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驚人的結論

夏必成之所以忽然會冒出這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荒誕不經的念頭,一是因爲他從鹿書記與葉鳴的目光和神色中,發現了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共同的特質;二是因爲他此時忽然回憶起了自己又一次偶然中從汪海那裡聽來的一個關於鹿書記的傳聞。

夏必成雖然是李書記的親信,也一直得到了李書記的關照和栽培,但是,出於平衡關係的需要,也出於一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的心理,夏必成一直偷偷地與省委秘書長汪海、省委組織部長謝宏達保持着比較好的關係,只要有機會,他就會請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到某個幽靜又高檔的酒店或是茶樓,吃一頓飯或是喝一喝茶,並順勢送給他們一點貴重禮品甚至是紅包,藉以聯絡感情、鞏固友誼。

李書記其實也知道夏必成揹着他有這些小動作,但是,由於那時候他還只是省紀委副書記,沒有進常委班子,也沒有能力進一步幫助和提攜夏必成,因此,他當時對夏必成巴結討好汪海和謝宏達的行爲還是很理解的,並沒有責怪過他,心裡對他也確實沒有什麼成見。

但是,近一年來,李書記發現:夏必成玩平衡玩得有點過頭,也圓滑、世故得有點過頭,頗有點牆頭草的味道,因此,生性耿直的李書記,便對夏必成有了一點看法,也有了一點防範,,這一點,夏必成自己是能夠感覺得到的,故此,他現在心裡非常焦急,急於想重新獲得李書記的信任。

而關於鹿書記年輕時的那個傳聞,夏必成正是從汪海口中聽到的。

那是鹿書記剛調來天江不久,有一次,夏必成請汪海去一個魚館吃活魚,兩個人多喝了幾杯酒,談得也越來越投機。

當說到新來的省委書記鹿知遙時,汪海忽然壓低聲音說:“夏局長,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據我京城的一個朋友告訴我,新來的鹿知遙書記在團中央工作時,曾經去首都大學中文系脫產學習兩年,而就在這兩年中,他曾經犯過極其嚴重的作風錯誤,並因此而差點受了處分,要不是他的岳父位高權重,把這件事給壓制住了,鹿書記現在很可能就是一個平平庸庸的小幹部,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風光,更不可能到天江來做封疆大吏,呵呵。”

夏必成當時聽到這段話,吃驚不小,趕緊追問具體的過程。

汪海藉着一點酒勁,便把這件事詳詳細細地講給了他聽。

原來,汪海與中央某部委的一位副部級領導李衛東關係比較好,而這個李衛東,就是當初與鹿知遙書記一起在團中央工作、又一起去首都大學讀書拿文憑的那個同事,也就是那個向首都大學和團中央寫信揭發鹿書記與趙涵曖昧關係的小人。

李衛東自從告鹿知遙沒有告倒之後,自己便倒了一點黴:鹿知遙的岳父顧勝浩給當時團中央的領導打了招呼,一直壓制他的提拔和升遷,並且在團中央一干就是十幾年,直到鹿知遙當上了正部級領導,他幾乎還在原地踏步,好不容易等顧勝浩死了,他才找了一個機會,升到了副部級的位置,但是這時候,他已經五十多歲,再要進步已經非常困難了。

爲此,李衛東對鹿知遙恨得入了骨髓,本想在顧勝浩去世後,再次去舉報鹿知遙當年的作風問題,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當年的那個趙涵,現在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即使他去告狀,也找不到任何證據。

更何況,現在的中央一號首長,又是顧勝浩原來的秘書,而且與鹿知遙關係也特別好,他如果貿然去提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往事,很可能會偷雞不着反蝕一把米,說不定會再次因此而受到壓制和處理。

因此,他只能認命,把對鹿知遙的刻骨仇恨埋藏在心裡,甚至都不敢去和一般人說起鹿知遙的這段往事,,因爲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到處去與人說這件事,一旦被鹿知遙或者是一號首長知道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可能就會戛然而止,其後果殊難預料。

只是,他心裡實在是不甘心,於是,他便把鹿知遙的這段“醜事”,告訴了幾個玩得特別好的人,其中就有汪海……從汪海口中,夏必成得知:鹿知遙書記在首都大學讀書時,曾經與一個名叫趙涵的學妹發生了關係,他的妻子還到學校去大鬧了一場,並打了那個趙涵一頓,不久,趙涵就從首都大學神秘失蹤,從此不知所終。

而據汪海說:這個與鹿書記發生緋聞的女學生,老家就是天江省的……當想到“趙涵”這個名字的時候,夏必成忽然鬼使神差地記起了葉鳴母親的名字:葉菡,趙涵與葉菡,雖然姓不相同,但是,名字的讀音卻是一樣的,那麼,這其中到底寓意着什麼。

此時,一連串的疑問也開始在夏必成腦海中冒了出來:一個堂堂的省委書記,他在新冷縣考察時,爲什麼要專程去祭拜一個普通的農村中學教師,他兩次去新冷,爲什麼兩次都要在葉鳴的那棟破房子裡住宿,他每天日理萬機,忙得焦頭爛額,卻爲什麼會花這麼多口舌和功夫,去爲一個普通的地稅幹部做媒。

最主要的是:葉鳴除了救了李潤基書記這一壯舉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驚人事蹟值得誇耀,鹿書記作爲一個省的一把手,他爲什麼會對這樣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如此關注、如此看重,這明顯是不合常理的啊。

更不合常理的是:鹿書記的女兒鹿念紫、女婿張霖江,都是在京城手握重權的人物,地方上一般的官員,要想跟他們見一面都很難,可是,就是這兩個人,居然爲了一個與葉鳴有緋聞的小婦人,巴巴地從京城跑過來,並在幾天內就給這個小婦人辦好了借調到財政部的手續,,要不是有什麼特別重大的原因,或者,如果不是因爲鹿書記對他們夫婦有指示,這種事情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

爲此,夏必成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葉鳴很可能是鹿書記的私生子,即使不是,他與鹿書記一家也應該有極深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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