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凱的情況許啓明自然不得而知,此時的他已經和許慧君分別,許慧君去找陳雪玩,他自己則打算去陪王媛等人。
“喂,小子,你父親似乎有些問題啊...”就在快要到書房時,林震說道。
“嗯,什麼?”許啓明聽了這話,一愣,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說,你父親有些不對勁啊...”林震嘆了口氣,說道。
“嗯?師父,你把話說清楚,父親怎麼了?”許啓明停下了腳步,心裡有些擔心。
他相信林震的話,每一次聽從他的話都會獲得好處,由不得他不相信。
“你父親身上的生命力似乎有些奇怪...”林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每個人的生命力其實都在緩慢的流逝,不然也不會有生死之分了。”
“你是說,我父親...”許啓明有些不敢相信,聽了林震的話,許啓明沒有來得心裡一慌。
“沒有,我只是猜測,你最近好好關注一下你父親吧,他身上的生命力流逝節奏時緩時快,可能有點不對勁。”林震也不確定的說道。
“好的...”雖然聽不懂林震在說什麼,可是聽他說起了許天凱,又是生命力,又是什麼的,許啓明心裡還是很擔心,隨後答應了下來:“不過你怎麼可以和我交流了,媛媛應該就在這附近纔對。”
許啓明疑惑的問道。
之前林震說,他和許啓明的聯繫會在許啓明靠近王媛身邊時消失,而現在又好了,這讓他很奇怪。
“拜託,你都武宗了,那王媛才中階武師,隨着你的實力強大,我自然也可以恢復一些聯繫了,不過還是有些斷斷續續的而已。”林震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是好事。”許啓明這才明白。
“總之就是這樣,你好好注意一下你父親吧,有什麼異動就聯繫我。”林震說道。
“嗯,我會的。”許啓明雖然心繫許天凱,但是現在所有的擔心還是猜測的階段,沒有辦法證實,無奈,許啓明只好暫時放心,走到書房門口,推門而入。
如今的許家書房倒是熱鬧了不少,王媛在裡面處理政務,白小墨在裡面讀書寫字,東方晴茹也去找有意思的書看,呂靈姬則在一邊伺候她們。
也虧了許啓明當初爲了召見人來說事,讓於龍把書房建造的大一些,用了一般客房的兩倍還多,不然這麼些人加上各種擺設,也確實是夠擁擠的。
歐陽郡和陳雪不讓他看,許天凱要休息,玉凌霄沒事喜歡到處閒逛,平日無事時就孤身一個人到江海郡附近的山川大河中去遊玩,十分自在,是不是還去各個村落傳道宣教,救助村民,頗有云遊道士的風範。
不過想來也是,玉凌霄本來就是道修士,道觀中人,下山傳道也挺好的。
許啓明也不攔着她,畢竟這算自己半個丈母孃,非但不攔着,每一次的費用都是他出的。
不這樣的話,東方晴茹非要和他拼了不可。
而隨着這段時間的生活,許啓明也瞭解到了很多,當初的玉凌霄和東方晴茹的父母關係很好,也正是因爲這樣,信奉道術的東方勝夫婦纔在東方晴茹病重時將她送上了山,交給玉凌霄治療,這才逃過了滅門的一劫。
而如今看來,東方勝沒有選錯,東方晴茹的病不光好了,而且東方晴茹還長大了,成爲了一個大美人。
許啓明如今這麼做也算是在爲東方晴茹孝敬玉凌霄當年的救命之恩吧。
種種下來,許啓明也只能去書房陪着兩位夫人了。
“吱呀...”推開房間門,許啓明來到了書房中。
此時的書房裡,東方晴茹正躺在最裡面的牀上看着書,時不時露出笑容,好像看到了很有意思的地方,白小墨在左側陳設的書桌旁,拿着毛筆寫字,十分的認真,呂靈姬則站在她的身邊,爲她遞東西,她們的正對面,王媛正和季婉玉圍坐在一起,面容時而嚴肅時而舒緩,正在處理政務。
場合十分的安靜和諧,不過許啓明是沒想到季婉玉也在這邊,有些詫異。
不過隨後他就釋然了,季婉玉可是自己的僕人,來幫忙也無可厚非,畢竟他原本也就是打算讓季婉玉和王媛一起治理青竹鎮和西區的。
這時,又有人進來了,因爲許啓明正站在門的附近沒多遠,門被推開後,直接就撞到了許啓明的腳。
“啊,是主公,請主公治罪,紅玉不知道您在,衝撞了主公。”許啓明回頭一看,發現是季紅玉,對方在見到他時,立刻下跪道歉,生怕許啓明會降罪。
季婉玉和許啓明簽訂精神契約這事後來她也知道了,雖然怪季婉玉不告訴自己,可是她還是跟着季婉玉一起歸順了許啓明,成爲了處理政務的助手之一,現在,季婉玉和許啓明是正經的主僕關係,季婉玉的身家性命全部都在許啓明手裡捏着,容不得她放肆。
一向聰明的她也只能請罪了。
“請起吧,我也是剛來,不必緊張。”許啓明看出了她的想法,說道:“雖說你們季家是歸順的,可我也把你們當做自己人,不必擔心了。”
“是,多謝主公。”紅玉說完,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
而因爲這麼一件事,本來屋裡各做各事的衆女都看到了許啓明。
東方晴茹先看到許啓明來了也沒多說什麼,打了一聲招呼就繼續目不轉睛的看書了,許啓明也沒有去打擾她,難得東方晴茹沒有那麼瘋癲,到處亂跑,許啓明也很欣慰的放她看書。
“啓明哥哥,你來啦!”而白小墨看到了許啓明,首先熱情的打招呼,然後放下筆從位置上跳下,小跑過來:“快來看小墨寫的書法。”
“嗯...好...”許啓明被她拉過去,仔細欣賞起了她寫的東西。
還別說,白小墨年紀不大,字寫的卻非常好看,整潔工整,蒼勁有力,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雖然這一副字還沒有完成,但是一看就是出自有功底的人手中。
“怎...怎麼樣?”看見許啓明盯着自己寫的字端詳了半天,白小墨有些慌張,似乎期待着也擔心着。
期待着許啓明能給自己一個好的評價,擔心着自己寫的不好。
“嗯,很不錯嘛,哥哥雖然不懂書法,但是這個字確實很不錯,寫的很好...”許啓明看了看,滿意的誇讚着白小墨。
“嘿嘿,謝謝啓明哥哥。”白小墨這才高興起來。
“小墨,哥哥拜託你件事好嗎?”許啓明突然問道。
“你說吧,什麼事情?”白小墨點了點頭,問道。
“這幅字寫完了送給哥哥行不行,哥哥想收藏起來。”許啓明一臉欣賞的看着白小墨寫的字,問道。
“誒?”白小墨被他這麼一說,突然小臉微紅。
能被收藏的字畫都是出名的,白小墨一個小姑娘的字居然被許啓明要求收藏,這讓白小墨有些驚訝。
“不可以嗎?”看到白小墨不知所措的樣子,許啓明問道。
“不...不是不可以。”白小墨連忙搖頭:“不過這個不行,我可以重新寫一副。”
“也好,那就拜託小墨啦...”許啓明高興地摸了摸她的頭。
“嗯,交給我吧。”白小墨這才點頭,包下了許啓明的請求。
有人欣賞自己,白小墨很開心。
因爲這件事情,白小墨對許啓明更加親近了。
“啓明,你也不要太慣着她了...”這時,王媛的聲音傳來,有些無語:“小墨就是個小孩子,字寫的也不行,收什麼藏?”
“小孩子怎麼了?小孩子寫的纔好呢,你看這個字,一般的大人也不一定會寫的很好。”許啓明回了一句。
“就是,還是啓明哥哥瞭解我。”白小墨滿心歡喜的說道,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她是個孩子,被人誇讚了怎麼會不高興呢,這是人之常情,虛榮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們呀,真是臭味相投。”王媛白了他們一眼,便不再管他們了,繼續處理今天的政務。
“誒,夫人,您看這個...”這時,季婉玉疑惑的聲音傳來。
“嗯,怎麼了嗎?”王媛看向季婉玉。
“您看賬單。”季婉玉拿出了賬單:“好奇怪啊,每個月都會有一筆來歷不明的收入,大概三萬兩黃金入賬,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看...”王媛一聽,連忙拿過賬本,翻閱了起來,隨後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果然是這樣,怎麼回事?”
陪着白小墨玩的許啓明一聽,頓時眉毛一挑,看來是江海食樓的分紅了。
江海食樓的分紅每個月都會到許家的賬房,以神秘的身份進來。
“啓明...”王媛仔細檢查發現確實有多出來的以後,抱着這幾個月的賬單就過來了:“好奇怪啊,多出來三萬多的黃金,每個月都有。”
“是嗎,是不是你們算錯了?”許啓明還是不打算把江海食樓的事情說出來,於是打了個哈哈,問道。
“不會的,我的心算可是我們王家最好的。”王媛瞪了他一眼,隨後更疑惑了:“不會啊,怎麼會不對呢?”
“....”許啓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不說話。
就在這時。
“咚咚咚”幾聲響,一個侍者走了進來,恭敬地對許啓明說道:“家主,外面有人找。”
“嗯,誰啊?”許啓明一聽,心中大喜:救場的人來了!
“對方是一個少年,自稱是鍛造宗師劉明濤的徒弟,叫小莫。”侍者如實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到。”許啓明點點頭,讓他退下,隨後看向衆人:“你們好好忙,我先離開一會兒。”
說罷,他離開了書房,下樓直奔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