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蘿一頭黑線,果然自己自豪的身材在這裡就變成了小豆芽了。
“沒關係啦,我看裡面姑娘的咳嗽也不是肺癆造成的。”梵天蘿皺皺眉道。
車寒山目光一亮道:“原來小姐真懂醫啊,那就麻煩小姐。”說完高興地往裡面走,心裡到是沒抱什麼希望,因爲已經看過很多大夫了。
“爹,是誰啊?我們還有客人嗎?”裡面屋子的女人聲音有着一些驚喜,似乎有外人來很高興似的。
“是一位迷路的小姐,來討杯水喝的,小姐說她會點醫,想幫你看看。”車寒山走到牀邊,讓出位置,看着梵天蘿走過來。
儘管梵天蘿已經用靈魂力看過這女子,但近距離真實看到,還是有點震驚,這姑娘瘦得蠟黃,顯然營養不良,還帶着青黑之色,看來一天所受的痛也不少,只是看着她來時,那張幾乎可以說難看的臉上卻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一雙本來沒什麼亮光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梵天蘿看她的樣子,可以猜測這姑娘大約二十歲都不到,不過面骨和身子骨看上去應該是比較高挑的,算是符合北津國女子的那種標準。
“小,小姐好。”車丫丫有點難爲情地問候,目光很是羨慕地看看梵天蘿身上的貂毛大衣。
梵天蘿露出微笑道:“你病得好厲害,我幫你看看吧。”說完就坐在牀上,爲她把脈。
一把脈之下頓時面色變冷,這姑娘裡面的五臟六腑都各有損傷,而兩條腿的經脈居然完全斷裂,骨頭多次骨折,簡直可以用慘無人睹來形容,能堅持到現在可以說是奇蹟了。
“小姐真漂亮。”車丫丫的目光一直停在梵天蘿的臉上,感覺梵天蘿雖然瘦弱一點,但肌膚簡直就像白玉一般,白裡透紅,近距離更是嬌嫩柔滑,讓她忍不住就說出一句來。
車寒山看着女兒那羨慕的目光,心裡一痛,微微轉過身去。
“你叫什麼名字?”梵天蘿對着她燦爛一笑。
“我叫車丫丫,小姐怎麼會迷路的呢,家裡在哪裡,等下讓爹爹送你回去吧。”車丫丫心態很不錯,並沒有因爲貧富差距而自卑,反而是落落大方。
“丫丫,你這不是病,是傷,是被人欺負的嗎?誰這麼卑鄙,把一個女子傷成這樣?”梵天蘿明知故問,不過她也希望多聽到些上官衝的事情,那讓她有劫富濟貧的理由了。
車丫丫頓時面色一變,車寒山卻是嘆口氣道:“小姐,還是別問了,丫丫是命苦啊。”
“那到不一定,我覺得丫丫還是有福氣的,她這病我能治。”梵天蘿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瓶,裡面裝得就是還天丹,一共六顆,她還沒有試過藥效,本來也是不捨得,但這姑娘的傷太重了,要想能站起來走路,沒有還天丹不行,何況,這兩父女的淳樸和善良讓她感動。
“什麼?”車寒山和車丫丫幾乎同時叫起來。
“吃了這藥。”梵天蘿神秘一笑,並不因爲少了一顆寶貴的丹藥而心疼,相反心裡有點溫暖,這對父母,在她看來,值得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