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沉浮
這麼一說,林佑滿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一些,畢竟徐天宇是真廉潔,那兒子必然會落個行賄罪,就算不是真廉潔,不是熟人或可靠之人,誰敢亂收你送的禮品?不然受賄之事傳了出去,那還不被對手給拿來大作文章?
林佑滿爲自己的兒子太不謹慎而感到擔憂,又招呼徐天宇道:“徐縣長,您吃午飯了沒有,屋裡坐吧!”
“不了,不了!”
徐天宇把禮品塞到林佑滿手裡,“林老隊長,我還有點事,先回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佑滿的兒媳“秦思姨”手提着一個米白色的帆布包從家裡頭走了出來。她一看公公站在院子門口跟徐天宇嘮叨,頓時滿面笑容,輕快地跨着步子迎了上來,又寒暄道:“喲,徐縣長來了?也不進家裡坐坐啊!”
擡頭一望秦思姨,徐天宇一眼就認出來了,對方正是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位柳葉眉杏眼的少婦——“林字良的嫂嫂——秦思姨!”
此刻的秦思姨比晚上更好看,更顯得很年輕,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已經是三十八歲的女人了。又加上穿着打扮得體,在雪白燈籠袖襯衣及黑色不過膝裙子的合理搭配下,更好襯托了豐盈曲線之美。
徐天宇微微點頭,“不了,還有事要忙!”
林佑滿看了兒媳一眼,“思姨,出去啊?”
“恩!”
秦思姨輕輕地撩了鬢髮一下,“下午市婦聯有個會議!”
說到這,秦思姨擡頭看了看這個毒辣的太陽一眼,又扭頭看了看徐天宇的越野車,由不得婉約道:“徐縣長,不介意我搭一下你的順風車吧?”
徐天宇疑惑了,“你要去哪?”
“就到前面不遠處的縣婦聯辦公大樓那裡!”
秦思姨原本是計劃走路過去,可是這麼熱的天,要走一千米的路,那還不出汗把這衣服給弄溼了呀!
縣婦聯距離這裡不算遠,不過正常走路也無非要十幾分鍾這樣。
林佑滿輕咳了一聲,“思姨,你打個三輪車去唄,徐縣長又不順路!”
“沒事,沒事!”
徐天宇拂了個手勢,“我拐個灣就是了!”
徐天宇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上車吧!”
“爸,我走了!”
秦思姨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又探頭出來向林佑滿揮手告別。
發動車子,徐天宇一邊往縣婦聯開去,一邊打趣道:“對了,你在婦聯是負責什麼工作的?”
“啊?”
秦思姨愣了一下,心想徐天宇是貴人多忘事,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由不得皎潔地笑了,“您說呢!”
“我。。我不知道。”
徐天宇微微偷瞄了秦思姨一眼,正好看到了那雪白的大腿,心裡不知不覺多了一份異樣,“不過你能到市婦聯開會,想必是有一定職務吧!”
秦思姨真是不知道徐天宇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知道,她傷心道:“看來你這個縣長真是太忙了,連我這個婦聯主席都入不了眼呀!”
“吱。。。。”
徐天宇突然剎車停了下來,又扭頭過去打量着秦思姨,詫異道:“不是吧?你是婦聯主席啊?”
“怎麼?不像啊!”
秦思姨真的很震驚,心想這個縣長是怎麼搞的?連婦聯主席這樣的科級幹部都不知道,真是不可思議。
“確實不太像!”
徐天宇笑呵呵掩飾着尷尬,“在我印象當中,一般搞婦聯這類工作的女人都是又老醜的女人,哪有這麼年輕又漂亮的仙女來主持的!”
這話奉承得秦思姨有點輕飄飄的,她笑咯咯道:“想不到我們徐縣長也挺會哄女人的呀!”
發動車子,徐天宇輕咳了一聲,“婦聯那邊工作還好吧?”
“還行!”
秦思姨點頭,又嘆氣,“就是缺錢!”
錢這個問題,就算是徐天宇身爲縣長,掌管着縣裡的經濟命脈,他也不敢亂承諾給那個部門,他恩了一聲,沒往下接話,生怕秦思姨開口向他要錢!
秦思姨似乎也看穿徐天宇的心思一樣,笑道:“我知道縣裡也挺困難的,所以我只能爭取市婦聯、省婦聯的民生項目資金了!”
徐天宇依然沒接話,只是輕輕恩了一聲,正好車子也到了縣婦聯門口,他剎車停了下來,“到了!”
“拜拜!”
秦思姨推開車門下車去,又低頭向徐天宇揮手告別。
她這一低頭,自然讓那道深不可測的乳~溝呈現給徐天宇看了,惹得徐天宇心裡對秦思姨都有點那個了,可惜他又不能專盯着對方的胸部看,不然會引起對方厭惡或以爲他是色~狼!
所以徐天宇只是瞄了一眼,頓時點了下頭,又發動車子返回家裡去。
一路上,他腦海都是秦思姨那張好看的瓜子臉,還有那道深深的乳~溝,惹得他一點睏乏都沒有,也就沒有午休了,而是拿着手機躺在牀上跟着遠在京城的楊雪芙等人聊天,一來是關心她們的情況,二來是對兒子與女兒們的學業過問。
在得知楊雪芙等人都安好,兒子與女兒們都辦理了入學手續,他又跟着兒子及女兒等人一一嘮叨了幾句話,這才掛了電話。
下午,徐天宇跟往常一樣到辦公室批閱公文,批着批着,當看到一些機構改革的一些文件,他頓時又想那份申報,由不得拿起電話打給了李廣寧去。
電話響了半天,依然還是沒人拿起來接聽,徐天宇由不得暗暗大罵起李廣寧來了,“你個老不死的,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是不?”
放下電話,徐天宇琢磨了一下,頓時走出辦公室,又環視了一下走廊,正好看到常務副縣長的牌子,他腦光一閃,說不得走了過去。
門沒關,一進去,正好看到蘇文月正在整理文件,她披着棕褐色捲髮,身穿着雪白襯衣搭配着一條緊身的白褲,不過由於白褲太過緊身的緣故,就連她內穿的那一條純白三角內褲痕跡都給呈露了出來。
徐天宇輕咳了一聲,“王副縣長呢?”
蘇文月被嚇了一大跳,當回過頭一看是徐天宇來的,她頓時哈腰應道:“他有點事出去了!您有事嗎?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了!”
徐天宇目光盯在桌上的電話上,又走了過去,“我自己來打吧!”
按了李廣寧的手機號碼,不出一會兒,馬上就有人接聽了,不過卻不是李廣寧的聲音,而是王斐敏的聲音,“喂,是文月嗎?有事嗎?”
徐天宇微微望了望站在旁邊的蘇文月一眼,又笑了笑,“老王啊,我是徐天宇啊,李書記呢?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那裡!”
李廣寧正想躲徐天宇呢,結果沒想到徐天宇竟然用了王斐敏辦公室的電話打過來,害得李廣寧以爲是蘇文月找王斐敏的,也就讓王斐敏接了電話。
這下好了,竟然是徐天宇打過來的,他由不得朝着李廣寧望了過去,一看到李廣寧罷手,頓時會意了,“李書記不在我這啊,他昨天到我家談事,落下手機來了,你找李書記有事嗎?”
我靠!
徐天宇暗暗大罵了起來。
當然了,這個大罵不是罵李廣寧,也不是大罵王斐敏,而是大罵他自己太笨了,竟然還問王斐敏說李書記人呢?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那裡,好讓王斐敏有了一個合理的藉口!
徐天宇輕咳了一聲,“老王啊,您見到李書記,你就跟李書記說一聲,就說我找他有點事,他要是沒空的話,那我直接就把材料交到紀委那裡了!”
這麼一說,王斐敏詫異了,“什麼材料?”
“是這樣的,我收到一份舉報信!”
徐天宇故意玩弄道:“信上說的是某些幹部包養情婦的事情,我正想找李書記商量了一下呢,看來找不到人,那就算了!”
包養情婦?
王斐敏愣住了,他低頭望了望被騎在下面的襲靜,由不得後怕了,心想該不會是徐天宇收到什麼消息?又或者是知道他們在別墅這裡幽會,這才故意打電話來暗示他們吧?
一想到這裡,王斐敏一下就陽~痿了,那玩意從襲靜身體滑落了出來,惹得襲靜有些不滿了,伸出小爪子在他腰上擰一下,可他卻沒什麼疼痛感覺,還連連追問徐天宇道:“對了,那是什麼材料啊!”
這一回,徐天宇假裝沒聽見了,他砰一聲,直接掛了電話,又對着蘇文月點了點頭,一臉愜意地走了出去。
當他走出去不出幾秒鐘,電話又響了。
蘇文月一看號碼,頓時拿起來接聽了,“我是文月!”
“徐縣長人呢?”
王斐敏從牀上下來了,“你讓徐縣長接電話!”
“徐縣長出去了!”
蘇文月有些疑惑了,又補充道:“對了,他剛纔的表情好象很愜意!”
“什麼?”
王斐敏覺得一定是徐天宇知道了他們的情況,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們呢?由不得掛了電話,又朝李廣寧走過去,又在他耳邊嘀咕道:“書記,情況有點嚴重,我估計我們在這裡的情況被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