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齊後,又來了三個嫵媚妖嬈的女人。這三個女人濃妝豔抹,袒胸露腿,圍着三個男人嬌聲嗲氣,搔首弄姿,說不出的狐媚。
戰斧選了一個腿最長,屁股最翹的。看着這個迷人嫵媚的小娘們兒,戰斧血脈噴張,把小娘們兒拖到身邊坐下,便倒了一杯酒,拿筷子夾了一片嫩筍,在酒中浸了一下,接着扔下筍片,再夾一片炒肉浸入酒中……
看到這一幕,三個女人不滿地崛起了小嘴:“福爺,您還怕我們燕雲樓下毒呀?”
戰斧把那滿桌子的佳餚依次浸了個遍,然後端起那浮滿了油珠酒杯,笑道:“不是怕你們下毒,是怕別人下了毒你們還不知道。”
他右手持杯,左手猛然一拍杯底,‘嘭’的一聲爆響,杯子渾濁酒液化作一道白色霧柱,噴薄而出。霧柱射向屋頂,化爲霧氣。
燈光中,酒香瀰漫,上空一道七色彩虹幻化出來。
一掌彩虹天下安!
通過巧妙的力道將酒液震爲顆粒微小的霧氣,如果酒盅有毒,有毒成分便會脫離出來,不同的毒藥會幻化出不同的色彩。這天然七彩之色便是無毒。
這是辯毒的基本方法。當然,一些精妙毒藥這種方法是無效的。但他戰斧還有些自知之明,他的命還配不上那些精妙的毒藥。
“看,沒毒吧?”
“福爺,您這樣不相信人家,人家好傷心!”
赤鷹身邊的女人道:“福爺,您得罪了什麼人呀?爲什麼要刺殺您?希望今天不要再遇到這種事了,紅玉死得好慘,胸口硬生生的讓人給……好可怕。”
“是呀,太可怕了!”
“福爺,您可要保護人家呀!”
“色爺,您也要保護人家呀!”
三個狐媚嘰嘰喳喳地撒起嬌來。三個男人哈哈大笑,摟着她們好一番語言與肢體的安慰。
酒過三巡,三個男人放下了酒杯,赤鷹與色鬼抱起身邊女人去了隔壁房間。戰斧關了門回來,盯着眼前妖嬈美人,戲謔而笑。
“我的美人,今夜斧爺我,嘿嘿……,定然讓你要死要活,逍遙快活!”
笑着便來抱她,美人半推半就地靠進他懷中,嬌聲道:“福爺,聽說紅玉說,您每次快活之前都送她東西,上上次還送了她一對玉鐲。人家……人家也要嘛!”
戰斧淫趣橫生,勾起她尖翹下巴,在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兒打了一筷子:“我的美人,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着將美人抱起,匆匆進了臥房。
雕花大牀上,二人滾在一起,一會兒功夫,美人青絲散亂,衣衫不整,一雙媚眸也是迷離。兩條白皙藕臂緊緊抱着男人寬厚壘實的背,任由對方在她飽滿處爲所欲爲。
“呃!福爺……”
她檀口開合,輕輕地呼喚着,兩條玉腿白蛇似的慢慢纏住了他,纖纖玉手從那寬厚壘實的背,一路撫摸上來,撫過那粗壯的脖頸,越過他的頭顱,落在了她那一蓬青絲上。
——綢緞般散亂的青絲間若隱若現閃着幾點金燦燦的光芒,那是一支精美金釵。
——金釵如錐,可以插發,也可以殺人!
“呃……
美人被弄得痛吟一聲,而與此同時,那金釵對着戰斧頸後大椎穴,
無聲息的,閃電刺下!
誰知,就在這一刺要得手之時,美人忽然又是吟呼一聲,隨着這聲吟呼,那疾刺而下的金釵突然失去了力量,整條手臂都失去了力量,金釵脫手,白皙藕臂也似一條玉蛇,軟軟垂落在男人的背膀上。
男人笑了。這女人要刺他大椎穴,卻不想先被他捏住了她的大椎穴。
大椎穴一碎,便中斷了大腦對身體的控制,輕者癱瘓,重者立斃!
這美人被捏住了大椎穴,阻斷了大腦與身體的聯繫,頭顱以下,整具嬌軀都失去了控制,軟面一般癱軟在那裡。任由對方如何都不會有絲毫感覺。
“我早知道你有問題,你根本不是凌樂兒。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戰斧伸手捏住她鼻尖,輕輕往上一拉,這女人的麪皮竟似一層薄紗,一層蛛網般被扯了起來,隨着這張麪皮的扯落,又一張媚豔的臉蛋顯現出來。
這張臉少了幾分妖媚,卻多了幾分狠厲。
“花狐!”
戰斧目光一閃,臉上表情有些複雜。好像很吃驚,又好像早有預料。如釋重負道:“果然是你們。”
既已失手花狐也無話可說,面無懼色道:“要殺就殺,少廢話!”
戰斧大笑:“殺?我當然會殺了你。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好好享用你一番。否則,你這麼漂亮的美人,豈非暴殄天物?”
花狐的面色這才變了,她要掙扎,她要反抗,可是除了一條舌頭,她哪裡也動不了:“無恥!是個男人你就殺了我!”
戰斧笑得聲音更大,‘嗤啦’一聲,衣服撕碎,燈光中一覽無遺,妙不可言、驚心動魄,讓人熱血沸騰、血脈噴張。
“老子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知道了,哈哈……
‘嗤啦!嗤啦……
“你混蛋!你殺了我……”花狐大罵着,喊叫着。忽然,她的身體有了知覺,只是使不出一點力氣。她知道,這是對方按在她大椎穴上的力道有所鬆緩的原因。
因此,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幾乎要哭出來,只是欲哭無淚。
誰也救不了她……
……
“怎麼樣啊寶貝兒?老子是不是男人?哈哈……
戰斧一番猛烈雲雨……
而花狐目光渙散空洞,盯着牀頂,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只是她一具軟玉溫香軟在那裡,任由對對方如何……
半個多時辰之後,戰斧心滿意足,起身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看着那具毫無反應地柔美玉軀,很是可惜地搖了搖頭:“其實我不想殺你,對你,我早有愛慕之心。我在想……你何不加入隆興?”
許久,花狐才恨聲道:“你最好殺了我,你不殺我,我就會殺了你!”
“你真的想死?你如此年輕美貌,何必爲了那禿頭葬送了自己?”
戰斧很是不解地看着她,語重心長道:“隆興比金髮更有前途,關鍵是金髮就要完蛋了,你的死有什麼意義?你死了又有什麼好處?就算是有好處,你還能得到麼?”
“因爲我欠他!既然計劃失敗,我也只有以死來回報他!”花狐的語氣很輕,幾乎是喃喃自語,但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決然的力量。
做事無論成敗,只求無愧於心。
戰斧點點頭:“好,各爲其主,那我只能殺掉你了。”
來到牀前,蒲扇大手仿若魔爪,以快到花狐無法躲閃的速度抓下。花狐怔怔地躺在那裡,纖長的脖頸完全暴露在魔爪之下。
引頸受戮,只求一死!
可忽然之間,那淚光盈盈,發怔發呆的眼眸厲芒一閃,柔美玉肉倏然一緊,鯉魚般彈起,修長藕臂如靈蛇,帶動着兩根蛇信蔥指,一閃,直射戰斧面門。
一個強武境五重,一個強武境三重,差了兩重實力。
面對戰斧這一爪,花狐必死無疑。而她這一擊對戰斧也是極有威脅,雖然威脅不到他的性命,但足以插瞎他一雙眼睛。
用自己一條命換對方一雙眼!這就是她的目的了。
如果戰斧傷了眼睛,也就等於廢了。
處境不同,心中得失的標準自然也不同。對花狐而言掃瞎對方眼睛便是勝利。對戰斧而言,損失一根寒毛都是失敗。
花狐二指襲來,他側身偏頭,同時左手閃電抓出,後發先至,‘啪’抓住了花狐的‘蛇信’。而右手魔爪直接擒住了她的纖長脖頸,五指用力……
“不要殺我!”
花狐驀然驚呼一聲,她似乎感受到了對死亡的可怕,一雙眸子裡盡是恐懼。隨着眼睛的變化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花狐是個迷人的女人,戰斧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卻不想此刻她驚恐求饒的模樣,更是讓人心動。
“我說過我不想殺你,但我不殺你,你必然會殺了我。因爲我們各爲其主。所以……”足以撕裂鋼鐵的魔爪摩挲着那纖嫩玉勁,似乎捨不得下手,似乎在猶豫。
“不!不要殺我!你加入金髮,你加入金髮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我可以隨時滿足你,讓你逍遙快活……
戰斧有些失望地看着她,沒想到這女人已經被嚇糊塗了,居然要他加入金髮。將她扔回牀上:“這話應該我來說,你加入隆興,我們逍遙快活!”
花狐悽然一笑:“加入隆興?哈哈……你以爲我真的不想離開金髮?真的是對他忠心耿耿?這麼做真的是爲了報答他?用我的清白,用我的生命來報答他?”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她動人面容上的悽然之色更濃:“你有沒有聽說過‘三月消神丹’?”
戰斧眉頭鎖起,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據說本來它的名字叫作‘百日雙淬丹’是用來提升淬體速度的,不過後來發現這東西非但可以提升淬體速度,而且對女人還有滋陰駐顏,美豔面容的效果。曾經世人爲此趨之若鶩,盛極一時!”
他看着那張迷人的臉頰,眼中神色複雜:“可是……很快發現這東西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每百日服用一次,連服三百幾十日之後發現,效果全無!可怕的是,一旦停止服用,十日之內神智消散,三個月內必然淪爲行屍走肉!因此,此丹又成爲‘三月消神丹’!”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花狐捂着耳朵,拼命搖頭,痛哭流涕,淚流滿面,嬌軀蜷曲那裡劇烈顫抖。
“難道你真的服用了……可那已是三百多年前的東西,早已被從典籍中除名廢棄。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