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剛剛感覺自己睡着的華倫,被一陣敲門聲叫醒。
作爲隨從,此時的迪姆已經打開了房門,看了站在門口的人後,迪姆楞了一下,“大人,你看!”
迪姆的動作讓華倫有點奇怪,走到門口後,華倫也楞了下。
門口站的人穿着黑色白邊長袍,胸前有個大大的十字,青灰的面色咋看下像是殭屍。沒想到是個嬤嬤站在門口,華倫連忙行禮,“您好,嬤嬤!”
“克拉斯蒂娜的聖經呢?馬上還給我!”嬤嬤的口氣有些不客氣,臉上的神態也不友好。
這個嬤嬤說話怎麼這麼衝?華倫再次感到意外。
“一看你就是個紈絝子弟!不要欺騙我們單純的克拉斯蒂娜,你那低劣的玩具已經被我扔掉了,快把那本聖經還我,你不配擁有那麼聖潔的東西!”嬤嬤的嘴脣有些薄,說話很快也很刻薄。
“我招你惹你了?”華倫被這嬤嬤的話說的有點暗暗生氣,聽起來這個嬤嬤似乎是頤指氣使習慣了,說話非常武斷,而且還不客氣。
“這位嬤嬤,你敲我的們就是說這個?我好想不認識你吧?”華倫語調平靜的問。
“那好,我先自我介紹下,我是克拉斯蒂娜小姐的管教嬤嬤!貝娜娜修女!”嬤嬤仍然冷着臉,瞪着眼睛看着高大的華倫。
“那好,貝娜娜修女,你憑什麼說我是紈絝子弟?要知道我也是有身份的貴族,你如此說話似乎有失禮節?”華倫開始不客氣的回擊。
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貝娜娜修女繼續瞪着華倫,“如果是個已經有頭銜的貴族,那就更應該離我們小姐遠點,我以後會看住你的!”
“我現在要上廁所,你看着吧!”華倫隨意的說道,這句話讓一邊的迪姆忍不住笑了聲。
“卑劣、下流、無恥!”貝娜娜修女連着說了三個形容詞,“粗魯的貴族,快點把聖經還我,你不配擁有它!”
“那你把我的躺椅還我吧!那是對等的交換!”華倫記得剛剛貝娜娜修女說躺椅似乎被扔掉了。
“一個淑女是不會隨便接受別人東西的,那個破爛東西已經被我扔下河了!忘記了淑女的要求,克拉斯蒂娜小姐也因爲你要接受懲罰!”吊起眼角的貝娜娜修女嚷道。
“這是個得了狂躁症的偏執狂修女?”華倫對這個貝娜娜修女有點極度的反感,這種死板的衛道士,通常都是最虛僞的人。
“是嗎?那真不幸,我也把那本僞經扔河裡了!”華倫的回擊也可謂犀利,福音新教的聖經是用本國語言寫成,教廷的拉丁文聖經通常被斥爲僞經。
“你……,你這個……”開始用手指着華倫的貝娜娜修女正愁找不出話來譴責華倫,突然見到華倫黑色的眼睛,“你這個魔鬼的使徒!異端!”
“哈哈,我也是主的子民,只有僞信者纔會被撒旦誘惑!”華倫爽朗的笑起來,這個莫名其妙的貝娜娜修女應該沒什麼話說了,“尊敬的修女,如果沒其他的事情,那就再見了!”
說完,沒等着貝娜娜修女回答,華倫一甩手,就把門關上了。
“這個人就是個魔鬼!他是魔鬼的化身!”從華倫那裡碰了一鼻子灰,貝娜娜修女惱火的回到克拉斯蒂娜的艙房。
“克拉斯蒂娜,你被魔鬼誘惑了,我要淨化你!”瞪着刁鑽的眼睛,貝娜娜修女向着克拉斯蒂娜吼道。
“噢,嬤嬤,請你原料我!那位先生他是個善良的人!”克拉斯蒂娜跪倒地上向貝娜娜修女哀求起來。
“他就是個魔鬼,看,他的魔法已經迷惑了你!你在替他說話!”貝娜娜修女揪起克拉斯蒂娜,按到了牀上,接着伸手把克拉斯蒂娜的裙子一掀,一個鮮奶酪一樣白嫩的屁股露了出來。
“讓你忘記當個淑女!讓你被魔鬼誘惑!端莊、聖潔、戒除誘惑!”揮着巴掌,貝娜娜修女開始用力的打起來。
“主啊,求你寬恕我!”十指交叉,克拉斯蒂娜開始隨着“啪啪”聲禱告。
揉着耳朵,華倫用力甩甩腦袋,剛剛那個嬤嬤真是不可理喻,“管教嬤嬤!管教成一樣的瘋子?”
只有大貴族纔會給自己的子弟安排管教嬤嬤,這麼說被砍頭的卡利斯伯爵是個波西米亞的大貴族了?
沒容華倫細想,艙房外的叫嚷聲傳了出來,貝娜娜修女尖利的聲音不斷響起。
打開艙門,船上的乘客們,不少人都開着房門在聽熱鬧。
“這成何體統!怎麼突然就冒出一個瘋子來!”華倫不知道,這時那些正統修道院的嬤嬤們,差不多都這樣,因爲對教義的虔誠,所有其他思想都是不能接受的異端,必須要被譴責。
“那個黑眼睛的魔鬼施了什麼魔法!快說!”這時傳出這樣的一句,正看熱鬧的人們馬上向華倫看過來,剛剛的爭執大家也都聽到了。
“該死的臭女人!”迪姆在一邊罵了聲,那個發瘋的嬤嬤竟然說自己的主人是魔鬼。
尷尬的撇了下嘴,華倫走到克拉斯蒂娜的艙房門前,做了一個深呼吸後,用力蹬出一腳。
“咔”一聲,艙門一下子被華倫踢開了。
原本的吵嚷聲,瞬間安靜了。舉着右手,貝娜娜修女愕然的看着走近的華倫。
而華倫卻下意識的微笑了下,因爲在自己的眼前,一個上紅下白還帶着一道縫隙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碩大的桃子。
“你,你怎麼進來了!”沒想到華倫會闖進來,貝娜娜修女結結巴巴的問了句。
“主教導過你可以對他的信徒使用暴力的?”華倫用教條來問了句。
沒等着回答,華倫走上來,正準備扶起克拉斯蒂娜的時候,克拉斯蒂娜自己站了起來。
“你就這麼對待你的主人?”華倫又問了句。
“我是主的僕人,不是她的下人!”貝娜娜修女反駁道。
揉着已經躲到裙子下的屁股,克拉斯蒂娜對華倫說了句哭笑不得的話,“打屁股是成爲淑女不可缺少的手段,華倫大人還請你出去!不要耽擱嬤嬤對我教導!”
“這個人不是純潔的像張白紙,而是傻得像個白癡!”克拉斯蒂娜的話,讓華倫想到索菲亞,不知道在她的領地上是不是也有這麼一個管教嬤嬤。
“聽到了沒有,快出去!”貝娜娜修女兩手向着華倫用力推了下。
華倫一晃肩,頓時把貝娜娜修女頂倒了。
一屁股坐到地上的貝娜娜修女還沒等站起身,迪姆已經衝過來,一把掀起了她的長袍。
“華倫大人,你看!紐倫堡的誘惑!”被迪姆掀開的長袍下,充滿了香豔的感覺,原本被長袍遮擋的大腿上套着乳白的網襪,白色蕾絲的吊襪帶系在光溜溜的腰際,兩腿間誘人的黑森林敞開着有點泛光的縫隙。
迪姆大聲的喊過後,在聽熱鬧的人馬上都擠過來,紐倫堡的誘惑聽說是在紐倫堡興起,在貴婦人中流行的東西,最近正成爲時髦的話題。
被這聲喊驚住的貝娜娜修女連忙想要遮擋,長袍卻被迪姆踩住了。
“是黑色的呢!”
“不錯的大腿啊!”
“快讓開,讓我看看!”
“……”
“在嚴肅的包裹下,總是藏着人人皆知的墮落!”華倫笑了下後,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這位貝娜娜修女真是證明了一個真理。現代那些喊着要高舉某某旗幟,堅決執行某某方針,堅定要爲某某們謀福利的,某某們的代表,不和這貝娜娜修女一樣,莊嚴、聖潔、正義都在嘴上,撥開了只有欺騙、腐化和墮落。
“嬤嬤,您不是說這些只有魔鬼才會想出來,和使用的東西都被銷燬了嗎?現在怎麼在你身上,你是要淨化它們嗎?”克拉斯蒂娜傻乎乎的問了句。
“哈哈哈!”衆人頓時爆發出笑聲。
“臭小子,快滾開!”趕緊把兩腿合上的貝娜娜修女,用力拽着長袍。
估算着力量,迪姆突然一擡腿,用力過猛的貝娜娜修女再次仰倒,剛剛併攏的兩腿又分開了。
看着貝娜娜修女狼狽的樣子,克拉斯蒂娜別過頭偷偷笑了下,沒想到苛刻死板的貝娜娜修女也有這樣的遭遇,只是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她,在長袍下居然藏着這麼多東西。
“這少女是在故意裝傻啊!”克拉斯蒂娜的話,讓華倫收回自己剛剛對克拉斯蒂娜的印象,有時裝傻也是必須的手段。
傍晚,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村前,臨時停船了,因爲已經沒有臉繼續呆在船上的貝娜娜修女,堅決要求下船。
對於這個要求,施萊克爾管事在自己的管事室中,和貝娜娜修女進行了單獨的談話,最後施萊克爾管事破例停船。
晚餐後,在甲板上監督迪姆做俯臥撐的華倫,又見到了施萊克爾管事。
“華倫大人,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能幫我修那個壞掉的艙門?”施萊克爾管事認真的說,被華倫踢開的艙門現在沒被修好,船上客串木匠的水手說,需要重新更換木料。
“哈哈,管事大人,我可不是木匠!不過我也有過問題想問您!”華倫笑的挺神秘。
“喔,什麼問題,能讓華倫大人來問我這個小小的管事?”施萊克爾也對華倫的問題挺感興趣。
“幹一個修女的感覺怎麼樣?”華倫在施萊克爾的耳邊小聲的問,臉上的笑容完全是羨慕的感覺,一副同道中人的表情。
“嘿嘿!我跟你說啊……,由其腰上那根帶子,那形狀,還能拉在手裡,真是騎馬的享受啊!哈哈哈!”手上比劃着,嘴裡形容着,最後施萊克爾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修女的誘惑,紐倫堡的誘惑,確實是誘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