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米蟲,脣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身子往後挪了挪,偎進溫暖的懷抱中。
齊天會心一笑,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呀,身體被暖暖的、似曾相識的溫暖包圍着。
米蟲慵懶的睜開眼眸,入目的是深紅色,如黃豆的東西。
這是什麼?
她伸指戳了戳。咦?一下從軟軟的變硬了!
“唔!”一聲悶哼,從她頭頂傳下。
米蟲迷濛的眸子,瞬間瞪大了,總裁大人,她的BOSS,那她手指按的,不……不就是他胸口的……
她唬的坐起了身,並把腿從男人勁瘦的腰間撤下。
她什麼時候抱着他睡了?她怎麼一點影響都沒有!最最重要的是,他該睡在地鋪上啊,怎麼跑到牀上來的?
對上齊天一雙似笑非笑的紫眸,米蟲只覺怒火中燒,這可惡的男人,不僅撩撥她的心絃,還爬上她的牀!
米蟲右手抄起枕頭,噼裡啪啦的一陣亂砸。“讓你佔我便宜,讓你佔我便宜!”
齊天護着頭,裝模作樣的躲着,她只有一隻手揮下來的枕頭,砸在身上根本就不痛。“是你抱着我不撒手呀!”他辯駁的聲音中帶着笑意。
“如果不是你爬上我的牀,我能抱着你不撒手?”
“我想睡地鋪來着,是你根本沒給我機會,就纏上來了!”
米蟲聞言停手了,疑惑道。“是嗎?”她睡着的時候,會做出什麼事來,真說不好!
齊天翻身坐起,紫眸閃爍着笑意,就知道她對睡着之後的事情不會有任何的印象!“再說,我們又不是沒抱着睡過,我也沒有把你怎麼樣啊!”
這麼說,他被打得還冤枉了!
他纔不冤呢!
米蟲丟下枕頭,擡腳踹他下牀。“我的力氣能有你大?你完全可以推開我!”
齊天順着她的腳力被踹下了牀,坐在地上,扶額嘆息。“美女投懷送抱,我怎麼捨得推開呢!”
“投你個頭!”米蟲撲上去就要撓他。
齊天閃身躲人,衝進了衛生間。“時間還早,你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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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算你閃得快!”米蟲哼哼着躺下,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鐘頭纔到她上班的時候。
有時間,不趕緊睡覺,她就不是米蟲!
一個小時之後,米蟲準時醒來,打着哈欠起身,正對上齊天笑意盈盈的紫眸。
“起牀,吃早餐了!”齊天道。
米蟲迷迷糊糊的點點頭,拿着衣服,走進衛生間,十五分鐘後踏出衛生間,已是一身職業裝,她苦惱的抓着頭髮。“我一隻手盤不了發!”
齊天看着她一頭順滑的長髮。“就這樣散着吧!”他從來沒要求過秘書或者助理的着裝,只要別太誇張就行,她偏偏每天都把自己打扮成一幅老土的樣子。
雖然她的臉完全露出來,他有僱傭童工的嫌疑,但他還是喜歡看到她乾乾淨淨的臉龐。
“那怎麼行?會被周姐唸的,你幫我梳個馬尾吧!”
齊天一呆,反手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米蟲瞪他。“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嗎?”
“可我不會啊!”
米蟲不懷好意的笑着。“總裁大人,我相信你多看幾遍視頻,馬上就能學會的!”
“……”
悲催的齊天,一邊吃早餐,一邊拿手機看女孩子綁馬尾的視頻,在餵飽米蟲的肚子後,站在她背後,現學現賣的幫她綁着馬尾。
“啊啊,你輕點,這是頭髮,連着頭皮呢……”
“呀呀,你慢點,梳子可是帶尖的,颳着頭皮很痛的!”
被米蟲這麼叫了幾次,齊天終於忍不住抱怨。“你留這麼長的頭髮做什麼?梳子也不買個好的!”
米蟲竊笑着,其實他的動作很輕柔,根本就沒弄痛她,她是故意找茬。“女孩子不留長頭髮還是女孩子嗎?再說讓你打理我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是你的榮幸!”
齊天只覺得哭笑不得,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有理,終於在幾次笨拙的嘗試之後,勉強給她紮好了頭髮。
米蟲拿來鏡子左右照了照,雖然有點亂,但還不錯!“走了,快要遲到了!”
纏着他幫她梳頭髮的是她,現在着急的也
是她!
“等等,你這髮型不配身上的衣服,換下衣服吧!”
米蟲背起包包,睨了他一眼,舉舉受傷的左手。“我現在換衣服,就跟打仗似的,現在哪有那個時間啊!”
好吧,還是她有理!
兩人匆匆出門,駕車開往公司,一路上米蟲都在拼命的催催!
“這已經是你粉熊貓的極限了!”齊天撇脣道,又不是他的捷豹,速度能快到哪去。“跟我在一起,遲到也不會影響你的全勤!”
“我可沒想成爲特列!”米蟲不屑道。“自己技術不行,還怪我的粉熊貓,讓我來開!”說着還真要解安全帶。
“你的手受傷了!”齊天提醒她。
米蟲皺眉。“我不想遲到!”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總裁大人!”叫得諂媚。
“你又想幹嘛?”齊天戒備的問。
“您腦子靈活,不如我教您怎麼開,您一定能夠準確做到的,而且保證不會遲到噢!”
就她那開車的方式教給他,豈不是在玩命!
“方向盤左轉二十度,油門踩到底!”米蟲嚴肅認真的道。
腦子很清楚不能跟着她胡鬧,偏偏身體已經按照她的指令做出反應,粉熊貓化爲箭矢穿梭在車陣中,司機們的心臟,再次被驚嚇了一把!
等齊天把車停下來的時候,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陪着她瘋狂!
一上午很快在忙碌中度過,米蟲終於把昨天堆積的工作,都處理完了,伸着懶腰的同時纔想起自己手機還一直關機呢!
她拿出手機,按了開機鍵,幾乎是手機開機的那一瞬間,便響了起來,寶貝老爸四個字在屏幕上歡快的跳躍着!
米蟲按了靜音鍵,再把工作進度保存了以後,走進了茶水室。
這間茶水室,除了她和周姐,是不會有其他人靠近的,而周姐又去外面辦公了,所以這裡只有她會來,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她的耳朵還是貼在門板上,注意着外面的動靜,再回撥了電話。
電話那頭只響了一聲,便被接起了。“昨天在你家中的男人是誰?”兇狠又咬牙切齒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