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通道之中,通道的兩側有許多的石門,但此時奇怪的事情發生,石門都悄無聲息的倒了下來,大片的灰塵遍佈房間、通道之中,但就是如此,金燦燦的房間依舊清晰可見。此時的房間之中,有的地方則是水坑內有棺材,有的地方則是把棺材豎立起來,但不管如何,此時的棺材都已自動打開,一具具乾癟的屍體都走了出來。
此時的盤天站在房門口處,手中的“相思刃”再次轉變爲蝴蝶的模樣,天畫子早已沒有了那份淡定的模樣,此時顫抖着身體抱着柱子,此時盤天剛剛想出手的時候,只見門口處瞬間衝入三具乾屍,屍體毫無聲息,盤天剛剛邁出一步,三具屍體就已撞在盤天的後背上,盤天悶哼一聲,身體被屍體抱在懷中向骷髏衝去。
此時的骷髏再次動了起來,如此一動卻是手中的長劍向盤天打去,此時的盤天兩個胳膊都被抱住,盤天沒想到看似乾癟的屍體卻有如此力量,盤天一時間也沒有掙脫。忽然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向盤天打來,盤天雙腳一踏地面,身子原地一轉,金色的光芒立即打在背後的屍體上。
可盤天如此一轉才發現,門口早已聚集了數十具乾屍,一具具屍體正向房間內走來。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屍體已經佔據了房間大半的地方,但此時奇怪是,最後的兩具乾屍居然把原本倒下去的房門又給安裝起來,如此一下更是密不透風。
天畫子驚恐的喊道:“快弄死它們啊,不然一會兒我們死了。”
盤天此時也不理會天畫子,手中的“相思刃”再次出現旋轉的光暈,盤天的身體一晃就向大座衝去,與此同時一具具乾屍也向盤天衝去。眨眼的時間而已,盤天就已來到骷髏的面前,骷髏手中的長劍再次甩了起來,原本倒地的乾屍此時再次動了起來,三雙乾癟的手掌立即抓住盤天的小腿,與此同時三道光芒也迎面而來。
盤天忽然間彎身下砍,三道金色的光芒在盤天的頭頂激射過去,與此同時盤天手中的“相思刃”也向下砍去,“鐺鐺鐺”幾聲,乾屍的手掌立即被“相思刃”砍掉,盤天如此一躲避,金色的光芒立即打在迎來的乾屍上,“噗嗤”一聲,一股黑色的血液噴灑出來,數只乾屍也已倒地。
盤天的身體上忽然間出現紫色的光暈,盤天的身體一晃拿着“相思刃”就向骷髏打去,此時的骷髏依舊坐在大座上,金燦燦的大座讓骷髏難以割捨,盤天的右手一劃,數道紫色的光暈就向骷髏打去,但骷髏依舊穩穩的坐在大座上,手中的金劍被抓在面前,“鐺鐺鐺”幾聲,紫色的光暈完全的被抵擋住。
此時幾具乾屍的手掌上忽然間出現長長的指甲,指甲上還有着黃色的光暈,只見數只乾屍一抓,幾道光芒一起向盤天打來。盤天此時身體一晃就向天畫子身下的柱子躲避過去,骷髏依舊無動於衷,手腕一擺動,金劍在其面前劃過一道弧線,土黃色的光暈紛紛一分爲二。
天畫子喊道:“快弄死它們啊,貧道要堅持不住了。”
盤天躲避在柱子的後面,此時看着天畫子兩腿盤着柱子,此時氣道:“廢話,我也堅持不住了。”
盤天才剛剛說完,只見數道光芒又向盤天打來,盤天的身體一晃立即向另外一根躲避去,但光暈卻不會拐彎,“轟隆”一聲,天畫子身下的柱子立即搖晃了起來,天畫子此時老淚縱橫,一邊罵着盤天一邊緊緊的抱着柱子。
盤天並不理會天畫子,此時躲避在柱子的後面,只見一具具乾屍全部向盤天衝來,但此時的盤天卻跳到柱子的上面,只見“相思刃”再次出現蝴蝶的模樣。大殿內的乾屍此時已經來到柱子的周圍,但看見盤天消失不見的時候明顯一怔,但如此一怔的時間,盤天猶如一道閃電一樣衝了下來,手中的“相思刃”對着幹屍羣內的一個乾屍就拍打過去。
“噗嗤”血肉四濺,原本金燦燦的房間內立即佈滿黑色的血跡,如此一下乾屍羣紛紛向盤天涌去。忽然間,盤天把“相思刃”抓在左手,右手拇指帶着一個玉質扳指,盤天的身體向前一撲,帶着風聲的拳頭就打在乾屍的臉頰上。“轟隆”一聲,乾屍的身體向後飛去,如此一飛立即撞倒身後的乾屍,幾隻乾屍倒在地面上。
但就是幾隻乾屍飛出去的時候,另外幾隻乾屍立即向盤天衝來,盤天此時不躲不避,手中的“相思刃”又出現了旋轉的光暈,盤天單膝跪地,左手一劃,“噗嗤”一聲,面前的幾隻乾屍胸口立即出現一條傷口,大片的黑色血跡流淌了出來,但乾屍的速度卻絲毫不慢,依舊張牙舞爪的向盤天衝來。
天畫子此時喊道:“用火燒啊,你一個一個要打倒何時。”
盤天一怔,手中的“相思刃”再次劃了一下,隨即身體一躍就向天畫子的柱子上跳去。忽然間,盤天的懷中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聲,只見一隻小巧的烏鴉在盤天的懷中飛了出來,盤天坐在天畫子的腰上,小火也不變大,此時小嘴一張,一道通紅的火柱就噴發而出。
“呼啦”一聲,火柱一接觸到乾屍,乾屍立即就燃燒起來,天畫子此時也不在意盤天是否坐着自己,不斷的喊着小火多噴火柱。小火此時站在盤天的頭頂舞動着自己的翅膀,一道道火柱全部噴灑而出,眨眼的時間而已,整個房間內就燃燒起大火來,刺鼻的味道遍佈房間內,原本的四根柱子也已變的通紅,此時的骷髏也已被火海包裹着,但骷髏依舊一動不動,此時的乾屍在房間內胡亂的擺動着雙臂到處亂跑,一陣陣難聽的聲音傳了出來。
“哎呀…燙死貧道了。”天畫子此時卻叫喊了起來。
天畫子身下的柱子早已變得火紅,天機子的肚子又壓在柱子上,火紅的柱子讓天畫子苦不堪言,此時又不能挪動,盤天在其身上坐着,身下又是火海,天畫子此時不斷的喊着。
盤天一怔,看了一眼倒在火海內的乾屍,隨即身體上再次出現紫色的光罩,盤天身體快速的向前衝去,眨眼的時間而已,盤天就已來到石門前,身邊到處皆是亂串的火苗,盤天的“相思刃”再次劃了出去,但此時石門卻毫髮無損。
盤天一怔,旋轉的光暈轉變成蝴蝶的模樣,盤天的身體往後一退,隨即再次一衝,“相思刃”拍打在石門上。“轟隆”一聲,巨大的迴音迴盪在房間內,但此時的石門依舊沒有倒下。
天畫子此時單腿蹲在柱子上喊道:“公子!貧道堅持不住了!”
盤天一怔,立即就向天畫子的身邊衝去,盤天此時飄蕩在半空之中,把天畫子夾了起來,道:“怎麼辦?石門打不開了,你看看能否使用符咒離開。”
天畫子此時一邊揉着自己的肚子一邊說道:“貧道師兄的符咒只能在土地使用,此地乃純金打造,我等如何離開?”
盤天一怔,此時看着已經化爲灰燼的乾屍、骷髏,小火的火可不同於凡火,就是盤天身處其中也能以忍受,但此時的火苗卻越來越高,房間內已經佈滿黃煙,一陣陣刺鼻的味道不斷的涌入鼻中。盤天苦笑一下,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只見一條金龍憑空出現,小龍的嘴一張,一個小拇指大小的水珠率先出現,但片刻之後就變爲一個丈大的水球,金老大連續噴出七個水珠才停頓下來。
此時的房間之中,房間內一丈高的地方都已佈滿清水,原本的大座也已淹沒,純金打造的長劍也已沉澱在水中,盤天伸手一抓,長劍被抓在手中,如此火焰都沒有毀壞,盤天確定此東西是法寶,至少夏耕會喜歡。忽然間,盤天懷中的小藍再次露出小巧的腦袋來,只見小藍一出小嘴之中立即噴出淺藍色的冰焰,整個水面立即變得晶瑩剔透,原本的熱氣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寒涼刺骨的寒意。
盤天抓着天畫子降落在冰面上,此時的大座早已被冰封住,盤天與天畫子相互瞪着,盤天氣道:“你還敢瞪眼?若不是你讓我放火,我們現在豈會如此?”
天畫子生氣的說道:“貧道讓你放普通的火,你弄出一隻烏鴉來幹什麼?”
盤天右臂一伸,天畫子“哎呦”一聲,立即捂住右眼來,盤天氣道:“你還敢狡辯?若不是爲了找你,我豈會來此?”
天畫子立即跳了起來,右拳同樣向盤天打去,道:“我不爲了你,我豈會來此?”
盤天揉着自己的眼睛,右臂立即勒住天畫子的脖子,道:“你不畫那幅卷軸,我豈會認識你?”
天畫子立即掙扎起來,忽然間,天畫子張嘴就咬,只聽“嘎嘣”一聲,天畫子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盤天哼了一聲就坐在冰面上,隨即看着天畫子,天畫子也捂着嘴巴以及眼睛坐了下來。
盤天瞪着天畫子,道:“想辦法離開,就是挖也要挖出去。”
天畫子哼了一聲並不理會盤天,盤天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天畫子,此二人自己把自己給困在其中,此時坐在一起想着辦法。“紫竹溝”之中,三孃的房間內,三孃的房間內此時只有妍瑤、霍詩瑤、惜瑤、水鈴兒而已,此時天色已晚,三娘身穿淺綠色的肚兜,婀娜的身材顯露無疑,修長的玉腿、光滑的玉背上傾灑着長髮,三娘此時趴在牀上,妍瑤跪坐在三孃的身邊幫三娘按着身體。
水鈴兒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奇怪的看着妍瑤,道:“這一年來你修煉的速度快了許多,莫非以前只顧着與盤天纏綿了?”
妍瑤嫣然一笑,道:“娘幫我修煉的。”
水鈴兒笑盈盈的撅起嘴來,道:“娘,這你就太偏心啦,你怎麼不幫我呢?”
三娘轉過頭來嫣然一笑,道:“你說娘偏心?娘偏心麼?”
“嘻嘻,娘一點也不偏心。”芷萱此時笑吟吟的衝了進來。
妍瑤回頭嫣然一笑,道:“你又去哪了?”
芷萱衝到惜瑤的面前,抱起惜瑤就親了一口,隨即笑吟吟的在背後拿出一串糖葫蘆交給惜瑤,道:“給惜瑤買糖葫蘆去了。”
“謝謝姨娘。”惜瑤清脆的聲音奶聲奶氣的說道。
妍瑤點了點頭,隨即再次按着三孃的玉背,道:“是天機子道長幫我修煉的。”
水鈴兒一怔,道:“我說怨氣爲何都衝向此地,原來他建造房屋時就想到了。”水鈴兒停頓一下,道:“用特有的紫竹把怨氣引入此地,隨即娘在把靈氣向下引去,用靈氣的純潔消化怨氣,消化的怨氣比靈氣還純潔,我說你修煉爲何快了起來。”
芷萱抱着惜瑤坐在牀上,此時看着惜瑤舔着糖葫蘆,撇了撇嘴道:“他只是湊巧碰上了而已。”
霍詩瑤嫣然一笑,道:“你不要總對他存有偏見。”
三娘似海般深的眸子看着芷萱,此時輕聲說道:“何爲天機?”
芷萱一怔,勾人心魄的臉龐看着三娘,道:“天的心思。”芷萱一怔,此時吃驚的說道:“取名爲天機,他就是要算到天的心思。”
三娘欣慰的笑了出來,道:“就是如此,雖然他的話十之八九是假的,但你卻要挑選出那一二分真話來,只要你能挑選出來,想必會受用終身。”
芷萱略尖的下巴皺了皺,道:“他沒有真話,天天在那欺騙修士哪有法寶,一下子就支出好幾年的路程,就是不死也能僥倖的得到法寶,如此事情豈會用他算?”
妍瑤清秀的臉龐看着三孃的玉背,此時一邊按着三孃的腰一邊輕聲的說道:“一年了,爲何還沒有回來?他不會不知道惜瑤在家的,爲何不回來?”
水鈴兒此時也已把衣服脫了下來,瀑布般的長髮也傾灑下來,此時清秀的臉龐笑盈盈的說道:“他啊,肯定還找那幅卷軸呢,不過也該讓他自己出去闖闖了,以往總是我們陪伴他,他自然不會擔心有危險,此時有危險也需要他自己解決,不然腦袋豈不鏽住了?”
妍瑤對着水鈴兒嫣然一笑,道:“你總是爲他着想。”
水鈴兒清秀的臉龐露出哀怨的神情,道:“他可是我唯一的男人呢,若他有危險,娘連讓我守寡的機會都不會給呢,誰讓娘那麼心疼他?”說完之後就哀怨的看着三娘。
三娘嫣然一笑,道:“我不心疼你?你睡覺胡亂的動,與你睡覺比跟惜瑤在一起還累,每晚我不給你蓋十次被子?”
水鈴兒咯咯一笑,隨即倒在三孃的身邊,道:“嘻嘻,人家只是說說嘛。”
芷萱咯咯一笑,隨即就把惜瑤放在水鈴兒的後背上,自己也神態優雅的脫起裙子來,一家人滿是溫馨,但盤天卻還在臘月般的房間內想着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