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的窘態讓朱正清開心不已,兄弟們說過,要想女人記住你舍不下你,就拿出你全身的本事,讓她們不捨得離開。
想到這,朱正清一雙粗糙的大手從肩上溜到了雙峰間,那粉色的葡萄早在溫水的立中翹首以盼,葡萄在掌心中翻滾,跳躍得更加歡快…
花間的珍珠也不落後,隨着指腹的上下,蠢蠢欲動…他要讓自己的媳婦從此心中只有他!
上下攻擊,這具敏/銳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顧明蘭難耐的叫了聲:“相公,別這樣,我好難過…”
朱正清偷偷笑了,在山上的日子基本上是沒有女人的日子,所以男人在一起,講的都是自已在山下如何玩花娘、如何逗小寡婦的話題。
他是個老實人,雖然也有衝動,一來自己手上沒兩個銀子,二來他還想着家中的媳婦孩子,所以不捨得把銀子花在那裡,實在忍不住了纔去舒暢一回。可是兄弟們說的經驗,他倒記了個十全十!
趁着給顧明蘭轉身子的同時,朱正清又往桶裡加了一大勺的熱水,小小的木棚裡,完全沒有了嚴冬的感覺,等顧明蘭轉好身子時,他輕輕的托起她的臀部,再度輕輕的讓她坐了下去!
“啊!”那雄偉的黑棒還是讓顧明蘭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空虛的地方瞬間被塞滿,嚶嚀的嘟嚷從小嘴中溢出,朱正清把她稍往後推了推,低下頭含住了他最喜歡的寶貝,開始歡愉的吸吮起來。
“啊……不要……”顧明蘭怕死了這個感覺,她發現此時她的意識、她的靈魂全不受控制的四處飛舞,全身飄然起來。
有力的進出,磨人的律動,讓顧明蘭更加難奈:“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悶哼了聲,她整個身子下意識的微微弓了起來,讓那雄壯的粗大更加的深入。
顧明蘭那滿足的嚶嚀聲,深深的刺激着朱正清的神經,等胸前的人軟了下來,他扶着她撐在了桶邊上,站起來極力的搖擺起來…此時的顧明蘭如被暴雨拍打着的芭蕉,孤立無援地承受着暴雨襲擊,由着這風雨盡情地給她澆洗灌溉,直到低沉的長吼了一聲,身後的人才抵着那軟嫩久久不捨得抽離。
顧明蘭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牀上的,等她醒來時天已大亮,剛一睜開眼,就見一張大黑臉綻放在眼前:“蘭兒,起牀了!”
“不要,我還想再睡一會。”想起昨晚的瘋狂,顧明蘭此時感覺到腰還在酸。再加上這麼冷的天,渾身勁頭還沒有恢復的她真想睡到十二點。
眼前的女子如一隻懶貓似的倦縮在被子裡的模樣,朱正清看得全身硬了起來,想起昨天晚上兩人的合拍,心想着反正這大冷天,起來也沒什麼大事急事,再睡一覺主意也不錯:“蘭兒,要不我們再睡一會?”
眼中赤果果的情/欲,看得顧明蘭臉紅了起來,這男人莫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吧?現在可是大白天呢,再說這一會她還沒緩過勁來,她可不想縱慾死。轉身嬌嗔的罵了一句朱正清:“睡你的大鬼頭!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這是存心想讓我找罵呢!”
小媳婦反應太好了吧?這一下就知道他的意圖了?
唉,有個太過聰明的媳婦也不是好事,自己想哄騙她一次還不行呢!
朱正清正好心情呢,媳婦罵他那是因爲喜歡他,於是樂呵呵的說:“怕她老人家做什麼?反正現在又不在她眼前吃飯,她要想罵也還得看我爹眼色呢!再說她真要太欺負你了,年後大妹那孩子送來,我就真的一分銀子也不給她了!”
打蛇打七寸,朱老婆子的七寸就在銀子上,看着眼前忠心耿耿的男人,顧明蘭暗笑:看來朱老婆子完全輸了!
顧明蘭知道,男人把女人放進了心裡,老孃跟媳婦那是無法比輕重的。
也許在場面上,做兒子的會尊敬老孃,可是在被子裡,男人心中的老孃就扔到天外去了!
爲了再給他一點甜頭,伸出手摟住朱正清的脖子,顧明蘭撒嬌了:“相公,抱抱!”
這麼嬌柔的媳婦讓朱正清的心跳動得更快了:“蘭兒,我們再睡一會!”
這下不是請求,是命令!
啊!她忘記了這男人狼的本性了。
顧明蘭鬆了手立即往牀角落一滾就爬了起來:“不睡了,不睡了,成傑、成敏一會要進來了!”
朱正清看嚇得開始找理由的小媳婦笑了:“哈哈哈,小傢伙,哪個叫你調戲你相公的?這下你點了火,又不負責了?這可不行!我與你說,昨晚下的雪很大呢,兩個小傢伙也懶在牀上不肯起來,不用怕,他們這會不會進來。”
男人在這種事上,他根本沒有理智。
看太陽的照射,顧明蘭約摸有十點鐘了,再要睡下去,怕是得下午起牀了。這可不是現代,一進門就各關各家的門,誰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現在可不行,再加上今天下午有事呢,於是她邊穿衣服邊說:“要起來了,下午你家殺豬,你娘那性子,不去幫的話,怕是一斤肉都不捨得給我們。雖然不差這幾斤肉,可是憑什麼不要?快起來吧,別找罵了。”
娘是不是不想給自家過年肉,朱正清雖然也有懷疑可還是不信的搖着頭:“別跟她老人家計較,她這人就是嘴巴不好,愛說東道西。再說這豬大部分都是你養的,打豬草、切豬菜、煮豬食、掃豬欄,一年有七八個月都是你在忙。要是娘真不給我們過年肉的話,爹哪裡會依她。”
看來朱正清不完全瞭解朱老婆子,也把他爹的人品看得太高了。不過顧明蘭也是理解的,俗話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這朱老婆子再怎麼極品,在兒子的心中除了當時的煩躁外,過去後對親孃的行爲還是不會記恨。
這就叫母子親情,顧明蘭明白。
可是朱老婆子是個顧母子親情的人麼?顧明蘭真的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