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麗君忙說:“沒關係,劉姐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
尤玉雯也跟着表態,“對,我們也能做到,而且還會做得不比她差。”
夏天大喜,趁機得寸進尺,“不過,清霞姐想做我姐姐的時候,可不是在這裡說話的哦。”
姑嫂倆都是明白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扶起夏天就朝樓上走去。
臥室在二樓,大房間,大棕棚牀,其他擺設很是富麗堂皇,與樓下客廳的樸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天問道:“這是誰的臥室啊?”
“我們的。”異口同聲。
夏天好奇,“咦,你們的?”
尤玉雯補棄道:“平時的時候,這裡就是我們兩個人的臥室。”
夏天臉上有點壞,“你們,你們也那個嗎?可那不能啊。”
佘麗君俏臉一紅,“你淨往壞處想嘛。”
夏天也不客氣,縱身一蹦,整個身體已躺在了牀上,同時還藉着棕棚牀和棉被的彈性,上上下下的蹦了好幾下。
“好,這張牀真是不賴,就這麼定了,這幾天我住在這裡,這張牀就歸我使用了。”
佘麗君笑着說:“這沒問題呀。”
“呵呵。”夏天壞笑着說:“當然了,要是你們願意的話,也可以睡在這裡,反正我是不會反對的。”
尤玉雯笑着問:“你和劉清霞,你們也在一張牀上睡過嗎?”
“沒有,沒有。”搖了搖頭,夏天嚴肅地說:“對了,有一件事我要先說明一下,我到你們這裡來的事,絕對不能告訴劉清霞。”
佘麗君和尤玉雯都在點頭,但沒有開口問爲什麼,不用夏天特別交待,她倆也不會把夏天來家裡做客的事情告訴劉清霞。
所謂的十三釵,什麼無話不談,什麼互相幫助,那都是面子上的說法。
尤玉雯就是明顯的例子,她加入十三釵可不是爲了打打麻將,她是還想進步的人,她是要利用十三釵這個圈子掌握各種各樣的信息。
看到佘麗君和尤玉雯還站在那裡,夏天笑着問道:“不是想聽我和劉清霞的故事嗎麼,難道你倆就想站在那裡聽嗎?”
佘麗君和尤玉雯都沒動,想歸想,做歸做,畢竟是初次如此,有些突然。
“呵呵,還是裝蒜啊。”夏天壞笑道:“佘太君她妹,你他孃的,當年你把我撲倒在牀上,象發了瘋似的扒我的衣服,你當年那種不要臉的精神哪裡去了?快上來,快上來,不聽話我是會揍你臀部的。”
佘麗君聽話地坐到牀上,但雙腳還掛在牀外,可看到尤玉雯也走過來了,她便不再矜持,踢掉了拖鞋,身體全部來到牀上。
尤玉雯也是不怕,自從夏天幫助王文耀當上縣委書記以後,她就開始對夏天感興趣了,一方面是想幫着王文耀拉攏夏天,另一方面也想給她自己撈點好處,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現在夏天自己送上門來,她豈能輕易放過呢。
當然,夏天很壞,他左瞧右瞅,先毫無顧忌地欣賞近在咫尺的春光。
睡衣麼,總是有點敞有些鬆的,春光外泄在所難免,何況是除了睡衣裡面啥也沒有,真的很方便夏天近距離觀賞。
老話說得好,不怕人嫌貨,就怕貨比貨。
佘麗君身材豐滿,那兩個山包就比較突出,夏天流連的目光停留的時間就長了一些。
尤玉雯氣餒,但有點酸,“小夏,不要另眼相看喲。”
佘麗君卻頗爲自得,誰讓她有驕傲的資本呢,“我們是師生關係,認識快八年了,另眼相看是必須的。”
尤玉雯立即抓住了佘麗君的“漏洞”,“小夏,剛纔不是說好了麼,不再有老師和局長,只有姐姐和弟弟,麗君的話是不是有問題呀?”
“有問題,很有問題。”夏天煞有介事,臉上卻還是壞相,“如果是老師和局長,那得爲人師表,那得有領導範,做起壞事來很不方便,而要是姐姐和弟弟,那是一家人嘛,一家人關起門來,做點壞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尤玉雯笑道:“那你要公平公正喲。”
“呵呵,當然當然。”夏天壞笑道:“還有一個公開,只有公開,才能保證公平公正嘛。”
佘麗君笑道:“小夏,我們已經夠公開的了。”
“還不夠,遠遠的不夠。”夏天看了看佘麗君那裡,再瞅着尤玉雯那裡,“我有點失望,因爲你們太不公開了。”
這時,牀頭櫃上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一個是縣商業局長,一個是縣中副校長,家裡當然是有電話的。
電話是縣委書記王文耀打給尤玉雯的。
夏天心道,他孃的,深更半夜打來電話,兩個人果然關係密切啊。
當然得聽聽說些什麼,夏天坐起身來,一點也不客氣,鑽到了尤玉雯懷裡。
尤玉雯顧不了害羞,只得偏了偏自己的腦袋,以便讓夏天也能聽到。
果然不出夏天所料,電話那頭,王文耀開口就提到了夏天的名字。
尤玉雯道:“王書記,你怎麼向我問起夏天的去向呀?”
王文耀道:“今天不是你找他當面談的嗎,我以爲你會知道他的去向。”
夏天急忙搖了搖頭,表示讓尤玉雯不要說實話,同時趁機在她的兩座小山包上磨蹭。
其實這純屬多餘,尤玉雯不會說夏天藏在她家裡,更不可能說他此時此刻就躺在自己的懷裡。
尤玉雯道:“王書記,他應該回南嶴鄉去了吧。”
王文耀道:“沒有,我給南嶴鄉那邊打過好幾個電話了,都說沒有看到他,我估計他是躲起來了,而且是躲在城關鎮某個朋友的家裡。”
佘麗君這會兒也沒有閒着,她翻開一條花被子蓋在夏天身上,自己也趁機讓半個身子鑽進了被窩。
尤玉雯對着電話說道:“王書記,我對夏天的躲藏是比較理解的,象他這樣的年紀,已經受過了一次大挫折,這次又是這樣,他受到的心理打擊一定巨大無比。”
王文耀嘆道:“是啊是啊,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受不了這次打擊,從此一蹶不振,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尤玉雯道:“這應該不會吧,我覺得他是少年老成,大智大勇,應該能挺過去的。”
王文耀道:“也不一定,但願他能挺得過去。”
夏天一直在聽,但眼睛卻看着佘麗君,佘麗君羞澀地笑着,被窩裡的一隻手卻在遊動,接近了夏天的那裡。
因爲夏天沒有反對的意思,佘麗君的手就膽大起來,企圖解開夏天的腰帶。
夏天立即瞪了佘麗君一眼。
佘麗君的手立即改變方向,慢慢地,慢慢地向那個大帳篷前進。
電話還在繼續。
尤玉雯問道:“王書記,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事讓我去辦?”
王文耀道:“玉雯,你真是聰明。”
尤玉雯再問:“那是什麼事呢?”
王文耀道:“玉雯啊,我有一個擔心,萬一夏天掉轉槍口,你說我們怎麼辦?我們抵擋得了嗎?”
尤玉雯道:“不會吧?”
王文耀道:“這是官場,官場如同江湖,官場上的人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你可別忘了,程運來的親侄女程子涵,正和夏天走得很近呢。”
尤玉雯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咱們就慘了,以咱們這點人馬,誰也幹不過呀。”
王文耀道:“所以麼,我是很清醒的,如果沒有夏天出力,沒有大家的聯合支持,我哪會有今天啊。”
夏天一邊聽着,一邊享受佘麗君的折騰,還別說,佘麗君雙手都用上了,一對杏仁眼直冒火,讓夏天想起了被她撲倒在牀上的情景。
這娘們,乾柴烈火呢,可得適可而止,夏天這樣提醒自己。
尤玉雯應該是還沒領會王文耀的意圖,她問道:“王書記,那你的意思是?”
王文耀不直接說事,他習慣於拐彎抹角,“玉雯啊,我剛跟南嶴鄉的李長喜通了電話,他你是瞭解的,與我的關係一直不錯,現在與夏天也走得很近,對夏天的瞭解要勝於我,我認爲他的建議很有建設性。”
尤玉雯哦了一聲,“那李長喜是怎麼說的呢?”
王文耀道:“李長喜是這麼認爲的,夏天一直對我並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所以,他與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爲今之計呢,就是要想方設法地把夏天給拉攏過來,把他徹底的變成咱們的人,唯有這樣,才能保證他不被別人給拉攏過去。”
尤玉雯問道:“這個思路很好呀,但是,咱們如何才能把夏天徹底拉攏過來呢?”
夏天心裡樂了,好個李長喜,表面上看着憨憨的漢子,心機倒是蠻深的,敢替縣委書記出主意,是不是還“嫩”了點呢。
王文耀道:“是這樣的,李長喜對夏天的優缺點進行了觀察和分析,我覺得比較到位,他說夏天在工作上是無可挑剔的,在金錢問題上也很清爽,南嶴鄉搞了幾次緝私行動,收穫頗豐,但他不沾錢,不多吃多拿,總而言之,找不到他在這方面的毛病。”
尤玉雯問道:“那夏天缺點呢?”
王文耀道:“女人,他與不少女人走得很近,好象還很粘乎的樣子。”
尤玉雯道:“王書記,這可不是小事情,那就是生活作風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