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福酒店’,是一家離福田區象棋協會稍近的大型酒店。爲了感謝這些老人的幫忙,王明特意請他們在這裡就餐。
但就在王明與李弈平這些老人們一起去樓上房間時,正在大廳內視察的張天卻是看到了他的身影。
原本張天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人,但仔細觀察之後終於確認那個眼熟的身影正是王明。
沒想到王明竟然出現在這裡,這讓張天有些吃驚。
隨即,他便吩咐手下的員工去打探王明一行人的身份來歷。
很快,通過房間內服務員傳回的消息,張天方纔得知了李弈平等一行人的身份來歷。
沒想到這些老頭子們都是什麼象棋協會的老傢伙,這讓張天有些狐疑,一時間捉摸不定王明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但已然得知了王明來到深川市的消息,張天便不急不躁的吩咐人手盯着王明的動向,好能掌握第一手有用的信息。
在吩咐完這些事情之後,張天不動聲色的離開酒店向家族內趕回。
這件事情,他覺得有必要向家中的母親彙報一下。
在‘張氏集團’這個敏感的時期,不能有絲毫異動來影響整個集團的大勢。
當張天回到家中時,‘張氏家族’現在的當家人餘老太太正在審視着一些集團高層送來的文件。
今年五十多歲的餘老太太年歲並不太大,但是在整個‘張氏集團’卻有着很大的話語權,甚至於一些張氏的老員老們在她面前也不敢多言些什麼。
這個鐵腕行事的女人在丈夫早亡之後便挑起了整個‘張氏家族’的重擔並將兩個兒子撫養長大,甚至於在大兒子張志雄意外早逝整個集團陷入頹廢混亂之後,這個早已休養在家的老婦又重挑重任將整個‘張氏集團’穩定下來。
甚至於張天這個親生兒子在看到她時,心底也有些惴惴之意。
“有什麼事就說吧。”
餘老太太低頭翻看着桌上的文件,目光並沒有從上邊移開,而是扶了下眼鏡輕聲說道。
張天來了已經有一點時間了,可是卻站在那裡吞吞吐吐有些難言之隱的樣子。
餘老太太最看不慣這個二兒子沒有一點男人應有的風骨氣勢,二兒子張天與大兒子張志雄比起來,少了一些男人的霸氣與強勢。
雖然在外表看來這個二兒子也是很強勢,可是餘老太太知道這個二兒子外強中乾,體內少了一種內在的氣勢。
“娘,那個王明來了,根據下邊調查來的消息,他好像是一個人來到深川市的。”
將思緒整理了一下之後,張天這纔開口說道。
在來見老太太之前,他已經將手下傳回的消息仔細梳理了一遍,以免來到老太太面前彙報之時遭到訓斥。 wWW ¤тTk án ¤¢O
“雲州市的王明?周婉清那個賤人沒有回來嗎?”
聽到張天的話,餘老太太從文件上收回目光擡頭向張天看去。
說話間,她將鼻樑上的眼鏡摘去,露出那對鳳眼含霜的眼睛。
“他是昨天才剛到深川市的,我派人查了一下他的入境紀錄,他一個人過來的。周婉清他們並沒有跟着一起來。”
看到母親的眼神有些冷咧的樣子,張天趕忙低頭說道。
母親可以說周婉清是個‘賤人’,可他卻不能在母親面前這樣說。
這一點,他以前深有體會。
“查清楚他來這裡有什麼圖謀了嗎?”
根據以前張天傳回的消息來看,這個叫王明的年輕人身旁也跟了一幫身份來歷非常的人物。此時他竟然一人前來,這不得不讓餘老太太心中起疑。
根據以前的一些消息整理,餘老太太知道王明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謹慎之下,她並沒有立即吩咐張天去對王明有所行動。
而張天聽到母親這樣問道,他頗有些緊張的擦了把額上那剛剛滲出的細汗。
“他跟着福田區象棋協會的一幫老傢伙們,好像是在說什麼參加象棋比賽的事。”
說起這些話時,張天心中也有些不安。
果然,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座在桌後的母親臉色便有些陰沉下來。
“混賬!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無聊的參加什麼象棋比賽?!馬上派人盯着他點!有什麼動靜立即回來告訴我!現在山裡那幫傢伙們正等着要看‘龍鳳長命鎖’,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咱們‘張氏’一定能再上一步。在這個節骨眼上,絕不能有什麼岔子!”
重重拍了下桌子,餘老太太瞪着張天怒聲訓斥道!
簡直是混賬東西!
以王明那種身份來歷的人物,怎麼可能會無聊的去參加什麼象棋比賽?!
看到兒子極不爭氣的樣子,餘老太太不由氣的怒極攻心!
這個兒子簡直沒有一點頭腦!還不如張志雄那個死鬼!
而張天聽到母親的怒罵,他低頭嚅囁的從房間中退了出來。
在退出房間走出好遠之後,張天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此刻他頗有些慶幸沒有向餘老太太說出王明還曾在街旁路邊的地攤之上和人下棋的事情,如果這些事情再說出來的話,恐怕老太太肯定會將他罵個狗血淋頭。
而經過老母親的訓罵之後,張天也逾發認爲王明做這些事情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做這麼無聊的事!
因爲這種種顧忌猜疑,張天等人決定潛在暗中仔細觀察一下王明的真實目的如何,倒也沒有急於向王明出手。
……面對王明來說,他在中午請了李弈平等人吃過飯之後很快便有了豐盛的收穫。
吃過午飯沒多久,王明便隨着這些老人們回到了福田區象棋協會。
而這時,市象棋協會的傳真也已發了過來。上邊將‘納蘭’姓氏前幾年那個曾參加過象棋比賽的名單與資料一同發了過來,而這些資料之上僅有一個名字‘納蘭弘博’。
畢竟,像‘納蘭’這種複姓的名字極爲罕見,所以市象棋協會很輕易的便把這個人的資料查閱出來發給了福田區象棋協會。
“小王,這上邊不是有這個人的電話和住址了嗎?你還愣着幹什麼,怎麼不打去電話問一下。”
見王明在接過這些資料之後還愣在那裡沒有反應的樣子,李弈平老人不由笑着問道,以爲王明這是樂的找不着北了。
“這個人在寶安區住着的,我想去找他當面談一下比較有誠意。”
聽到李弈平老人的話,王明從沉思中醒來笑着說道。
此刻王明心底有些擔憂,如果這個納蘭弘博真的是納蘭晴的家人,那接到他的電話,因爲納蘭晴的緣故,會不會推辭又或引起別的麻煩?
而如果納蘭晴還沒有找到她的家人,抑或納蘭晴和這個‘納蘭弘博’沒有一點關係的話,那一切不都是白忙了嗎?
想到這一連串問題,讓王明有些猶豫不決。
“如果你想去跑一趟的也行,反正兩個區相隔的距離也不是很遠。小夥子,其實像夫妻拌嘴吵架之類的事很常見,就算老婆回孃家了也沒啥大不了的。去見了面哄一鬨就行了,別愁眉苦臉的。”
李弈平老人見王明眉宇見有些愁色的樣子,他拍着王明的肩膀笑着安慰道。
面對李弈平老人的安慰,王明有些哭笑不得。
面對這位老人的好意,王明苦笑着應承下來,而後告別衆人準備立即趕去寶安區。
在與福田區象棋協會這些老人們道別之前,王明也請老王頭代爲留心一點。如果公安局那邊一有什麼消息的話,請立即通知他。
王明有很大信心,在公安系統方面可以找尋到納蘭晴的下落。
隱約間,他感覺納蘭晴並沒有找尋到其家人的消息。很可能,納蘭晴現在仍在深川市遊蕩。而這,也更加讓王明心底擔憂不已。
如果納蘭晴現在仍舊一人的話,那在深川市這個地方,必然會辦理相應的暫住證等相關手續。而通過政斧的一些部門,便可以循着這條線索找出她的下落。
……與這些老人們道別並商量好代替他們參加象棋比賽的事宜之後,王明回住宿的酒店之中取過行李辦理了相應手續之後便立即乘車趕往寶安區。
在乘車前往的路上,王明換上新買的手機卡給資料上納蘭弘博所留的號碼打去了電話。
但遺憾的是,這個電話打去之後,對方並不認識納蘭弘博這個人。而通過一番交談,王明方知那個號碼現在的機主也是剛剛用了這個新號沒多久的樣子。
至此,納蘭弘博的這條線索便是斷了一半。
但王明卻並未灰心,在通話完畢之後他便把自己的手機卡換了回來。
看來,這個納蘭弘博只有按其地址上所留的信息找上門去了。
當王明趕到寶安區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的樣子。
天色即將昏黃,王明從車站下車之後便打了個車,讓司機按其資料上的地址直奔納蘭弘博家中找人。
“喲?這地方可是富人區啊,你去投奔親戚?”
出租車司機看過王明遞來的地址之後,他看了王明一眼有些吃驚的說道。
說着話的同時他發動汽車向前方行駛而去,坐在副駕駛座的王明將那信息資料小心收好。
“是去拜訪一位朋友。”
聽到那司機的話,王明心裡邊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再結合從那擺棋攤的中年人那裡得來的消息,王明意識到這納蘭弘博恐怕也不是一般人物。
在去往地址上邊標註的富人別墅區時,王明也在考慮着如何去和這個納蘭弘博接觸。
……終於,在下午五點多鐘時,王明來到了地址上所標註的位置。
‘寶龍別墅苑’便是納蘭弘博所住的位置了,王明雖然也在華京市呆了一段時間。可是來到這個別墅區時,仍有些側目。
在深川市這種大都市內,很難得有這麼一處幽靜的別墅區。鬧中取靜,更加彰顯不凡。
同樣,這裡的別墅佈局與造型也讓人眼前一亮。
來到門衛處,王明利用福田區象棋協會特意給他的相關參賽證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而後提出要找尋18幢別墅納蘭弘博的事情來。
“哦,原來是象棋協會的人。你找納蘭先生啊?這個點上,他沒在家,肯定在那邊的小公園裡邊和人下棋呢。”
那門衛在接過王明遞來的香菸之後,又看王明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他倒也樂呵呵的爲王明指明瞭方向,以免讓王明瞎忙。
在這裡工作這麼長時間,對於這裡的一些住房,門衛們也有着相當的瞭解。
聽到這名門衛的話之後,王明終於長長鬆了口氣。
還好,那個納蘭弘博還住在這裡,這下有希望找到納蘭晴的下落了。
當即,在謝過那名門衛之後,王明便向對方指明的小公園處行去。
果然,在這別墅區一旁的公園裡邊,正有許多人們在遊玩散步。
而在幾棵大樹下邊,圍了幾幫人在分別廝殺。但其中間的石桌處圍的人們卻是最多,而王明在到來之後觀察了一番也來到了中間的石桌處。
另外兩桌人的棋力並不太高明,不附和那擺棋中年人的描述。
而中間石桌上一名有些儒雅的中年男人,引起了王明的注意。
在觀察對方下了一局棋之後,王明幾可斷定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便是納蘭弘博!
不管是對方的棋藝,又或長相,都附和那擺棋中年男人的描述。
思索間,王明在石桌上的兩人對局過後,他向那位與納蘭弘博對局的老人開口說道:“這位大叔,我想和這位先生學兩棋,您看行嗎?”
“去去去,哪來的小夥子在這瞎耽誤時間。想學棋去另外兩桌,擱這的都人們你都不適合和人家下。”
“年輕人,這幾個都是老滑頭了,你和他們玩着沒意思,另外兩桌都還湊合,你先去那邊玩吧。”
與納蘭弘博對局的那位老人還沒有說些什麼,在四周圍觀的一些人們便開口說了出來。
對於王明這個陌生的小年輕,衆人頗有些排斥。
“想下棋到我這位置來,我正好有事要回去,就把這位子讓給年輕人們玩一會。”
納蘭弘博見衆人有些排外的樣子,他笑着站了起來向衆人說道,有意把位子讓給王明這想下棋的年輕人。
對於這觀棋之人的技癢之心,納蘭弘博有所體會。
“不用不用,您們先下吧。我看您的棋很有意思,所以就想和你下兩盤學兩招。”
看到納蘭弘博起身要走的樣子,王明搖手說道。
他本就是想借這象棋對局來與納蘭弘博有所交集,此時如果對方要走,他再想和對方有所深交的話,那倒是有些困難了。
納蘭弘博見王明這副樣子,他倒是有些奇怪的多看了王明兩眼。
但坐在對面的老人卻不住的催促他座下再下兩盤,顯然,對於輸棋之事,這位老人心有不滿,想要找回場子。
而一旁的圍觀衆人也不住的催促着納蘭弘博趕緊開局再戰,看到衆人的樣子,納蘭弘博搖頭苦笑,而後坐了下來繼續與對方對局。
看了兩眼,王明退出人羣走向一旁的石桌。
恰巧,有一桌人正要散去,王明過去與對方湊了一桌下起棋來。
這時再下起棋時,王明下手之間沒有絲毫保留。
五戰五勝之間,短短十幾分鍾便將對方戰的沒了一點脾姓。
在王明的有意之下,對方向一旁的幾桌的人們求援。
要知道,在這小公園下棋玩樂的人們大都是附近的一些住戶,衆人曰久之下倒也熟識。
所以此時見來了新的高手,衆人便也躍躍欲試想要和王明大戰一番。
但很快,當燈光亮起時,那些與王明對局之人接連敗了下來。
慢慢的,在王明這一桌圍觀的人們也更多起來。一些有心人更是算出王明下了這十幾二十盤棋,竟然沒有輸一次?!
很快,這邊的動靜便已超過中間納蘭弘博等人。而這時,在中間一桌圍觀或下棋的人們方纔察覺到不對,而後注意起王明這個年輕人來。
慢慢的,在看過王明下了兩局棋之後,中間那一桌過來圍觀的人們方纔沉默起來。
他們看的出,王明的棋力在他們之上。剛纔王明直指要挑戰納蘭弘博,的確不是年輕氣盛胡亂爲之。
“來,年輕人,咱們下幾盤。”
這時,因爲納蘭弘博似是要走的樣了,中間那一桌也是散了開來。
衆人向王明所在的位置圍觀而來時,剛纔那位與納蘭弘博對局的老人也饒有興致的要與王明對戰幾局。
“我想和這位納蘭先生殺幾局。”
見這位老人在自己對面坐了下來,王明搖了搖頭看着站在一旁圍觀的納蘭弘博開口說道。
納蘭弘博聽到王明的話,他不禁驚訝的看了王明一眼。
他相信,以前絕沒有見過王明。可爲何王明知道他的姓名?
而那已在王明對面坐下的老人見王明這樣說道,他不由有些氣的吹鬍子瞪眼。
這個年輕人真可氣,剛纔還想要去他們那一桌玩,可現在卻又端起架子來了。
一旁的人們看到這一幕不由竊笑起來,誰讓剛纔這幫傢伙們不讓王明這個年輕玩幾盤不說還出言諷刺,這會又想來和人家下棋,活該受冷遇。
“年輕人,你想和我下的話也可以。只要你能贏了洪老,那我就和你玩幾盤。如果你連洪老也贏不了的話,那和我下着也沒什麼意思。”
思索了一下,納蘭弘博向王明笑着說道,示意他和洪老先下兩局再說。
見他這樣說道,王明沉默不語,而後擺棋。
對面那位被稱爲‘洪老’的老人也氣呼呼的擺起棋來,他還就真不信了。一直下不過納蘭弘博那個老狐狸,難不成連王明這個小年輕還下不贏嗎?
但很快,這位老人便有些後悔起來。
雖然剛纔站在一邊看了王明這個年輕人下了一會棋,也知道這個年輕人有兩下子。可沒想到王明這年輕人的兩下子太過厲害了一點!
下手不留情之間,王明以一種十分強硬的氣勢與這位老人對局。
而往往一些要步險步之間,他寧願以子兌子也不願讓步分毫。
而這位洪姓老人雖然不是易於之輩,可是卻也抵擋不住王明這種氣勢殺招。
第一局,兩人的棋路完全不對,而王明的棋風卻又死死剋制住他,讓他以慘敗收場。
第二局,王明狡猾如狐,行棋佈子之間大佔便宜,而後以絕對優勢勝出。
第三局,王明卻又以硬碰硬,以子兌子。戰至最後,竟然也僅剩的幾卒之優勢而險勝!
“弘博,你來下!這小子太滑頭了!”
當第三局輸了之後,這位老人再也沒有臉面坐在那裡和王明對局。
他深知,他和王明這年輕人之間有一段不小的差距。這種差距不是輕易可以彌補的。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呀?我們平時可都沒見過你。”
見王明的確棋力非常的樣子,納蘭弘博倒也不急於離去,而是坐了下來慢慢擺棋。
擺棋的同時,他向王明交談起來。
“算是,也不算是吧。這次來確實是想和你下兩棋,看看你的棋力是不是真的和別人說的那樣厲害。”
看到納蘭弘博不急不緩的擺棋佈子,王明笑着說道。
“呵?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邊下過棋了,你這是聽誰說的?”
聽到王明的話,納蘭弘博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時,雙方已經布好子力,而後開始走棋。
“我剛來深川市沒幾天,偶爾在下棋的時候聽人說的。打聽到你在這裡,所以就來請教一下了。這不,你看這身家當,剛趕到寶安區還沒找住的地方就先找你來下棋了。”
擺出一副棋迷的架勢來,王明在走棋之間向納蘭弘博說道。
但此刻,王明在落子行棋之時卻緩慢了許多,再沒有剛纔連殺衆人那般兇猛。
而在一旁圍觀的人們卻也屏息靜氣緊盯着棋盤上的走勢,衆人知道,眼下對局的兩人棋力非常,所走之棋往往每一步都蘊含深意。
在這一片的住戶之中,雖然納蘭弘博的年齡不是最大的,但衆人卻首推他的棋力最爲出衆。
如果此時納蘭弘博再輸給王明這個外來的新面孔的話,那他們這一片人們的臉面算是丟盡了。
要知道以前曾有一個什麼退役的象棋高手曾來這裡下棋都被納蘭弘博輕易打敗了,由此可知納蘭弘博的棋藝如何。
很快,在兩人平靜交談時,第一局也已戰完。
兩人說話交談間雖是不溫不火,可是行棋之時卻是殺機四起。戰至最後,兩人都殺至了一兵一卒。由此可知,局勢的慘烈之處。
最後,以和棋收場。
“時間不早了,咱們明天再下吧。照這速度下下去的話,恐怕都要耽誤大家吃晚飯了。”
下完一局之後,當納蘭弘博還想再擺棋的時候,王明卻站了起來笑着說道。
“再來一局吧,你下的確實不錯。”
想到就差一點就可以把王明這個年輕人給收拾了,納蘭弘博見王明起身要走,他有些不甘心的挽留道。
此時他的興致被勾了上來,王明要走,這簡直是玩人。
而一旁圍觀的人們也紛紛出言挽留,讓王明再這裡再多下兩局好讓大家過過癮。
衆人都是在這片小公園不遠的地方住着,所以回家吃飯之間也極爲方便。
再說現在天氣炎熱,晚上人們也都有出來散步乘涼的習慣,所以大家也都不急於回去。
但衆人越是挽留,王明越是要離開。
而他的理由也極爲充分,剛剛趕到寶安區,他現在還沒有找着住的地方呢。眼前這會都已經晚上七點多鐘的樣子了,如果再拖延下去,今天晚上可有的麻煩。
“你找我就是想和我下兩局嗎?就沒別的事了?”
見王明執意要走的樣子,沒有盡興的納蘭弘博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此時他倒有些納悶了,按着王明這種棋迷的姓格,一般廝殺起來是沒完沒了,王明又怎麼會只下了一棋就離開呢?
沒玩盡興,納蘭弘博心裡有些不甘,想要想個辦法和王明好好廝殺一場!
“別的事?哦,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市象棋協會想請你去參加今年的象棋比賽,但聽說你已經好幾年不參加了。所以我就想來和你會兩手,好了解一下你的實力怎麼樣,也算完成個遺憾了。”
看到納蘭弘博忍不住前來搭話的樣子,王明心底暗笑之間故做恍然的說道。
“象棋協會?我確實好些年都沒有去參賽過了,這會時間也不早了,我家就在附近,你先到我家裡吃飯吧。至於住宿的事情,反正我那裡的房子大,你晚上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先在我這住下。正好,咱們商量點事,晚上吃過飯了再多殺幾局。”
見王明提起象棋協會來,納蘭弘博方纔明白過來王明是通過什麼途徑來找到他的。
當即,他便拉着王明熱情說道。
而王明聽到納蘭弘博這樣說道,他卻有些爲難的推辭起來。
最終,在納蘭弘博的盛情之下,王明卻之不恭的來到了納蘭弘博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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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兩人平靜交談時,第一局也已戰完。
兩人說話交談間雖是不溫不火,可是行棋之時卻是殺機四起。戰至最後,兩人都殺至了一兵一卒。由此可知,局勢的慘烈之處。
最後,以和棋收場。
“時間不早了,咱們明天再下吧。照這速度下下去的話,恐怕都要耽誤大家吃晚飯了。”
下完一局之後,當納蘭弘博還想再擺棋的時候,王明卻站了起來笑着說道。
“再來一局吧,你下的確實不錯。”
想到就差一點就可以把王明這個年輕人給收拾了,納蘭弘博見王明起身要走,他有些不甘心的挽留道。
此時他的興致被勾了上來,王明要走,這簡直是玩人。
而一旁圍觀的人們也紛紛出言挽留,讓王明再這裡再多下兩局好讓大家過過癮。
衆人都是在這片小公園不遠的地方住着,所以回家吃飯之間也極爲方便。
再說現在天氣炎熱,晚上人們也都有出來散步乘涼的習慣,所以大家也都不急於回去。
但衆人越是挽留,王明越是要離開。
而他的理由也極爲充分,剛剛趕到寶安區,他現在還沒有找着住的地方呢。眼前這會都已經晚上七點多鐘的樣子了,如果再拖延下去,今天晚上可有的麻煩。
“你找我就是想和我下兩局嗎?就沒別的事了?”
見王明執意要走的樣子,沒有盡興的納蘭弘博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此時他倒有些納悶了,按着王明這種棋迷的姓格,一般廝殺起來是沒完沒了,王明又怎麼會只下了一棋就離開呢?
沒玩盡興,納蘭弘博心裡有些不甘,想要想個辦法和王明好好廝殺一場!
“別的事?哦,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市象棋協會想請你去參加今年的象棋比賽,但聽說你已經好幾年不參加了。所以我就想來和你會兩手,好了解一下你的實力怎麼樣,也算完成個遺憾了。”
看到納蘭弘博忍不住前來搭話的樣子,王明心底暗笑之間故做恍然的說道。
“象棋協會?我確實好些年都沒有去參賽過了,這會時間也不早了,我家就在附近,你先到我家裡吃飯吧。至於住宿的事情,反正我那裡的房子大,你晚上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先在我這住下。正好,咱們商量點事,晚上吃過飯了再多殺幾局。”
我這住下。正好,咱們商量點事,晚上吃過飯了再多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