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成很快的看出了其中的破綻,臺上的那個擂主儘管功夫不弱,但打到現在,累也累的夠嗆了,但一直堅持着,好像根本就沒有費勁,在看看被打倒在地的人,根本就是假的,而且連續好幾個都是這樣,王天成不禁怔住了,這是在打假拳。
其實不光是王天成看出來了,京城四少,還有很多人也看了出來,京城四少老二趙曉斌無法容忍這個結果,直接來到了潘曉鬆的面前,狠狠的說道“潘曉鬆,你打假拳,不能算數,你不配來這裡,當年你來的時候連個狗屁都不是,還到我們家低三下四的,我看你還是滾蛋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潘曉鬆臉上依然的很平靜,笑容一直都很燦爛,但是潘曉鬆的心理則是恨透了這個官二代趙曉斌,想當年爲了出人頭地,潘曉鬆就是通過這個趙曉斌見他老子的,如今潘曉鬆有錢了,成就了一番事業,可以說是富甲一方的富豪了,再也不把趙曉斌放在眼裡了,但這個人畢竟是京城市長的兒子,還是要有些禮貌的。
潘曉鬆笑着說道“願賭服輸,這是規矩,不行了就滾蛋,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而且你應該明白,在這種地方,不用腦子,想出來混,被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潘曉鬆,你什麼東西,敢在這裡說這樣的大話,你敢對京城市市長的公子無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個帶着面具的瘦高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趙曉斌的面前,很是大聲的對潘曉鬆說道。
王天成眉頭微皺,很快的就認出了這個人,這個人可不是別人,是海防省的副省長段寶,這個人別看沒有瘦瘦的各自,儘管是靠在他老子上去的,但能夠走到今天,段寶也有些能力,根本就不是京城四少這些人可以比擬的,王天成可不希望潘曉鬆得罪了這樣的人,畢竟潘曉鬆是經商的人,一旦跟這些人發生了衝突,那後果很嚴重。
想到這些,王天成對身邊的張飛說道“讓咱們的人上去會會潘曉鬆的人”,王天成這樣做只不過是轉移注意力。
張飛點點頭,然後吩咐身後一個大漢上臺。
但是讓王天成想不到的是,張飛的人很快就敗了下來,很明顯這是潘曉鬆搞了鬼,潘曉鬆肯定對京城四少的人都做了手腳,應該這些被打敗的人都領了潘曉鬆的錢,就算在讓人上去,也沒有用,而現在王天成還真不能上去,如果王天成把潘曉鬆的人給放到了,那麼潘曉鬆就會讓他收買的人對王天成進行輪番轟炸,就算累也要把王天成累死,只能是等最後了。
潘曉鬆跟這個段寶的衝突沒有起來,這是王天成唯一放心的事情,要知道,有時候一把手辦不到的事情,在一些副職的手裡就不是問題,這些副省長的能力很是強大,就算王天成現在跟潘曉鬆沒有了關係,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潘曉鬆走彎路。
王天成忽然感覺到尿急,跟張飛打了一聲招呼以後就去了洗手間,王天成是爲了不讓張飛擔心而已,但張飛還是派了一個人跟着王天成,估計是怕王天成臨陣退縮了,王天成直接苦笑了一聲,要不是看在當初的那句話上,王天成可以直接把這個人放倒,什麼四少,什麼潘曉鬆,王天成纔不願意摻和這樣的事情。
解決問題以後,王天成在洗手的時候,擡起頭照鏡子,忽然發現身後多了幾個人,爲首的一個人居然是潘曉鬆,這個潘曉鬆嘴裡叼着一顆煙,正衝着王天成在笑,王天成感覺潘曉鬆肯定找自己有事情,難道是來收買自己的,京城四少有錢,但是潘曉鬆有腦子,這就是優勢,有錢有腦子的人沒有幾個,潘曉鬆就是其中之一。
王天成洗完手並沒有走,而是轉過身來,冷冷的看着這個潘曉鬆,很自然的說道“說罷,找我什麼事情,不過想用錢收買的事情就別說了”。
“好夠爽快,良禽擇木,張飛並不是你真正的主子,他有錢沒能力,早晚要讓我把他們給吃了,京城四少也好,四老也好,在我的面前已經不復存在,不過很是奇怪,你究竟是誰,究竟爲什麼要給張飛打拳,我們沒有查出你的底子,如果你有難處可以找我,怎麼樣,跟我幹吧”,潘曉鬆很直接的說道,潘曉鬆儘管對王天成很是奇怪,很是有些眼熟,尤其是這身影,也想到過王天成,但是潘曉鬆沒有肯定,也不會肯定,潘曉鬆知道王天成不會來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
王天成已經料到潘曉鬆是來收買自己的,不過王天成不會被收買,就算張飛在混蛋,王天成也要爲了自己的話負責,何況王天成要是把面具摘下來,估計這個潘曉鬆連話都不會說,肯定掉頭就走,因爲王天成知道,在潘曉鬆的人裡邊,沒有人是王天成的對手。
王天成冷笑了一聲說道“動手吧,我是不會背叛張飛的,我很喜歡沒有腦子的人”,王天成說完這些,很自然的站在那裡,準備迎接潘曉鬆所有的進攻。
潘曉鬆知道現在時間有限,看了看王天成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滅了他”,潘曉鬆說完這些,然後大步的走了出去。
很快十幾個人圍了上來,這些人都受過專門的訓練,動作敏捷,但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王天成的對手,王天成練了十幾年,功夫身後,力量無窮,三十幾歲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根本就不怕這些,不等這些人衝上來,王天成先下手爲強,一個飛踢直接放倒好幾個,而王天成每一拳每一腳力量很大,對同一個人,從來不會來第二腳,因爲第一腳這個人就已經趴在了地上。
十幾秒鐘這幾個人都被王天成放倒了,王天成走出洗手間,看到潘曉鬆還沒有走遠,直接追了上去,很不屑的說道“你的人很差勁,我勸你還是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潘曉鬆沒有回頭,很自然的說道“我早該料到是你了,你爲什麼要來這裡,你是專門來壞我的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