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樓出來,薛浩一直心神不定,還是徐天宇看出來了,關切道:“怎麼了?瞧你悶悶不樂的?”
薛浩確實心情不好,畢竟說好商議融資的,結果倒好,這個江雲天竟然推遲了融資,恐怕吞併牧家產業有變,也就直說了出來。
二十億,確實是一筆不小資金,任那個集團都會貪婪。
徐天宇當然知道增加二十億,對於吞併牧家產業會有多麼重要,可是對方聲稱資金到位需要一段時間,那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當然了,若是對方願意違約,那徐天宇一定會陪着他們玩,畢竟有孟家做後臺靠山,這秋後算賬,絕對讓清遠集團吃不消。
徐天宇免不得冷笑了,“放心,他們真要敢不拿出二十億來,那等拿下了牧家產業之後,我們再慢慢陪他們玩!”
說着,徐天宇則關切飛揚的內部改革了,“管理層都安排到位了?”
“明天上午就召開股東大會宣佈融資一事。”
薛浩愁眉苦眼地,“等到融資完成,管理層再調整。”
薛浩看着徐天宇,擔憂道:“我怕寧娟嫂子會想不開!”
對於徐寧娟,徐天宇確實是當成自個的女人,可眼下爲了大局着想,只能換下她來了,“沒事,我會跟她溝通一下,你再安排個緊要位置給她就行了!”
“另外,”
徐天宇猶豫了一下,還是補充道:“你看集團有沒有什麼閒職,我想安排葉晴、沈雪蓉等人進入集團工作,一來是讓她們有份工作,二來是集團絕不能讓孟家的人給霸佔各個重要崗位!”
這一點,薛浩當然懂了,“放心,就算是融資進來了,我也不會讓孟家把集團原有的財產給白白拿去的。”
薛浩玩味地笑道:“我已在國外購買了不少房產,一旦將來出什麼事,我們都可以移民過去!”
眼下徐天宇還有很多路程要走,要是突然移民,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移民只是下下策,倒也不議這事了。
從省城返回江都來,已是中午時間。
徐天宇正想去市公安局關心一下車禍案的進展,倒沒想到剛要動身前去,突然收到了凌曉冰打來電話,要他立刻到家裡來。
想想昨晚雙飛的香豔事,徐天宇就愜意不已,趕緊讓陳亮把車開去了凌曉冰所住的地方,並趁着沒外人瞅見,趕緊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又關上。
客廳內,儼然坐着兩個人。
一個是凌曉冰,另一個則是於永芳。
她們衣裝整齊,臉色卻異常差。
瞅見徐天宇進來,凌曉冰則是拉着黑臉起來,拽着徐天宇到樓下的一間無人居住的房間內,又關上房門來,嚴肅地質問道:“昨晚,你對我們兩個人都幹了什麼?”
昨晚,徐天宇確實做了男人想幹的事,可惜兩女睡得死死的,一點都不好玩。
只是看凌曉冰這副氣色,徐天宇咳了一聲,裝傻道:“沒幹什麼呀?”
“還說沒幹什麼!”
凌曉冰幽怨地扯着徐天宇的衣領口,“你趁着人家醉酒折騰人家,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瞎扯呢?又不是第一次。
再說了,徐天宇昨晚折騰最多的也是於永芳。
徐天宇淺笑道:“真的還痛麼?”
聽到這句話,凌曉冰鬆了一口氣,不用擔憂昨晚是被那個牲口給禍害了,倒是責備徐天宇一句話也不說,害得她們以爲進來賊人把她們給那個了。
凌曉冰捶了捶徐天宇,怨言道:“當然了!”
笑着把凌曉冰摟在懷裡,徐天宇免不得戲虐了一番。
倒是坐在客廳的於永芳隱約不安,她起來之時,也發現她被侵犯了,而且似乎還是被內了,要真是徐天宇乾的,那也沒什麼,畢竟兩人都發生過一次,要不是徐天宇乾的,而是被賊人乾的,那她斷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因此,當徐天宇與凌曉冰出來,她立刻上前扯拉着凌曉冰到邊上去,又是偷看了徐天宇一眼,壓着聲音諮詢道:“是他嗎?”
凌曉冰恩了一聲,可一想不對了,醒來的時候,兩人都是沒穿衣服,要說徐天宇在臥室牀上對她那個,那於永芳不也是?
想到這,凌曉冰用那詫異地眼神打量着於永芳。
於永芳會意,慌忙說假話道:“我可沒失身!”
說不失身,這怎麼可能。
凌曉冰又不是傻子,除非徐天宇不是在臥室牀上對她那個。
凌曉冰心裡不是滋味,卻不敢質問,因爲徐天宇真對於永芳那個了,那豈不是讓於永芳陷於。。
後面的話,凌曉冰不敢想下去。
她帶有幽怨的眼神瞥了徐天宇一眼。
於永芳不想讓凌曉冰擔憂,輕扯了她一下,“真沒對我那個,別瞎想。”
於永芳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沒問他是誰幫我們洗洗的?別不是他親自幫我們洗洗的吧?”
這個,凌曉冰倒是問了,“他說是隔壁那個李菲幫忙的!”
瞅見洗身之人是李菲,於永芳也就找到了個好藉口,“我說呢,原來是李菲把我們抱上牀的呀!可嚇死我了!”
於永芳拍了拍胸口,假裝後怕的樣子。
叨叨了幾句話,於永芳找了個藉口先離開了。
在外面,卻給徐天宇打了電話,叫他趕緊出來,說是有事要問他。
爲此,徐天宇只好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凌曉冰的家裡。
在外面馬路邊上,於永芳瞅見徐天宇過來,她立刻上車子來,等到徐天宇拉開車門坐了上來,她則是開車離開,往沒人的郊外開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於永芳更是拉着一副黑臉,就好像徐天宇欠她幾百億元一樣。
徐天宇似乎看出來了,因此一到郊外停車下來,他立刻轉被動爲主動,首先出聲欺騙道:“小芳,你父親的案子查明瞭!”
原本是想質問責備徐天宇,可還是因這句話,於永芳愣了一下,倒是把想要責備的話給拋到一邊去了,“什麼意思?我父親的案子查明瞭?”
“不管你信不信,”
徐天宇爲了讓於永芳充當內奸棋子,也就大言不慚地欺瞞道:“總之謀殺你父親的案子有證據了!”
“什麼證據?”
於永芳咬牙切齒地追問,“謀殺我父親的人又是什麼人?”
“證人!”
徐天宇先瞎說道:“省廳逮捕到兩個人,他們是謀殺你父親的兇手!”
“是誰要謀殺我父親?”
於永芳盯着徐天宇,一副恨不得把殺害她父親的兇手給大切八塊的樣子。
“牧錦春、鄭延國、賀東明等人!”
徐天宇把髒水全都潑到這三人身上,並正色道:“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是他們所爲,可這些都是真實的,他們是怕你父親公開他們的一些秘密,這才陷害及殺害了你父親!”
說實話,於永芳確實不信,可是見徐天宇說得有模有樣,她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了,“證人呢?我想見見!”
“這個沒問題!”
徐天宇滿口答應了下來,“我回頭安排讓你見上他們一面!”
“謝謝!”
於永芳客氣地說了一句,原本想要責備二進宮的話也都咽在肚中了。
這麼一來,正好中了徐天宇的下三爛計謀。
從郊外回來,徐天宇也就把這件事託付給了薛浩,讓他找兩個人出來向孫志仁自首,並栽贓到牧錦春、鄭延國、賀東明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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