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寧在這方面也是老手,他在擔任劉溫秘書的時候,沒少享受這方面的請客。
現在他看到葉成如此的動作和神色,知道後者對目前這位姑娘的認可,只是爲了表示尊重,劉寧還是問了一句:“葉哥,怎麼樣,還可以嗎?她應該是這個酒店最好看的。”
葉成回過神來,紅着臉說道:“可以、可以,就她吧。”
劉寧笑着提議道:“葉哥,那行,你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如果覺得好,也可以在這裡過夜。反正這麼晚回去,你也是一個人睡,還不如在這裡抱着美女瀟灑睡一晚。”
“我的房間在九樓,有什麼事情可以電話聯繫,我的手機24小時不關機的。”
同時對這位年輕的姑娘鄭重地說道:“能讓陳總親自安排的客人不多,你要好好服侍這位客人,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年輕的姑娘嫵媚一笑,柔聲說道:“我還以爲要一起服侍你們二個人呢,現在只讓我照顧他一個人,那肯定沒有任何問題,包他滿意舒服。”
劉寧之所以這樣說,一是讓葉成知道自已也在這家酒店瀟灑,並沒有扔下他一個人,那麼對於第一次出來的他在心理上會感覺安全很多。二是讓這位年輕性感的姑娘發揮所有技巧,要讓葉成欲罷不能。
等到劉寧離開房間,這位姑娘就主動上前,來脫葉成的衣服,雙手還有意無意地觸摸着他一些敏感的部位。
葉成被她撩撥的無比衝動,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二人忍不住就先運動了一回。
待到激情退去、重新沖洗後,二人相依相伴地回到大牀上。剛纔葉成實在太沖動,前後沒有幾分鐘,他還沒有好好體驗美妙的感覺。
爲此,葉成就打電話給劉寧:“劉弟,回去可能太晚了,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在休閒娛樂場所,大家都約定俗成地規定互相不稱呼職務,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葉成比劉寧要大,劉寧已經主動稱呼葉成爲“葉哥”,現在葉成當然就稱呼劉寧爲“劉弟”。
劉寧知道葉成找的這個“回去太晚”的說法,完全是個藉口。單位的集體宿舍,又不是大學裡的宿舍,根本就沒有人管你晚上幾點回來。
不過,他不能說破,否則就不好玩了,況且他還巴不得讓葉成留下來繼續享受,於是他笑嘻嘻地說道:“葉哥,好的、好的,今晚我也住在這裡。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餐。可以晚點起來,酒店的早餐供應到九點鐘。”
長夜漫漫,可以盡情地發泄。況且劉寧找的時機很巧妙,第二天是雙休日,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情況,何濤不會用車,那麼葉成也是休息的。
這位叫小敏的姑娘知道服侍好當前這位年輕男人的重要性,於是她使出渾身手法和技巧,發揚一怕苦、二怕累的服務精神,一個晚上,二人反反覆覆竟然折騰了三次。
早上八點半,劉寧看到葉成走路都有點輕飄飄了,知道昨晚肯定非常過癮,二人見面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葉成嘗過了這樣的味道,簡直欲罷不能。劉寧隔三差五地邀請他一起去享受,他都不會加以推辭,劉溫也會讓劉寧開些豪生大酒店的單據來進行報銷。
就這樣,劉寧與葉成的關係就非常好了。另外,劉溫時不時地給予葉成一些禮卡,說是下面的人送的,自已年紀大了,消費的少,用不完也浪費,還是讓年輕人來幫着消費。
在劉溫的錢卡和劉寧的特殊服務雙重拉攏下,葉成最終徹底倒向劉溫這邊。按照約定,每隔三四天,葉成就會向劉溫彙報何濤的工作行程。
何濤知道劉溫險惡的用心後,心裡既憤怒又後怕不已,幸虧自己警覺,及時發現了內鬼,否則時間一長,不可以避免地會讓劉溫抓到自已的把柄,從而被他控制在手中。
當然,劉溫現在已經跳樓自殺,不再需要進行防備。棘手的問題是,對葉成如何進行處理。
葉成出了這樣的過錯,絕不能把他繼續留在自已的身邊。
抵制不了誘惑的人,很容易第二次犯同樣的錯誤,不過他可能會更小心、更隱藏,而自己可能會被矇蔽在鼓裡。
只是象葉成這樣的錯誤,何濤還不方便公之於衆。考慮再三,何濤通過關係,把葉成調往外區的區府車隊繼續做駕駛員。
過了幾天,張峰上班時,發現明元區委區府大門口前堵着一批人。
有拉橫幅的、有喊口號的、有謾罵保安人員的,反正是亂哄哄一片。
區委區府的大門口已經完全堵死,何濤的專車根本沒有辦法開進去,只好遠遠地停在路邊。
張峰在車上,已經打電話詢問了明元區信訪局局長,瞭解到了相關情況。
原來這些人都是高架橋輔道塌陷事故的受害者,他們對於出臺的賠償方案有意見。
何濤下車,在張峰的護衛下,開始向人羣走去,漸漸地聽清了他們喊的口號:“我們要見何書記、何區長。”、“我們對賠償方案不服。”、“官官相護、誰是青天。”
明元區委區府門口負責安保的工作人員和趕來維持秩序的警察封堵在大門口,防止這些人衝進辦公樓,因爲一旦情況失控,將會對裡面正常的辦公場所與秩序造成嚴重的衝擊。
信訪局的工作人員、保安、警察都在勸這些人保持冷靜、請通過正常的渠道與形式來反映問題。
這些羣衆的情緒一上來,根本聽不見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因爲事故已經發生好幾天,事故現場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死亡人員撫卹費、傷員的賠償金都沒有好好談過,而且他們發現賠償的方案也很不合理。
現在他們感到既流血又流淚,臉上都是憤怒、無助的表情。採取這種極端的、堵門的方式,就是想親耳聽聽明元區委書記、區長當場的表態。
前幾天,天寧市紀委書記曾經在安置點和醫院裡表態過,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賠償方案,可到現在還不是什麼都沒有見到。
於是他們現在就寄希望於明元區委書記、區長。畢竟事情出在明元區,賠償工作也由明元區在具體負責。
明元區信訪局汪局長迎上來,對何濤說道:“何書記,你現在這樣過去,恐怕安全上得不到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