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身影閃電般出現在奎不悔的房間中,仇舞蓮眼睛一眯,憑她對刺血球的多年感應,立刻就感受到了刺血球就在房中。
“火尊者,你這是爲何!”圭不悔陰冷的聲音緊跟在仇舞蓮的身後。
仇舞蓮身影往前一移轉身道:“圭尊者,明人不做暗事,妾身實在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卑鄙小人!”
碧塵子也很快出現在房門口,很是不解地看着仇舞蓮在圭不悔的房中。
“火尊者,你闖老夫的房間不卑鄙,難道是老夫卑鄙?你到底要幹什麼?”圭不悔面色憤怒地問道。
“這是什麼!?”仇舞蓮伸手一揮,房中的圓桌子立刻倒翻而起,桌子下面鑲嵌着的正是仇舞蓮的刺血球。
圭不悔和碧塵子頓時面色大變。
“圭不悔,老孃的刺血球怎麼在你房中!?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仇舞蓮頓時一張臉變得扭曲起來。
圭不悔老臉慢是不可思議,隨即氣惱道:“老子怎麼知道,難道你以爲老子會偷你的刺血球不成!就算偷,難道老子會傻到不放進空間裡?而等着給你抓?白癡都看得出來這是嫁禍!”
碧塵子眼角跳了跳,立刻道:“圭尊者這話不錯,火尊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哼!嫁禍,誰嫁禍你呢?這院子可就我們三大密宗居住的!”說完有意無意地看看碧塵子。
碧塵子面色也難看起來道:“仇舞蓮,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現在刺血球既然被老孃找到了,不管嫁不嫁禍,圭不悔,在你房中你總得給我解釋!”仇舞蓮也很是強勢,雖然她不是圭不悔的對手,但她卻是神靈山副掌教,在身份上高處兩人一等,若是她出了事,只怕神靈山會全部出動了,到時候不管是哪一門都不會好受。
“仇舞蓮,你先冷靜下,難道你不覺得這事太過奇怪嗎?我們可別上了別人的挑撥離間之計。”圭不悔心裡雖然氣急,但卻也很快平靜下來。
“不錯,火尊者,你先冷靜一下。”碧塵子也勸說道。
仇舞蓮手中紅光一閃,手掌對着桌子一抓,刺血球就飛了起來,直接到了她的手中。
“你是如何知道刺血球在老夫房中的?”圭不悔先問道。
仇舞蓮冷笑一聲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仇舞蓮,你別無理取鬧,你以爲老子看得上你這個破兵器嗎?別昏了頭,中了別人的招!到頭來讓別人得了好處去!”圭不悔蒙受不白之冤,火氣自然又升上來了。
“誰?那你說是誰嫁禍你!?”仇舞蓮立刻冷笑起來。
圭不悔目光看看碧塵子,碧塵子連忙苦笑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老夫還不屑使用。”
圭不悔眼睛微微一眯道:“敢嫁禍給我蒼穹殿的人可並不多,老夫相信碧尊者的爲人,那麼很有可能是執法者或者是梵至尊。”
“梵至尊?不可能,他德高望重,不可能做這些卑鄙之事吧。”碧塵子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