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不如就在這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吳兵覺得餓了,累了,他坐下來衝林俊峰招手:“給點吃的吧大哥。”
林俊峰走過去把揹包裡面吃的東西翻出來,只剩下幾塊麪包,一包壓縮餅乾,還有一盒巧克力了。
何美靜走過去把揹包打開,裡面還有幾包雞腿,兩盒巧克力,兩包壓縮餅乾,幾小瓶礦泉水,剩下的這點食物就是再往前走,也走不了多遠。
姬無命好奇走過去蹲下來看着他們揹包裡的東西,林俊峰遞給他一塊麪包,他撕開咬了一口,軟綿綿的,就象嚼棉花一樣,他嫌棄的丟到一邊,還吐出來,喝口水漱漱口。
何美靜又遞給他一包餅乾:“不準吐出來。”
在他們眼裡,他就是個怪物,哪有悶在棺材裡不死的人,而且,還不知道他多少年沒吃東西了?
只是他沒有攻擊他們,所以也就暫時的收留了他,但現在他們的食物緊張,也不能看着他這麼浪費食物吧!
“那個,姬無命是吧!”吳兵大口大口的吃着早已被壓變形的麪包:“這裡呢,就你一個能人了,你能說說這天,是個什麼情況?”
姬無命吃了一塊餅乾喝了兩口水,他擡頭看了看天:“我,不知道,不過,這應該,是作法成這樣的。”
“作法?”吳兵聽了他的話差一點噎着了,他喝了一口水:“誰作法?”
“我,忘了。”姬無命站起來看着凝固的天空,腦子裡面閃過一些畫面,他卻捕捉不到。
他是腦子壞了嗎?爲什麼一點事都想不起來了?這地方,讓他感覺很沉悶,心口彷彿壓着一塊大石頭,就連呼吸也不順暢,究竟是什麼呢?
“他應該是失憶了,沒聽他說話都不利索。”林俊峰倒覺得,如果他還有記憶的話,肯定會知道這裡的事情。
“唉!”吳兵嘆了一口氣:“現在劉力跟胡大衛他們是真沒救了,五個人剩下我們三個人,現在多出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怎麼辦?”
何美靜看着那依然擡頭盯着天空的長髮男人,就他剛纔把他們仍出洞的本事,他應該有兩下,還記得那些黃符,就是爲了把他封印在這裡的吧?
從他那身爛掉的白色長衫來看,他躺了百年或是千年?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躺個十幾天就沒命了,而他卻躺到失憶還活着?
他們帶的手錶,手機都停了,也不知道外面的小雪和王勝他們怎麼樣了?
林俊峰勉強吃了一些東西,他看到何美靜只吃了幾塊餅乾跟巧克力,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從上島到進洞,他們經歷了多少恐怖的事情,現在又被困在這裡,被野獸追趕,吳兵還差點栽了,他們現在是進退兩難了。
“那,是什麼?”姬無命看到天空盤旋的飛鳥,一隻,兩隻,三隻……
“他孃的,怎麼又來了,還讓不老子活了?”吳兵擡頭一看,只見空中飛來好幾只大鳥。
林俊峰趕緊收拾東西背上包,只是這裡好像沒有可躲藏的地方了,他叫喚一聲:“趴下。”
何美靜和吳兵立刻趴下,但姬無命卻依舊立如山,他非常好奇那飛行在空中的是什麼東西?
“姬無命,快趴下來。”吳兵衝着他叫喚,他半天都不動:“這小子沒長耳朵?”
“快看。”何美靜指着那空中的飛鳥:“好像飛過來了。”
“嗷……”隨着一聲尖嘯,那飛鳥果真向下俯衝而來。
“被發現了?”吳兵從地上爬起來,他端着的火槍上了膛。
林俊峰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何美靜起身,心想,正好看看飛鳥上面坐的是人是鬼?
迎面一陣風沙吹來,一隻飛鳥落地,好傢伙,這飛鳥竟然是翼龍,它展開雙翼有11~15米長,相當於一架飛機大小。
頸部似乎在飛行時持豎式,與頭部連成直角並向前。頭骨輕而強壯,其頭上長有頭冠,有細長的嘴,眼睛大,3個指骨爲爪狀的細長鉤。
“這是翼龍嗎?”吳兵驚訝的看着落下來的飛鳥,他吞了吞口水,天啦!
林俊峰目瞪口呆的說道:“白堊紀末滅絕事件滅絕了恐龍、翼龍類、與許多其他動物。大多數翼龍類發展成依靠海洋的生活模式。迄今爲止,世界上已經發現命名了超過120種的翼龍化石。”
何美靜對這方面的知識瞭解不多,但是恐龍滅絕是事實,那麼他們進來這裡以後,看到過的恐龍,也都是變異的嗎?
姬無命詫異的看着那落下來的飛鳥,這種場面似曾相識,什麼時候見過呢?他努力的回憶,但腦子裡面還是一片空白,他非常懊惱。
“你們,什麼人?”從飛鳥身上跳下來一個全身黑色毛髮並且很雄壯的男人,他下身圍了一塊獸皮,大概二米多高,就象一個沒進化的猿人。
“哇靠,會說話的猿?”吳兵雖然驚訝,但他還是用火槍對準了這個朝他們走來的猿。
只見他腳步沉重有力,那全身的毛髮隨着他的走動而輕輕抖動起來,感覺他就象一個野人,是沒有進化的野人。
姬無命迎了上去,雖然他忘記了好多東西,但直覺告訴他,可以從這個長滿黑色毛髮的人身上找到一些東西。
“你,是誰?”他與保持兩三米的距離,雙方互相凝視,那眼神似乎在空中撞擊。
“我是,此處的首領,烏克蘭貝,你們從哪裡來?是怎麼進來的?”烏克蘭貝好奇的打量他們一行人。
“我就是這裡的。”姬無命問道:“既然你是這裡的首領,那你認識我嗎?”
烏克蘭貝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他咬字不太清晰:“什麼意思?我沒,見過你。”
姬無命不死心的問道:“那這裡,還有比你,年長的人嗎?”
“有,我們家的王,活了千年。”烏克蘭貝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他厲聲喝斥:“你們究竟,什麼人?”
何美靜從後面走上前,她盯着烏克蘭貝問道:“請問,你有見過跟我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嗎?”
她從他那震驚的眼裡看到了希望,他在猶豫,甚至很疑惑,而且還有幾分膽怯,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