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話頭道:“父老鄉親們,中央對瀋陽的反腐工作很重視,特別委派我到瀋陽來主持這項利國利民的工作。可是我到瀋陽的第一天,就接到你們省委書記唐迅和省長周文正對餘波同志的檢舉,而且第二天我還接待了上千上訪羣衆的申冤的報告,矛頭都指向了餘波同志。”配合我說話的聲音,四周和天穹的大熒幕上出現了唐迅和周文正夜訪的場景和溫泉谷地外羣衆大鬧我駐守部隊的場景,更是引起了轟動。
唐迅和周文正滿臉都是汗水,情形的變化早已出乎了他們的意外,陪伴在他們身邊的官員也是惶恐不安,一個個臉色蒼白,悔不該趟這趟渾水。他們準備走下主席臺開溜,可是四周早已經被清醒過來的羣衆堵住了。
這時我接着道:“當時我也一度被他們給搞懵了,因此派人調查了餘波同志的情況。”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四下的羣衆長出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們把心提到了喉嚨眼上,“可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我們收到的情報幾乎全部都對餘波同志不利,在訪問的羣衆中,全部都是對餘波同志不利的情報。”在我說話期間,屏幕將接受採訪的羣衆的情況一一顯示出來,惹得羣衆一陣大譁。“尤其是我們調查取證的時候,更是驚異地發現,餘波同志的銀行賬戶上莫名其妙地多了幾千萬,而以他的名義購置的房產也有好幾十處,所有這一切,都讓我們加大了對餘波同志的懷疑。”現場是一遍鴉雀無聲,大家都在急切地想知道內務局是怎麼樣爲餘波洗清冤屈的。
“可是,有一件事打消了我們對餘波同志的懷疑,那就是我們收到一分錄影帶,有你們省委書記、省長和一些所謂的高官所參與會議的錄影帶,上面記述了他們是如何陷害餘波同志的。”在我話語間,我親自深入省委大院採集回來的錄影情報上了熒幕,把唐迅和周文正等一干丁系嫡系是如何陷害餘波的情況完全展示了出來。這裡之所以說有人送來的,嘿嘿,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去吧。
唐迅和周文正臉色蒼白,那些屏幕上露了面的官員也是耷拉着腦袋,如今情形敗露,看來自己的仕途是保不住了。這一幕被中央電視臺全部拍攝了下來,全國觀衆都在此刻觀看到這壯觀的一幕。
“當然,我們也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唐書記和周省長,因此,特意調查了一下實際情況。情形大出我們的意外,唐書記的三個子女目前都已經入了美國籍,而周省長的兩個孩子也加入了日本國的國籍。在這裡引起了我們的好奇,爲什麼堂堂地一省最高的官員,都要把子女把外國送了。因此我們調查了一下他們子女的情況,情形大大出乎了我們的意外,他們居然一個個都成爲了億萬富翁。當然,我們不排除他們是自己創造的財富的可能,因此又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社會背景和公司資料,可是他們居然沒有任何職業,目前都是靠吃老本過日子。這些錢是那裡來的呢?我們把觸手伸進了這筆錢的來源上。鄉親們,觸目驚心啊,這其間蘊藏着多麼大的貪污腐敗啊。唐家和周家幾個子女糾結起來,註冊了十多個公司,他們利用家庭的關係,靠着老子的批文,大肆收斂財富。他們將地皮低買高賣,強行霸佔某些工程的承包權利,然後又高價承包出去。如此低進高出,短短几年來就斂集了大量財富。他們做的最大的幾筆無本生意裡,包括修建xx高速公路,十多個大型國有廠礦的改制等等,他們把國家的財產據爲己有,裝入自己的腰包裡面,也不管人民受苦,國家受累。他們見錢掙得差不多了,就跑到國外去享福去了,留下一個爛攤子給國家。前幾年瀋陽混亂的情況也和此有關係。多虧大家遇到了個好書記,所以目前瀋陽的情況纔有了根本的好轉。就是這樣兩個蛀蟲,居然在你們中間大肆鼓吹廉政爲民,談什麼我們大肆誣陷,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現在大家都明白了嗎?”
丁爲民和丁潤東滿臉鐵青地坐在電視機前,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丁新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叔父和堂哥嚴肅的表情,不知道怎麼地心中居然有笑的感覺。就在昨天,這兩父子還仔細研究了整個計劃,還信誓旦旦地說這次鄭凱的政治前途算是完結了,可僅僅過了一天,所有的幻想就破滅了。這幾天丁新民心裡並不痛快,雖然貴爲國家的二把手,政務院的總理,可是什麼權利也沒有。每天回到家裡,就是接受這兩父子的教導。即使是在政治局和政務院發個言,也是事先整理讓他背好的稿子,一點自由發揮的權力也沒有。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淪爲了傀儡,比起以前當財政部長時的輕鬆寫意,完全是兩個概念。原本以爲當上了總理,權柄大了很多,金錢和美女都會滾滾而來,可是結果卻是這樣,難怪他不開心了。可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忤逆丁潤東的決定,在這個從小看着他長大的父輩面前,他沒有任何違抗的決心,只不過偶爾把父兄的失敗慘象看作是一種樂趣。
丁爲民嘆息了一聲,“看來還是太小看鄭凱了。瞧他作的這些準備,沒有相當的異能高手支持是鬧不出如此大的舉動的。難道真的像他的話語中說地那樣,我們中間真的有內奸?”
丁潤東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道:“現在我們並不知道真實的情況,看來只有等我們的內線回報的時候我們才能清楚明瞭了。”
“內線?”丁爲民驚喜地看着丁潤東道:“我們有人打入他們內部了?”
丁潤東點了點頭,“目前形勢不樂觀啊。我懷疑鄭凱本人就是一個異能高手。現在先讓我們派去的人手準備一下,救出唐迅他們纔要緊。要不然,會讓屬下寒心的。”
丁爲民點了點頭,“父親放心,我這就去安排。可惜啊,我們沒辦法調動軍隊。孫立人那個老狐狸,一大早就把我們的兩支王牌軍隊的指揮官的調走了,現在我們完全沒有把握能控制這兩支部隊。”
瀋陽這邊,憤怒地羣衆已經把唐迅他們牢牢地包圍了起來。此刻被圍在主席臺上的官員幾乎全都嚇得六神無主了。即使是唐迅和周文正也知道現在的形勢很惡劣,官位一定是保不住了,現在關鍵是怎麼留住自己的一條命。子女都在國外,只要能順利度過這一關,自己仍然可以享有榮華富貴。他們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上面派來的異能高手了,只要能突圍,即使犧牲再多的民衆他們也認爲是應該的。
這時,餘波接着我的話道:“就是在昨夜,他們指使一些殺手想到內務局保護我的地方暗殺我,使我永遠含冤莫白,如果不是我們早得到線報,說不定我在昨夜就冤死在內務局的駐地了。”就在餘波話音間,熒幕一閃,將黑衣人入室行兇的一幕演繹了出來,讓現場的人驚出了一聲冷汗,當畫面定格到他們暗殺的只是木偶的時候,現場響起了鬨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