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潮還想開口說什麼,卻是全身突然下墜,“嗵”得一下。
葉朝歌聽得阿潮掉下去的聲音,再叫了幾聲“阿潮”,卻是沒人理了。
阿潮被抓了?
阿潮的功夫雖不是最好的,但這天牢的守衛,應都抓不住他,更何況,若真來了刺客,這天牢哪會這麼安靜?
大概,是不想和她再說話了吧?
只是……
葉朝歌蹲坐在地上,旁邊有可口的飯菜,她卻是全無胃口。
她本要煩與皇上的賭的事,如今,卻又是多了一件。
北辰澤的話、即墨的反應、阿潮的責問,這鳳邪,真的出事了嗎?
葉朝歌在這天牢裡,一呆便是大半個月過去了,離她和皇上的約定期限,只有五日了。
“再過五日,你便是我的妾了。”
葉朝歌頭靠着牆,眼睛往牢外的北辰澤望了一眼,一動未動。
“以這樣的狀態對着自己的丈夫,似是不太禮貌吧?”
“你又不是。”她不想對這人多說。
“這二十五日內,根本無人來應徵。”寫出那樣的告示,自然世間人都不敢上前,北辰澤這個時候得意地很,“你在這牢裡,可是冷靜了?”
冷靜?
他以爲,她不想做他的女人,是因爲不冷靜?
這個男人,是不是對自己也太有自信了。
“你就不怕我自殺嗎?”
葉朝歌慢悠悠的一句,落在北辰澤的耳裡,軟綿無力卻是讓他覺得悅耳,因爲那樣他感覺自己真正征服了眼前的女人,“你若是想要自殺,就不會和我父皇打賭了。”
北辰澤雖然此次全心想要得到葉朝歌的愛,但他骨子裡,卻是驕傲的很。故而這些天,他故意不往葉朝歌這裡跑,無非是覺得,局數已定,他已不需要再多在葉朝歌身上花費力氣,也正好,挫一挫葉朝歌身上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