅了。
一開始仗着陰煞玄功,三個人殺得兩家的武師節節敗退,結果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許啓明來,雖然只是一個初階武師,但是他們的陰煞玄功對許啓明都失效了。
許啓明的出現是戰鬥的變數,許啓明一個人對付了三個高階武師,打的他們只好撤退,而他,居然被一個初階武師重創了!這一度讓他難以接受。
索性季家的目的達到了,撤退也無妨,但是一想到許啓明能重創自己,自己現在因爲這個事情總是被笑話,於是他十分惱怒,一生氣就酗酒,每次都喝的伶仃大醉。
因爲這個事情成爲了季家衆人的笑柄,這讓他十分的惱火,每每想起這些,季建龍就對那個讓自己受此大辱的許啓明痛恨一分。
而最近他管理的外族,有幾家的分紅開始少了,季建龍去查也沒查出個什麼所以然來,所以更加心情不好了。
今天,終於又到了收分紅的時候了,季建龍先是命人去各個家族收分紅,然後就開始喝酒。
“四爺...不...不好了!”正喝着,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連滾帶爬的進了他的房間,那是他的手下,是剛剛去收分紅的人。
“嗯,怎麼回事?”季建龍一邊捧着美酒,一邊問道。
“四爺,屬下去收趙家的分紅,結果...”男人跪在地上,說道。
“結果怎麼樣,趙漢那個混賬是不是分紅少得可憐!”季建龍十分的惱火,一仰頭,碗中的酒全部入喉,之後又給自己到了一碗酒,醉醺醺的問道。
“這一次不是少得可憐,是根本就沒給啊!非但如此,他們還打了小的,求四爺爲我做主啊啊!”那男人磕着頭,大哭了起來。
“混賬,趙家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區區小家族,不過就是受了我們季家的恩惠,也敢如此蠻橫無理!”季建龍大怒,將剛剛拿在手中的酒碗一扔,隨後拍案而起,他發怒時手掌帶着真氣拍下,硬生生的將他面前的桌案拍成了碎木塊!
他今天剛剛又受到了季家主族中一個親戚的笑話,現在還悶悶不樂,現在一聽說這個事情,心裡頓時燃起了一股無明業火,恨不得把趙家上下滅門。
“你,召集人手,隨老子一起去華泰賭場!”季建龍一把抓起了跪在地上的男人,大吼道,口中一股酒氣,讓男人有些難受,但是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是...是...”男人說着,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之後召集了十幾個武者還有四個武師一起氣勢洶洶的,朝着華泰賭場去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找趙漢說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