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呵呵!”在裂天背上的鳳惜突然笑了起來。
裂天回頭瞟了一眼鳳惜:“笑什麼?”
“呵呵!不告訴你。”鳳惜把頭搭在裂天的肩上瞥到一邊。
這時天已進黃昏,夕陽西下,落山的太陽映紅了半邊天,十分的美。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此時裂天看着前方的夕陽嘆道。
“怎麼突然感嘆了?”鳳惜轉頭對着裂天問道。
“沒!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裂天擡起頭看着夕陽。
鳳惜有了一些興趣咧着小嘴“小時候?能告訴我麼?你的事?”
裂天回頭看着鳳惜笑了笑“想聽?”。
“嗯嗯!”鳳惜點了點小腦袋。
“好了!鴻鈞他們下去了。我們下去再跟你說吧!”裂天瞟了一眼鳳惜說道。“嗖!”跟着鴻鈞他們飛了下去。
很快月已高掛天空。一面平靜的湖邊,裂天坐在那,擡頭看着天空的彎月。
“我出生下來就不能習武。”裂天平淡的說道。
“啊?不是吧!”這時鳳惜伸出小腦袋滿臉的驚訝。
“嗯!一個廢人!自小有很多人看不起我!”這時裂天自嘲的笑了笑。
“廢人”玄葉不知幾時跑了過來叫道。
“看來獨孤兄是遇奇遇了”
“呵呵!”裂天搖頭乾笑一聲,沒說什麼,隨後沿湖邊走去。而此時鴻鈞眉頭一鄒,玄葉責是一臉的狐疑。
“喂!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鳳惜追了上來搖着裂天的胳膊。
“好了,裂天廢話就不多說了!走吧!千萬不要在別人面前提起我的存在,任何人。”這時那蒼啞的聲音在裂天的腦中浮現。“我有一個好父親!一個好叔叔。是他們多年來找人幫我治好的!”裂天對着鳳惜有些沮喪道。只見此時鳳惜低頭不語,不知是怎麼了。
“怎麼了?鳳惜。”裂天低頭問道。
“嗚嗚!”鳳惜緩緩擡起頭,大大的眼睛裡掛滿了淚珠。突然!往前一撲,撲到裂天的懷裡。
“嗚嗚!”鳳惜靠在裂天哭了起來!“怎麼了?”裂天低頭看着懷裡的鳳惜問道。有些莫名其妙,手伸到鳳惜的背後不知還是摟住還是不摟。
“抱我!”這時鳳惜突然以命令的語氣道。“厄!哦!”裂天有些措手不及,緊緊的抱住鳳惜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不...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我的父母現在不知在何方。”鳳惜低着頭哽咽道。
“你父母?鳳惜你是孤兒?”裂天有些驚訝。
“嗯。自小我老家發洪水便於我的父母失散了。到後來還是是師傅收留了我,我纔沒被餓死。”鳳惜小聲道。
“你師傅?呵呵!你師傅肯定怕你。”裂天嘴角一揚調笑道。
“嗯?你怎麼知道?”突然鳳惜擡起頭,正好於低着頭的裂天對了個正着,兩人的鼻樑已經貼到了一起,雙脣之間只差那麼幾釐米就對在了一起,呆了!二人就這樣對視了許久。
“嗯哼!”突然一道聲音響起打破了現在的平靜。二人很快反應了過來,慌忙推開雙方。
“嗯哼!”裂天咳嗽了一聲。
“嘻嘻!嘿嘿!”這時站在一旁的玄葉傻笑了起來。
“獨孤兄真是好福氣啊!”鴻鈞拍着裂天的肩膀笑道。
“是啊!是啊!”玄葉拍手叫道。
“葉兒!你....”此時鳳惜指着玄葉鼓着小嘴說不出話來。
“嘻嘻!小惜還不承認!”玄葉壞笑道。
“死葉兒!你別跑!”說着就向玄葉追去。此時鴻鈞看着二人直搖頭不語。
“走吧!兄弟!”裂天拍了拍鴻鈞的背說道。隨後向回走去。鴻鈞搖頭不語跟着裂天往回走去。
“哈哈哈!小惜來追我啊!”在湖邊玄葉邊跑邊叫道。
“哼!死葉兒你別跑。”鳳惜指着玄葉大叫道。
“嘿嘿!”玄葉回頭對着鳳惜做了個鬼臉。
很快一個月之後的一個早晨,“嘰嘰”小鳥在樹枝間鳴叫,一滴滴晨露從樹葉上滑滾下來。
“嗖!”幾道光速劃過。
“喂!還要多久啊?”趴在裂天的身上的鳳惜問道。
“快了!翻過前面的那座山就到了。”鴻鈞飛在裂天的身邊回答道。
“抓穩了!”裂天回頭對着鳳惜道。
“嗖!”幾人加快了速度向前方的一座山飛去。
很快來到一座莊園的大門前,大門匾額上刻有“論武山莊”四個大字。
“論武山莊”鳳惜一字一字的唸了出來。
“走吧!進去吧!”鴻鈞說着領頭走了進去。隨後裂天牽着鳳惜走了進去。
“呵呵!幾位遠道而來!幸苦了!不知幾位是哪一門的?”這時一個位守門的白髮老者迎了上來,滿頭的白髮,還有長長的白鬍須,廋骨如柴。那臉上已是佈滿了鄒紋,笑起來滿臉的鄒紋堆積在了一塊。
“呵呵!原來是道聖前輩!晚輩是易道院的鴻鈞,這位是我師侄女玄葉,這兩位是我們易道院的貴賓,也參加論武會。”鴻鈞介紹道。
“呵呵!幾位原來是易道院的門下,請進請進。”那老者客氣道。
“前輩請便!”鴻鈞客氣道。隨後鴻鈞帶着裂天等人走進山莊,山莊內的確很大,坐落了整座山,房屋數千。裂天四人先是穿過一處後院,左拐進一處小院中。在那小院的正中有一石桌,石桌前正圍做着五人,三位老者和一位中年。
“爹!”這時玄葉眼前一亮撲到那中年人的懷裡。身着白色道袍,劍眉,寬額,高挺的鼻樑猶如出鞘的利劍,身高大約一米八幾左右,瘦而挺立如一座大山,讓人不敢恭維,若如仔細觀察其中還帶了一點溫雅。
“呵呵!你這鬼丫頭!”那英俊的中年人摸着玄葉的腦袋笑了起來。
“嘻嘻!”
“鴻鈞見過掌院師伯、大長老、師傅,師兄”鴻鈞對着幾位老道躬身下來。
“呵呵!你們回來了。”這是一位身着灰袍的老道說道。看上去五十幾歲的樣子,留着山羊鬍 ,短眉。
“晚輩見過幾位前輩!”裂天躬身打招呼。
“這位是?”這時同樣一身灰袍的白髮老者疑問了一聲。
“我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獨孤裂天,這位是鳳惜姑娘。”鴻鈞站出來介紹道。
“呵呵!久仰久仰!”那白髮掌院拱手客氣了起來。
“裂天,鳳惜,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掌院空道真人。”只見這掌院滿臉的笑容,第一映像就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高高的個子,滿頭的白髮,連眉毛都是白的,微笑的對着裂天和鳳惜點了點頭。
“這是大長老空極真人。”一身灰袍個子不太高,黑白髮,高挺的鼻子上還有一箇中等大的黑字。微笑不語只是微微點點頭。
“這位是我師傅空法真人。”身着灰袍,外表看上去五十幾歲的樣子,黑髮,留着山羊鬍 。
“裂天,鳳惜。這是玄葉的父親也是我的師兄鴻豐。”那英俊的中年人微笑的對着裂天兩人點了點頭。
“呵呵!獨孤少俠,鳳惜姑娘快請裡面做。”這時那掌院空道真人笑着請道。
“掌院,各位前輩請。”裂天客氣道。隨後玉衆人坐在一起閒聊了起來。
“嘰嘰!”小蟲鳴叫,很快到了晚上,彎月高掛天空。“砰”裂天扒開酒壺的活塞,玩嘴裡倒了幾口。滿鄒着眉頭看着天空中的彎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喂!這麼喜歡喝酒?”這時鳳惜走到桌前趴在桌子上嘟着小嘴說道。裂天淡淡的看了一眼鳳惜,“咕嚕!”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鳳惜死盯着裂天 ,小嘴嘟着高高的,甚是可愛!
“看着我幹嘛?”裂天有些不自然的問道。鳳惜沒有回答,還是嘟着小嘴看着裂天,看的裂天有些無奈,搖搖頭轉身向院外走去。
“吱呀!”鴻鈞推開房門正好看到鳳惜追着裂天跑出院的這一幕,笑着搖搖頭。
“小惜?”這時玄葉從房裡跑了出來,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鳳惜,卻發現鴻鈞在外面,連忙跑過去問道:“小師叔,小惜呢?有沒有看到?”
“和裂天出去散步了。”鴻鈞迴應道。
“哼!這小妮子。不 行我找她去。”玄葉小腳一躲氣哼道。
“別去!”鴻鈞拉住玄葉微笑的搖頭道。
“嘰嘰!”“這山莊這麼大!”鳳惜跟在裂天的身後左看右看感嘆道。一路漆黑,隱隱約約的月光照到地上才能勉強用肉眼看清路,一路上彎彎曲曲,兩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呼!”來到一處懸崖處,小草很茂密,一陣微風吹過,小草起伏,如海浪一般,裂天躺進草叢中感受風的吹拂,嘴裡不停地灌着酒。“譁!”鳳惜躺在裂天的身邊。
“怎麼啦?有心事?”鳳惜轉過頭問道。裂天拿着酒的手一頓,轉過頭看着鳳惜,許久未語,就這樣默默的看着她。
“幹什麼這樣看着我呢?”這時鳳惜有些不好意思的底下頭躲開裂天的眼光害羞道。
“呵呵!不好意思!只是突然看你想起了一個人。”裂天笑道。
“誰啊?”鳳惜突然擡頭驚奇的問道,兩眼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呼!”微風吹過,一切都好安靜,兩人就這樣對望着許久許久。
裂天思情夜下,鳳惜瑤陪美君,是可奈何!有誰獨知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