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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我被重重扔在牀上,完全來不及爬起之時,一左一右兩個人影也高高躍起,朝我這裡撲來.
“大姐姐~~我們一起睡~~~”他們在月光中扔掉了頭上的氈帽,雪發在月中飛揚,帶着那狡黠和邪惡的笑,一起朝我撲來。
我驚得往後急退。
“碰!”
“碰!”他們一左一右落在我的兩側,落下時單手支臉,身形幽美。右眼角美人痣的安羽和左眼角美人痣的安歌銀瞳閃爍地側臥在了我的兩旁,即使牀再大,此刻也覺得有點擠。
“去哪兒啊,大姐姐?”他們伸手一起扣住我的肩膀,把我牢牢摁在他們之間。他們的大力我見識過,那是完全可以輕鬆把我捏成粉碎的可怕力量。
明明是十七八歲的少年,而且體型在八王中算是纖弱,只比夜叉王好一些,卻有如此驚人可怕的巨力。
我僵硬地笑笑:“我哪兒也不去。”想偷偷伸手去拿腰間的清剛,安羽扣在我左肩膀的手忽然滑落,撫過我手臂的同時,也把我的左手扣在了牀上。
右邊的安歌忽然伸手摸向我的腰間,指尖滑過我的腰帶起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
“是不是在找這個啊~~~”安歌像是炫耀戰利品一般揮舞手中的清剛,側臥在我身邊的臉慢慢向我靠近,我想往另一邊躲,可是另一邊有安羽啊!
他慢慢湊到了我的耳邊,低低的話語隨着一絲溫熱的氣息吐入我的耳中:“你不是說……你會畫畫?那不如讓我用清剛在你的臉上也畫上一副山水圖如何?”他一邊說,一邊用清剛在我的臉上來回地畫,我的冷汗再次岑岑冒出,我可不像他們,會自愈啊!我可不想被畫成抽象畫啊啊啊!!!
這兩個惡魔,等我能逃走絕對饒不了他們,一人賜一根鉚釘,扒光了釘在十字架上!
“小安你可要一定要畫對稱哦~~~”另一邊安羽也湊到我耳邊,輕輕地把話吹在我的臉上,“其實……看到她只有一條手斷,真的很不順眼,好想把她這隻手……”安羽扣住我左手的手緊了緊,“也給廢了~~~”
他倏然捏緊我的手腕,我嚇得閉起了眼睛,緊緊咬住了脣。
可是,他並沒繼續用力,房間裡忽然變得安靜,隨即,便是他們邪惡狂妄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看把她嚇的,真好玩~~”安歌捏了捏我的右臉,隨即,安羽也捏上我的臉:“小怪怪~~~你可要陪我們好好玩哦~~不然,把你另一隻手也給廢了~~”
我滿頭冷汗地睜開眼睛,武器都被收繳了我還能怎樣?此時,我真希望自己能突然有超能力,把這羣男人全tm給制裁了!
兩隻惡魔像是睡前一樂般,捏着我的臉在我兩邊慢慢睡着了。他們的手環在我的小腹上,一左一右兩隻手在我的小腹上鍊接,形成了一條手臂形的腰帶。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他們中間,聽着他們連頻率都是一樣的呼吸聲,如果接下去的三十天每天晚上都是這樣,我想,我不是瘋了,就是直接跳樓。
因爲害怕而不敢睡,又因爲受驚而疲憊,努力支撐的眼睛,最終還是閉上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眼前是混亂的亂夢,看到八個男人全變成了狗!
涅梵成了黑色的藏獒,玉音成了長卷毛貴賓,安歌安羽是一模一樣的雪橇,還有兇惡兇狠的伏色魔耶版禿尾巴杜賓,他們全朝我吠,還有一隻小小的綠毛吉娃娃,尼瑪,就你叫得最兇,一根骨頭扔了出去,它們全奔骨頭去了。
別問我怎麼會突然有骨頭,我也不知道。然後這幾隻賤狗吐着舌頭全朝我搖尾巴,說“女王~~我還要~~~”
我嘚瑟地拿出n根骨頭,別問我怎麼又突然有了n根骨頭,總之就是有了。我雙手夾住骨頭,像甩飛鏢一樣瀟灑地甩了出去,就在這時,一隻金毛忽然躥起,朝我撲來,伸出舌頭就在我嘴上一個勁地猛舔。
他舔啊舔,舔啊舔,還把舌頭伸到我嘴裡去了,我還嚐到了口水的味道,帶着一種香草的甘甜。但是,我還是因爲跟狗接吻而一下子噁心醒,眼前赫然出現了金毛金色的眼睛。
“啊!”我驚叫一聲,嘴裡好像有東西出去了!真有舌頭!
回神的那一剎那,我噁心了:“嘔!”
“別亂動!讓本殿下好好吸。”好聽中性的男聲響起,有人雙手捧住我的臉,撅起的嘴又貼了過來,我終於看清金毛不是狗,而是個人!而且……好像還有那麼點眼熟。
金色的長髮在鬢邊貼耳梳了兩個小辮,小小的錐子臉尖尖的下巴,像是國際妖男安德烈。皮吉斯。而且還有尖尖的耳朵從金色髮辮後微微探出,上面還有緊緻的,小小的月光般晶瑩剔透的耳環。
當看清時他已經貼上我的嘴,正努力吸氣,不太像強吻的動作讓我一時忘記了反抗,他更像是在做人工呼吸,神情異常認真,躬身跪在我的上方,用盡全力吸取我肺裡的空氣。
“吸——”他吸到擰緊雙眉,金瞳緊閉,似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但像是依然毫無結果。
他離開我的脣,側着小臉,金瞳裡滿是疑惑:“奇怪,怎麼吸不出來?再試試。”他咋咋嘴,又貼了上來,異常柔軟的脣充滿了肉感和彈性,那是比我還要柔軟的脣,我呆了一會兒,在他的脣下終於認出了他:“是你……”是那個被我壓死的精靈王子!
他沒死,真是太好了……
“你認出我了?”他離開我的脣,臉色可不像我看到他還活着那麼高興,他眯起了金瞳,鼓起了臉,“那還不快點把本殿下的精靈之元還給本殿下?!”
什?什麼東西?什麼精靈之元?
我懵懵然看他,他努努嘴,精巧的小臉雖然生氣冷豔,卻萌態十足:“算了,看你也不明白,我自己取好了。”說完,他捧住我的臉又親了下來,在碰到我嘴脣時,他頓了頓,皺皺眉,“你的嘴脣可真粗糙,而且嘴裡的味道,恩……”
我抽了抽眉,被他親到現在他居然還嫌棄我:“我有種你會被打的預感?”
他迷惑地眨眨眼:“誰敢打本殿下?”
“我!”揚起手毫不猶豫地揮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