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等我把攝像機搶回來”王天成很關切的對林軒說道,沒想到身爲縣委書記居然如此無視媒體的力量,做出這樣的暴力事件。
本來王天成想上去搶回攝像機,但林軒一把拉住了王天成,嘴角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他們會很客氣的給我送回去的”。
而此時王天成的大手被林軒拉住,王天成感覺林軒的小手異常的溫暖,忍不住握緊了,一種很愜意的感覺,王天成甚至想上去擁抱這個漂亮的純情女人。
林軒感覺到了王天成大手的力度,但沒有抽回小手,剛纔聽到王天成關心的話,心裡很甜蜜,尤其是王天成只不過是一個小副科,比縣委書記的職務小多了,居然爲了自己,敢站出來維護自己,這是多麼大的勇氣跟魄力,這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友情,林軒深深的看着王天成,眼睛有些溼潤,感覺空間不大的心裡居然裝下了這個男人。
“王天成你居然敢帶着記者來這裡,趕緊告訴我,這是哪的記者”縣委書記肖坡相當生氣的說道,這是肖坡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儘管看着這個漂亮的女記者有些面熟,但沒有想起來是誰,現在被面前亂哄哄的場面搞得有些亂了。恨不得上去給王天成兩個嘴巴子。
而此時倒地的這些企業老闆的女人們,都掙扎着慢慢的站了起來,很是恐懼的看着王天成,慢慢的來到了縣委書記肖坡的面前大聲的說道“肖書記,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爲首的那個碰女人,一邊說,還用肥胖的大胳膊,使勁的蹭着縣委書記肖坡。
王天成看着這一幕,縣委書記肥女環繞的樣子,王天成有些噁心,同時有些預感,感覺這是縣委書記的一個全套,這明明是縣委書記跟這些女人們,一起對付自己這個工業園區的副主任,看來開始的那一幕是徹底的假戲了。
接下來讓王天成更加的無語了,只見縣委書記肖坡,大眼睛瞪着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縣委書記說完,肥胖的豬手還很象徵的拍了拍爲首的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而且大手順勢往下劃過,很自然的經過少婦胸前的碩大的有些誇張的肉山。
爲首的少婦深深的看了一眼縣委書記肖坡,媚眼如絲,眨了兩下眼睛,第一個離開了這個房間,接下來這些少婦們都跟着走了出去,臨走還沒有忘記狠狠的給王天成一個飛眼。
看着這一幕,王天成可以肯定這縣委書記跟這個爲首的少婦一定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而另王天成更加難受的是,這縣委書記說話明明很管用,爲什麼還要自己過來接人,唯一的一個答案就是這是一出演給自己的戲,爲了打擊自己,或者乾脆就是爲了讓自己滾蛋。
“肖書記,您知道這位漂亮的女記者是誰嗎”王天成很直接的說道,儘管王天成對縣委書記的做法很討厭,甚至鄙視,但有必要把話說清楚。
王天成剛說完話,林軒嫩滑的小手再一次拉住了王天成的大手,來到王天成的身邊,對着王天成小聲的說道“讓我來說吧”。
王天成感覺到了林軒身上的女人特有的香氣,感覺異常的舒服,很想就這樣大手一樓,兩個年輕人就可以來一回瘋狂的交流,但王天成沒有這樣做,深深的看着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
縣委書記肖坡冷眼看着王天成跟這個美女記者,如此親熱的樣子,有些嫉妒,想不到這王天成有如此豔福,居然搞到這樣一個美女,縣委書記肖坡四十多歲的樣子,但很好色,尤其是異地 爲官,老婆孩子都不在身邊,就更加的肆無忌憚,甚至每天晚上都要去找女人。
“王天成你還是直接說吧,因爲接下來你的處境很難堪”縣委書記肖坡臉上掛着諷刺的笑容說道。而肖坡早就想好了,工業園區就是一個爛攤子,這樣的攤子不給王天成給誰,何況還有一個老朋友曾經關照過自己,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小子。
“你是縣委書記吧,我是中央日報的記者,名叫林軒,你可以去直接問問,好了這攝像機快要保存好了,這是我的名片,記得打電話啊”漂亮的林軒一邊說着,扭動着性感的翹臀來到縣委書記肖坡的桌子面前把名片放到了桌子上。
縣委書記肖坡微微一怔,中央日報,這可是全國性的大報紙,上了這樣的報紙,這還了得,但是看着這個年輕漂亮的記者,縣委書記肖坡憑着自己的經驗,這女人想敲詐,而且這個記者這麼年輕,看年輕也就二十出頭,這麼年輕的記者能幹什麼,縣委書記肖坡腦袋飛轉,很快就有了想法,自己也算有人,相信不用向這個女記者低頭 ,也能夠搞定這事情。
而且攝像機在自己手裡,又是在自己的地盤,完全可以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應付這一切。
“林記者,作爲記者快要慎重報道啊,尤其是對你什麼這樣暴力的人,可不能放過啊,好了我還有會議,失陪了”縣委書記肖坡說着,直接走出了辦公室,根本就沒有說那攝像機的事情,而肖坡身邊那個拿着攝像機的秘書,抱着攝像機也跟了出去。
王天成想上去攔住這個秘書, 搶回攝像機,但林軒再一次拉住了王天成的大手,說道“放心吧,事情會結束的”。
王天成有些疑惑的看着林軒,不得不相信啊,林軒的背景實在是太可怕了,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林軒嫩滑的小手,感受着林軒柔若無骨的小手。
林軒輕輕的給了王天成一下,嬌聲說道”真討厭,疼死了,你想幹嘛,爲什麼總是拉人家的小手”。林軒一邊說,這臉上就紅了起來。
“你們兩個還不走,這裡要收拾衛生了,搞不懂這些穿着漂亮衣服的女人究竟有什麼冤屈”一個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女人拿着一把笤帚走了過來,充滿了怨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