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豐解釋道:“銀月初級拳手已經非常的珍貴,也是那些公子小姐們身份的象徵,而銀月中級、銀月高級的拳手,會是每個公子小姐手裡的寶貝、命根子。”
“另外,銀月中級、銀月高級的拳手,連富家子弟所在的家族高層都會看重,在特殊時候、需要執行特殊任務時,甚至會向這些公子小姐借來用一用,畢竟這些人的身手已經非常不錯。”
“每位拳手都是在不斷地廝殺中成長起來的,一個星一個星的積累,能活到銀月初級,能走到銀月中級,你幾乎無法想象他們經歷了什麼。”
張峰好奇地問道:“金陽級拳手呢?”
秦豐笑道:“金陽?你真會想呢,造就一個金月初級拳手,需要銀月高級拳手連勝十個銀月高級拳手,才能晉級。”
“你知道銀月高級拳手有多寶貴,到了那種級別,幾乎很少參加決鬥了。”
張峰越聽越震驚,許多事情正在改變他以往的認知。
自從天極會所開設了拳擊比賽這項娛樂活動後,新型的拳擊規則和一批身手厲害的拳手,吸引了一大批富家子弟和官家子弟前來觀看。
多找陪侍小姐,容易傷腎;多沉迷賭博,容易傾家蕩產;多迷戀於吸毒,容易喪命;而這種拳擊比賽,既能讓這些富家子弟、官家子弟尋求到足夠的刺激,又化費不了多少錢財。
這些富家子弟、官家子弟雖然讓外人看起來風光無限,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上揹負着常人沒有的壓力,自然需要有地方進行發泄。
比如天寧市常務副市長李牧南的兒子李慕白,由於身份和家庭關係,他喜歡飆車和觀看拳擊比賽。
到了天極會所觀看幾次拳擊比賽後,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下注下注啦,大賭傷財、小賭怡情,就當增加一點刺激哈。”
“押趙牧贏,一賠一。押陳北玄勝,一賠十。”
在拳擊比賽現場,秦豐並不阻止觀看比賽的人進行投注賭拳手的勝負,這也是增強比賽娛樂程度的重要方式。
爲了避免麻煩和引發紛爭,這種投注只限於當天當次比賽,而且要求在比賽結果出來後,當場結清下注的款項,不得耍賴、不得拖欠、不得把投注輸贏爭執帶到場外解決,否則將被列入黑名單永遠不得再進入拳擊比賽現場。
“我坐莊,大家放心下注。” 李慕白大搖大擺地坐貴賓位置上,高聲地說了一句。
姜起、方文青都是富家子弟,分別坐在他的左右二邊,負責監督下注工作。
本來負責坐莊的是姜起,自從李慕白喜歡上這裡後,姜起便主動把坐莊交給了他。
一般來說,富家子弟都希望與官家子弟交好,李慕白的父親是天寧市常務副市長,位高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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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秦豐明確要求每次下注的金額不能過大,爲此一次比賽輸贏只在幾千元上下,分攤到每個人身上,只是幾十元、最多上百元而已,這對於富家子弟來就,根本就是毛毛雨,不值得與李慕白進行爭奪。
李慕白也不在意錢財的輸贏,而是在於判斷拳手是否厲害。
當然作爲官家子弟和富家子弟,李慕白、姜起、方文青不會親自參與下注的具體事務,自然有跟隨他們的幾名男女青年來進行打理。
他們舉着牌子帶着手機打開筆記本電腦,熱情地向參與下注的人介紹規則、記錄名字與金額、收取錢財等,一個個非常熟練,顯然沒少做這種事。
現在是電子支付時代,完全可以通過手機支付來進行,爲此現場沒有大疊的現金、也沒有銀行刷卡機,只有二部專用手機就可以搞定錢款下注及輸贏支付。
前來天極會所觀看拳擊比賽的都是富家子弟、官家子弟,本身不差錢,他們都喜歡憑自己的感覺下注近百元玩玩,就算是額外找點樂子吧。
這場是五星拳手陳北玄挑戰六星拳手趙牧 。
按照比賽規則,如果五星拳手挑戰六星拳手成功,可以算連勝五場;如果五星拳手挑戰不成功,則直接降爲四星拳手。所謂越級挑戰的誘惑很大,同時風險也很大。
根據以往的比賽結果,由於星級拳手的認定有些殘酷,高星級的拳手無一不是經過長時間的比賽訓練出來的,爲此到目前爲止,十場越級挑戰,只有一場取得成功。
張峰剛好今天有空,他也想看看這場越級挑戰的比賽結果,他也順便了解了下注情況,一共有200多人下注,只有5人押五星拳手陳北玄挑戰成功。
陳北玄一身黑衣,卓爾不羣,一雙細長的眼睛尤其犀利,冷俊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笑容。他屬於鋒芒畢露的那種人,從不掩飾自己,彷彿出鞘的利劍,讓人不敢靠近。
趙牧臉上洋溢着笑容,在一片尖叫和恭維聲中走到比賽擂臺,他很喜歡這種場面,很享受這種氣氛。他在這一個月的比賽裡確實有了明顯的成長。
秦豐、慕容晴陪着張峰一起坐在貴賓席上觀看,仔細看了看陳北玄和趙牧,對身邊的李慕白說道:“李公子,這次你贏定了。”
李慕白聽了,兩眼放光地說道:“張峰,你確定?秦豐沒有進行暗中操縱?”他倒是不太在意下注的輸贏,而是在意拳手的真正實力。
秦豐白了他一眼,生氣地說道:“拳手都是靠實力說話的人,我如果強制他們接受暗箱操作,會讓他們寒心,同時失去加強訓練的動力。”
“再說了,我如果進行暗箱操作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對天極會所拳擊比賽的聲譽也有影響。另外,我又沒有做莊下注,進行暗中操作幹嘛。”
李慕白想想也對,便陪笑道:“張峰,你有技巧認定陳北玄會贏?教教我?”張峰哈哈一笑:“哪有什麼技巧?我蒙的。”
李慕白將信將疑,他還想說點什麼時,比賽擂臺上的裁判吹響了比賽的哨聲。
只見趙牧嘴角一揚,行走中突然前傾,像是踉蹌了半步,快要栽倒,卻在突然間暴起,像是滿弓離弦的鐵箭,撲向了陳北玄,氣勢飆升到極致,連續晃出三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