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眉頭緊皺,看着前面的空白地帶。手中大劍機械性的揮舞着。
羅鴻的那招是其他人傳達的,聽說效果不錯,所以他也學習了,不過此時,空白之處已經有二三十名傭兵喪失了性命。加上其他地方死去的。。
而且,這個傷亡數在鼠潮的攻擊下不斷的增加着。畢竟他們沒有羅鴻的實力,同樣的關口,不一樣的人,效果也會是天壤之別。
每一個傭兵都是珍貴的,可以想象,一個C級傭兵團也不過幾十上百人,一會就死了近半,是何等的心痛。即便是B級傭兵團,擁有好幾百人,也經不起這般消耗。
而雜鼠的數量卻在不斷的增加着。
又一個傭兵從身旁倒下,血狼的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就連眼睛都有點泛紅了,這剛死去的可是個六階傭兵啊,可是卻倒黴的被十多隻雜鼠圍攻,而且不知何時居然跳出幾隻嗜血鼠,嗜血鼠威力巨大,瞬間就將那六階傭兵的腦袋給咬破了去。
看着眼前的場景,手中的大劍揮舞的越發瘋狂了。
“嘿!血狼團長,你也隻身戰羣鼠啊。”一個清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血狼轉頭,看着急速躍出柵欄,朝自己奔來的羅鴻,有些凝重的道:“羅鴻兄弟怎麼過來了?難道你那邊失守了?”鼠羣的威力自己最清楚不過,羅鴻阻攔的可是最前面的鼠羣,那裡的數量可比自己這多了。要是失守,也並不是不可能,但自己依舊很害怕聽到那種結果。所以雙手在微微顫抖着。
順手解決了幾個靠近的雜鼠,羅鴻微微一笑:“你們都沒失守,我怎麼會比你們差!”
聽到沒有失守,血狼咧嘴一笑,一揮大劍,將靠近的幾隻雜鼠個攔腰劈斷,將目光移到與其他雜鼠廝殺的傭兵,嘆道:“哎!死了幾十個弟兄了。”
羅鴻輕輕的拍了拍血狼的肩膀,安慰道:“別傷心了,傭兵這條路本來就是將腦袋別在腰帶上的,死在某個任務上,是大多數傭兵的宿命。”
血狼又是低嘆一會,然後猛的甩了甩頭,似是想要將這些煩惱甩掉一般。
手上肌肉又是一陣涌動,將靠近的雜鼠劈成肉泥,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羅鴻兄弟,你說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會招來鼠羣,這朝陽府至靜林府這麼多年,可是第一次聽說有鼠羣的出現。”
“媽的,那叫李傑生的主事人肯定知道。”羅鴻十分生氣的道。他知道一些內幕,所以敢肯定這鼠羣肯定來得蹊蹺。
血狼聞言,倒是直接,將那空白之處砸出一個大坑,然後叫傭兵們補上火油,烈焰繼續焚燒而上。
營地之外,鼠羣在經過一次猛烈的撲擊之後,因爲死傷慘重,也開始放慢的進攻的進度,而傭兵們也藉此機會獲得了難得的修養機會。
雖然衆人心中明白,這只是片刻的安寧罷了,可是誰都不願放棄,或許,這將是他們最後一次呼吸着屬於這個世界的空氣了吧。
回到柵欄裡,血狼對羅鴻道:“走,我們去找他。”
“現在就去?”羅鴻問道,不是他不想弄清楚,而是想着這個任務畢竟是與趙以宣有關要是真的與趙氏拍賣場的商隊有關,那麼趙以宣的任務也完成不了了。
不過看着眼前怒氣衝衝的血狼,還有那些死去的人,雙手硬是緊了緊。
不過看到血狼那眼神,還是點了點頭。
“好,去就去。”羅鴻本就是直爽的人,他清楚的知道,那些傭兵可不光是下屬,還是他們生死與共的兄弟。。所以在這件事上,羅鴻還是選擇了爲衆兄弟着想。
血狼見狀,咧嘴一笑,道:“好兄弟。”說罷,將打劍忘肩上一抗,直接朝主帳篷的方向行去。羅鴻也是並肩而行。
在衆傭兵敬畏的目光下。羅鴻與血狼來到了中心之處。
李傑生的帳篷在營地的最安全,最中心的位置,就連趙以宣都不如他。
而此時他正在帳篷之中與某個女人廝混着。
突然,帳篷的布簾被人掀起,兩道身影毫無預兆的走了進來。
李傑生扭過頭,見到兩人突然闖進,心頭猛的一跳,面上卻是佈滿了怒容:“你們搞什麼?現在鼠羣正在進攻着,你們不去外面守着,來我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