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通道的事情急不來,就是找到了,會不會對王況有危險也是未知數,沒有危險的話,也不能確定那一邊是哪裡,即便所有的事情都如王況所願,一切條件具備了,那麼可能跨一步過去,就到了白堊紀淪爲霸王龍的點心也不一定。而即便能穿回去,那頭,自己的身體還在不在?是不是成了一捧肥料?是不是穿到什麼阿貓阿狗身上也不一定,一切,都是未知中的未知。因此,王況找通道是肯定要找的,但能不能找到,找到後該怎麼做,那又是以後考慮的事了,如果按現有條件來評估,王況打死也不會去以身犯險的,更何況通道是否還在都是個未知呢?
所以,王況想通了這一層,就不再去考慮了,還是先將眼前要做的事情先做好再說,來一次不能白來,王況現在的理想又拔高了許多,他要確保以後不會有元蒙,不會有滿清,至於華夏是誰的天下,這不重要,只要是個漢人就成,即便是暴君昏君,那也坐不長,而且這個也不是王況所能控制的範圍內。
要沒元蒙沒滿清,就必須將北方的威脅徹底剷除,那些所謂磚家說什麼元蒙和滿清帶來民族大融合的說法王況並不認同,這個代價太大了,北宋長江以北有四千多萬人口,元蒙到來後屠殺得只剩了不足七百萬人,滿清入關也同樣帶來大屠殺,這樣血腥的融合不要也罷王況有時侯甚至會在心底裡罵那些磚家,如果讓你的老婆孩子也死在那些人的刀下,看你還能不能說出融合這個詞來
對北方的戰爭王況不考慮,這是必勝無疑的,即便沒有王況,歷史上的李世民也沒吃過敗仗,李靖統領下的“聯合國軍(李靖麾下有許多附屬國派來的軍隊,統一聽從大唐的調遣,絕對是名副其實的聯合國軍)”向來是戰無不勝的,唯一就是對高句麗會吃力些,許多年也沒將其滅了,那主要還是因爲氣候變化帶來的給養和兵士身體的不適應造成的,現在王況已經給大唐創造了那麼好的機會,等於將許多不利因素降到最低,那麼對付高句麗也就不是那麼困難了。
更長遠的什麼一戰二戰,那跟王況就沒關係了,一戰是歐洲人的事,一戰對中原來說,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上不得檯面;二戰的話,沒有了倭奴那也很有可能燒不到中土來,而二戰之所以慘烈,這和老毛子不無關係,老毛子的衛國戰爭爲什麼打得那麼辛苦,米國不提供任何支援?那是因爲當初老毛子並不是紅朝宣傳所說的那樣只是簡單的簽訂互不侵犯條約這麼簡單,而是他們是和德國同時出兵波蘭,德國佔了波蘭西部,他們則佔領東部並實行清洗,德國人當初稱老毛子爲“最親密的戰友”。所以在米國這些盟國看來,老毛子和法西斯並沒有本質上的差別所以,二戰後就是冷戰,因爲盟國不相信老毛子。也可以說,二戰的挑起者裡,有老毛子的一份也幸好德國後來背叛了老毛子,讓老毛子元氣大傷,否則,最後東三省落誰手裡都不一定。
如果沒有了元蒙和滿清讓中華元氣大傷,中土之強大絕對不是歐洲任何一個彈丸小國敢覬覦的,當初那個只會射鵰的粗魯人只用了很短的時間橫掃了歐亞大陸,但在集結了已經是世界第一強大的軍隊後和南宋的戰爭竟然打了五十年之久,可見中華兒女的戰力,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麼弱的,李世民在前些時間和朝中大臣們商議的時候的一句話,給了王況很大的印象:今中華強盛,徒兵一千可敵夷狄數萬,夷雖衆,有何懼哉
可以說,如果元蒙是先打宋的話,失敗的八成是他們而不是宋朝。尤其是王況現在已經正在進行的建東戰略,則等於是給中華提供了一個廣闊的後院,以中華航海技術之發達,在海上,那就是絕對的霸主,退一萬步,真的到後來會有來自陸地上的威脅,那也足以讓中華落於不敗之地。而也正是建東戰略的實施,中華的航海技術退步的可能性也降到了最低,中華航海技術,在元蒙時期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退步,但到明朝還是迎頭趕上,雖然沒有達到唐宋時期的高峰,但當時只有樓船一半大的福船已經是世界超一流的了,可惜因爲滿清的禁海而真正退步了。
王況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可能全部扼殺在搖籃中,能走到哪一步他不敢下結論,但是既然來了,總歸是要去做,按自己的心願去做,有李世民這個一代聖王給自己提供強力支持這麼好的背景,再不做好,那也太對不起這一次機會難得的穿越了,多少人都在YY穿越後要如何如何而不得,自己得到了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要是真能回去,而被人知道自己沒做什麼,搞不好就要背上個某某奸的名頭,這可不好。
因爲掛念着身懷六甲的小娘子,小芣苡及冬梅,王況這次回建安的速度很快,除了中間轉到房陵外,其餘都是選擇最近最好走的路,只用了二十三天,在十二月初就趕回了建安。而這時候王況封侯的消息也早就傳了回來,因此從饒州開始,一路上都有百姓天天守在路邊等着王況的到來端茶送水,更有青壯鄉勇一路護送到下一村或者下一鎮,然後又是周而復始的像是接力棒一樣的接力下去。
林明和長孫煜也都接到了新的任命,長孫煜對他自己的任命是早得到了長孫家的通知,所以並不覺得奇怪,對他來說,能任一州之主官,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想當初,自己不過是長孫家不得志的偏支子弟,也正是因爲對建州的底不清,才讓他撿了個便宜被派到當初在世人看來還是非常冷清落後貧困的建安來,如果建州一早就是現在的模樣,或者說如果長孫家確信王況有能力將建州搞好的話,那麼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掉到他頭上,來建安,當初可是被家族其他房視爲流放的苦差事,你推他讓的,最後還是自己不甘心一輩子鬱郁不得志,才接了下來,現在想想,真是後怕,若當初堅決不受派遣的話,哪裡能有如今自己在長孫家不亞於嫡系繼承人的話語權?
現在當了刺史了,可以說一切皆拜建安侯所賜,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在建安,只不過是豎起了耳朵,閉緊了嘴巴,收攏了手而已這麼簡單,如果論真正的功勞,或者說他到任何其他一州去,同樣這麼做的話,換來的極有可能是貶官,但在建州,隨着建州的升格,自己等於搭上了順風車,一路高升,所以,他不能不等王況來,他要當面對王況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而林明呢,雖然得到自己當兩州總管肯定是王況的意思,也肯定和建東有關,但具體要怎麼做,今後要怎麼開展工作,他還需要和王況做個交流,確定了基調之後,纔會和長孫煜一起北上長安述職,本來接到任命的時候他和長孫煜就想動身和王況在長安匯合的,但後來王況的來信說他很快回建安,是以,擔心路上錯過,所以兩人也就留了下來等王況回來。
岑餘子也在建安等王況,唐興縣令的工作他已經移交了,朝廷的旨意是讓岑餘子和原唐興縣丞就地接任而不用到長安去以免影響當地的政令有斷,但林明沒走,所以,岑餘子也就執意暫時不接工作,要等王況來了之後再進行,所以岑餘子這段時間最是悠閒,悠閒得讓林明羨慕不已,但人家不接任,那是表示對自己的尊重,林明也只能是羨慕。
林荃淼也在建安,他的假期還沒結束,建東地方小,人口少,目前有王霖泊在,足以應付任何事情,一州一縣的發展不是朝夕能成的,目前建東還是一張白紙,這第一筆該怎麼畫至關重要,如果畫歪了,這張紙上再想畫出高明的畫來,那就很困難了,林荃淼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二郎小姑丈那樣的大拿,沒那麼大的本事,所以,他也在等着和王況交流探討。
黃大也回來了,他只留了那個副將在東瀛,帶領着三艘小樓船一千五百的兵士去收拾剩下的倭奴,對他而言,滅了近江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之所以會去滅了其他部族,那是順手,反正不費什麼力氣,有那些倭奴打頭陣,然後建州兵們一陣的箭雨狂射,那些倭奴們幾乎就乖乖的投降,尤其是到了後面,幾乎自己的兵士還沒殺到,對方就派了人舉了白旗過來請降了,可以說,這一仗是越打越快,倭奴投降是一個比一個還迅速,彷彿投降是去吃大餐似的,個個爭先恐後的,惟恐自己比別人落後了。
黃大不大關心功勞,是以,對於自己得了遊擊將軍的職位卻又沒說讓他去長安辦理相關手續是無所謂,反而是黃良看了出來,朝廷這是還要留黃大在王況的手底下做事,既然王況還是儀同府司,見官大一級的,那麼一個縣候底下有那麼一兩個將軍也是情理之中,本來他在黃大發來第一封戰報的時候就存了讓黃大認祖歸宗的想法的,但一道遊擊將軍的任命讓他打消了想法,自家侄兒,還是放在二郎身邊輔助二郎穩妥些。
至於黃良自己,雖然是沒有在這一次得到好處,但他也看出來了,上州之上,還有雄州望州,自己的空間,嘿嘿,還大着呢,不急,就窩在建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