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男色生香,性感魅惑(求月票)
電話那端的佳人,堅持拒絕,急着結束通話的樣子像是在擺脫什麼似的,“我不去了。你……記得看好琰琰。我有事忙,先這樣了。”
她毫不留戀地掛了機,讓他懊惱兼無奈,劍眉深深皺了起來,許久才從中回來,重新看向旁邊的小人兒,又是伸出手,撫摸那短短的黑髮和嬌嫩的臉龐,動作無比溫柔,小心和仔細。
由於刻意放慢了車速,這趟路程走了四十來分鐘,琰琰還睡得香,賀煜便沒立刻把他叫醒,只熄滅引擎,靜靜注視着他。
仔細一看,才發覺琰琰其實長得很像自己,輪廓簡直就是自己的濃縮版,只除了這對長而翹的睫毛,還有藏在睫毛裡面的烏溜溜的大眼睛是遺傳於她。
這就是自己和她的兒子,既有着她的特質,也有着自己的特質,賀煜看着看着,心房頓覺暖暖的,像是被某樣東西填滿了,這樣東西,是他渴望的,期盼的,且讓他感到格外幸福快樂的。
這是他的兒子,她爲他生的兒子,他和她的愛情結晶,他在心裡反覆默唸,整個人更是看癡了,看呆了,直至迷離的視線裡出現晃動,他才定下神來,而翻動的小身子再扭了幾下,一雙雪亮漆黑的眼眸撞入了他的眼簾內。
琰琰醒來了!小傢伙還是記掛着玩,睡不夠一個小時。
賀煜笑意漸濃,嗓音帶着方纔感動中的沙啞,“琰琰,醒了哦?”
琰琰也回他甜甜一笑,惺忪睡眼四處張望,“爹地,我們到了嗎,你怎麼把車子停了,那就是我們到達目的地了?琰琰沒睡過頭,沒讓爹地等了,其實爹地可以叫醒琰琰的。”
賀煜在他頭頂揉了幾下,繼續笑着道,“沒有沒有,爹地喜歡看琰琰睡呢。來,爹地帶你下去,帶你去坐摩天輪。”
說罷,他替琰琰解開安全帶,抱起琰琰,就那樣從副駕駛座一起走出車外。
他捨不得放開他,一直抱在胸前,那軟綿綿的小身子,總讓他感到格外的溫暖和眷戀,然後還情不自禁地想到另一個人影,心裡更是難以言表的滿足。
出色的外表,去到哪都會成爲焦點,都會引來注目,當然,在這裡出現的大部分是夫妻,只有個別單親媽媽,忍不住多瞧幾眼,以慰藉那孤苦寂寞的心。
賀煜眼裡只有懷中的小寶貝,對周遭的情況視若無睹,一路優雅地邁動着他修長的雙腿,來到摩天輪前。
儘管多時沒坐過這玩意,可他依然很熟捻地綁着釦子,思緒還忽然回到好幾年前,他爲她係扣子的畫面。
當龐大的機器慢慢往上升起時,他小心謹慎地摟住琰琰,邊隨着旋轉俯視下面的景緻,邊凝望琰琰。
琰琰臉上洋溢着滿滿的喜悅和興奮,也先是到處環視張望,一會轉向賀煜時,天真無邪地道,“爹地爲什麼這樣盯着琰琰看,難道爹地跟媽咪學的?”
賀煜怔了怔,低問,“媽咪也陪琰琰坐過摩天輪?”
“嗯,上次在美國,媽咪帶琰琰去遊樂場,陪琰琰一起坐摩天輪,媽咪當時還把琰琰抱得緊緊的,生怕琰琰會掉下去,一直盯着琰琰看。”
一直盯着琰琰看,呵呵,這小東西,果然口是心非,心裡有着自己呢。
賀煜心情指數即時衝上好幾個星級,順勢問,“媽咪是不是經常盯着琰琰看?”
“對啊對啊,媽咪還說是因爲琰琰長得好帥,她很喜歡……”
賀煜更加心花怒放,小東西,真正想看的人,應該是他。
按住心中的激動和雀悅,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撥通她的電話,那嬌嬌軟軟的嗓音,又是讓他情不自禁地陶醉一會,低道,“我和琰琰正在坐摩天輪,琰琰跟我說,你以往帶他坐摩天輪的時候,看着他,一臉沉思,你是不是想到我了?還有,你平時都透過琰琰在思念我嗎?”
電話裡頭,一片寂靜,沒有凌語芊的回答,但他彷彿感受到她的震顫。
“小東西,明明就放不下我,何必逞強,明明就記掛着我,爲什麼還要執意漂流在外,傻妞,笨妞,折磨人的小妖精!”賀煜自顧責備,語氣卻是無比的寵溺,“你過來,我們再坐一回,一家三口,這是你最希望的。”
“你看好琰琰,別談電話了,拜拜。”凌語芊終於回話,卻又是決然的逃避。
這傻妞!真是個倔強執拗的磨人精吶!
賀煜不知是多少次的嘆氣,無奈地收起手機,注意力回到琰琰身上,先是注視片刻,繼而摟住他,摟得緊緊的……
同一時間,g市郊外的一間花場,名叫夢之園的地方,安寧恬靜,到處鳥語花香,蔥蔥郁郁,儼如世外桃源。
一片紫羅蘭花海前,佇立着一個裙裾飄飄的倩影,絕美的容顏,脫俗的氣質,彷如誤闖人間的花精靈。
本打算遊車河的凌語芊,搭車坐了一段時間後,忽然心血來潮,跑到了這裡來。
這裡的確比遊車河好很多,沁人心扉的微風,清雅馥郁的花香,還有眼前一幕幕賞心悅目的景緻,無不讓人陶醉和迷戀,再配上那些悠久卻深刻依舊的美好回憶,更是令人沉淪得不可自拔。
他說的沒錯,她根本就放不下他,只要一蒞臨熟悉的地方,她總會無法剋制地憶起那些美好,屬於她和他的美好。
然而,這些也只能在回憶中追求和重溫,她和他,註定了不可能,太多太多的牽絆和阻繞,特別是那個待她如珍如寶的絕世好男人,是她根本不能辜負的。
婚姻,代表着一生一世,神聖而不可侵犯,儘管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但她得控制住自己的人,得爲這段婚姻負上該有的責任。
想罷,她掏出手機,撥通野田駿一的號碼,傳來的溫潤嗓音一如既往地充滿着柔情和愛意。
她不禁翹起了粉嫩的脣角,細聲問道,“駿一,你在做什麼?事情談得怎樣了?”
“很順利,我和樂萱正準備去看另一個廠家。你那邊呢,好玩?琰琰呢?”
“呃……琰琰他和其他小朋友在餐廳遊樂園玩,怎樣,你要他聽電話嗎?我……”
“不用了,我問問而已。”
“嗯,我會轉告他,說爹地很想念他。”凌語芊稍頓了頓,結結巴巴起來,“駿一,我……我……”
愛你兩個字,終究說不出口。
野田駿一沉默了少頃,估計是在等待着她,不過見她還是無法說出來,便也捨不得爲難她,體貼地道,“你先和同學聚會,今晚我們回去再談。”
“那你一切小心。”凌語芊如釋重負,卻更滿心感動,結束通話後,一直盯着手機看,好長一段時間纔將手機收起。
她蹲下,動手去摘花,一支一支地摘下來,弄成一束,還編成花環,花戒指,花手鍊,花項鍊,從這片花海到那片花海,整個下午,她就這樣神思恍惚地瞎弄着,到了夕陽西下,金黃色的光芒給大地鍍上一層耀眼的光圈,同時照亮了她白皙嬌嫩的臉容。
她站直身子,一手輕放在額頭,眯眼眺望着遙遠的西邊天際,稍後收回視線時,四處環視。
夕陽輝映下的夢之園,別有一番景緻、變得更美更懾人,讓人直想永遠停留在此。
不過,不捨歸不捨,迷戀歸迷戀,看着即將暗下來的天色,她緩緩邁動腳步,從一片片花海中穿過,正走出花場準備搭車時,賀煜來電。
“你在哪?我和琰琰在酒店,我們的愛巢,你直接過來。”
凌語芊身體陡然僵硬,好幾秒,低嚷,“不是說好在我住的那個酒店後巷碰面的嗎,今天早上那裡。”
“琰琰睡着了,我帶他過來休息。”
“那你現在帶他過去,我大概40分鐘到。”
然而,男人吃準了她,堅決道,“你想見到他,就直接給我來這兒!”
她被氣得直想罵人,可又心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便不再浪費口舌和時間去掙扎沒有結果的事情,掛斷手機,氣咻咻地來到公交車站。
這歸途上,她怒氣未退,且又心亂如麻,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禁在想,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要是他真的又佔她的便宜,她該怎麼做?
這男人,太無賴,太壞,以致她不得不這麼擔心。
她就知道他不可信,一個接一個詭計,真是夠壞的,壞透了!
不如,就讓琰琰跟着他,先不過去?然而,她根本放不下,她不放心琰琰離開身邊,即便知道他會照顧好琰琰。
半個小時的車程,本不算短,但在她六神無主的情況下顯得異常的快,看着周圍的高樓大廈和人潮衝涌,她略微恢復了過來,下車,轉坐的士直奔中華大酒店。
前陣子那次抵達這兒,是在被他弄昏迷的狀況下,故今天可算久別後頭一遭親自光臨,她心跳無法自控地加快了,內心更加的紛亂了。
擔心被認出來,她儘量低着頭,憑印象和記憶上到30樓,而這一路竟也暢通無阻,沒任何意外。
她不禁在想,會不會是他事先交代過那些酒店服務員,以致沒有出面查問,那麼,那些人是否正在暗處默默地看着她?他們,會有何作想?
思及此,她變得渾身不自在起來,猛覺似乎真的有無數對眼睛在暗處朝她看來,各種各樣的眼神,讓她想去回看,奈何沒有勇氣。
幸好,這一路又結束了,一扇豪華氣派的暗紅色木門出現在她的面前,門牌上的3018字體,銀色的光明晃晃地射向她的瞳孔,直搗她的心窩去,她禁不住地,身體抖了一抖。
好像被雷電劈中了似的,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房門,許久,終於遲緩地擡起手,卻還是懸在半空,一直不敢去碰那白色的門鈴。
她這也才發覺,自己的手心沁出汗來!於是不禁暗罵自己的沒用。
裡面住的,又不是兇禽猛獸,自己幹嗎這麼怕,幹嗎這麼緊張!
然而,她心裡清楚,裡面的男人比兇禽猛獸還可怕,還令人無所逃離。
按?還是不按?
她繼續猶豫躊躇了好半響,忽聞旁邊的轉彎處隱約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終不再遲疑,毅然按下門鈴。
叮噹--叮噹!
清脆的門鈴,從裡面傳出來,緊閉的房門,卻久久沒有動靜。
難道是,自己走錯放間了?又或者,自己記錯房號?
不,都不會。
他曾經和李曉彤火熱纏綿的房間是3028,擔心她有陰影,他後來重新換了一間,3018,正是這兒。
莫非……他良心發現,根據原計劃帶琰琰去她下榻的酒店後巷與她匯合?她不禁又突發奇想,慌亂的心還迅猛地起了激盪,扭頭準備離去。
就在這一刻,哐的一聲作響,房門從裡面打開,一個高大的人影映入了她的眼簾。
挺拔偉岸的體魄,不再是上午的西裝革履,而是……
上身光裸,下身只圍一件白色浴巾,頭髮應該剛剛洗過,斷斷續續淌着水珠,水珠沿着他深邃的五官往下,滑過他剛毅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結,落在他健碩精壯的胸膛上,輕輕滋潤着那兩顆暗紅色的圓點,晶瑩剔透的水珠與那極具陽剛的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透着微亮的盈光,閃爍耀眼,魅惑生香。輕盈的水珠持續朝下,墜到他肌理分明、結實精悍的腹部,那兒同樣線條完美,不見任何多餘的贅肉,這也才令人發覺,圍在他腰上的浴巾是那麼的低,很低很低,低得幾乎可見那神秘性感的毛髮。
此刻的他,是慵懶和霸氣混合,既性感又迷人,邪氣四溢,如磁石般強烈吸引着人的視線,讓人臉紅心跳,讓人直想尖叫。
嗯——
凌語芊本能地嚥了咽口水,很快,爲自己的失控行爲感到無盡羞愧。
明明決定不看的,奈何管不了自己的心,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邊在心裡暗罵着自己,羞愧地迅速轉過身。
一隻大手卻及時伸了出來,握在她細小的皓腕上,她的手是冰涼的,而他卻是溫熱的,然後,健壯的長臂橫到她的小蠻腰,將她拉進門去。
“放開我,放開!”凌語芊使勁掙扎反抗着。
“不是很喜歡嗎?又幹嗎要跑,你要看,老公讓你好好看唄,慢慢欣賞,保證比剛纔更賞心悅目,更讓你沉醉。”低沉性感的嗓音自她頭頂傳來,看來,他已發覺到她剛纔的異狀。
也是,在這方面堪稱高手的他,豈會不發現!
凌語芊則越發羞愧難堪、無地自容,繼續奮力掙脫,無奈反而被他壓在門背面,他那時刻散發着邪魅和危險氣息的偉岸身軀朝她趨近,將她鎖在他的懷抱與門之間。
“你要幹嘛,走開了,滾開!”凌語芊抓住他的手臂,奮力搖晃。
他的手卻像長在門上似的,紋絲不動,嘴裡不斷呼出的熱氣直灑向她白晰嬌嫩的臉龐,涌動的黑眸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脣角漸漸勾出一抹戲謔,似乎在嘲笑她的無能。
“壞人,混蛋,大騙子,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只和琰琰見面的,枉費我信任你,爛人,卑鄙下流的禽獸!”凌語芊繼續氣急敗壞地羞憤痛罵,依然不忘想辦法來逃離。
一張一合的櫻脣,軟軟嫩嫩的,嫣紅嫣紅的,儼如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透着水亮光澤的氣息,有種說不出來的魅惑,再配上這些個字眼,更是讓人大受刺激。
賀煜冷眸一沉,頭迅速一低,溫熱的嘴巴迅速堵住她的櫻桃小口,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直驅而入,靈活地勾住她慌亂欲竄的丁香小舌,熱切纏綿,吸吮,極盡瘋狂。
“唔——唔——”凌語芊不斷扭動着身子,結果卻讓男人有機可乘,高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因爲不着衣服,結實的胸膛比以往都燙,狂肆地烤炙着她的肌膚。
寬厚的大手也毫不停歇,隔着衣服遊走在她妙曼的嬌軀上,漸漸地還探手進內,直接觸碰那光滑細嫩,最後,甚至把這礙人的衣物全都扯掉。
他簡直就是天生的破壞王,兩三下便剝掉她身上的衣服,還在她弄不清怎麼回事之前,快速將她帶到了一張柔軟巨大的牀上。
凌語芊徹底意識到危險,趕忙起身。
不料,他威脅出來,“不想再被我綁起來,那就乖乖的。”
逃跑的身子頓如被定了格,凌語芊美目一瞠,含恨瞪着他,見他直盯着自己胸前看,這也才趕忙拉起被子,將自己近乎光裸的身軀裹個嚴實。
“打個電話跟你媽說今晚不回去睡。”賀煜不知幾時拿到了她的手機,遞到她的面前,俊顏淡然依舊,語氣卻是不容否決的執意。
凌語芊自是不聽從,結果,他又是威脅她,她唯有應道,“我找不到藉口跟她說,我早上出來的時候說過今晚會回去的。賀煜,求你放過我,求你別再這麼卑鄙無恥,別讓我恨你,別讓我討厭你。”
“我不卑鄙無恥的時候,也不見得你就很記掛我!那幾天,你還不是照樣和那日本鬼子恩愛有加,還天天煮飯給他吃!”賀煜卻嘲弄般地冷哼,說到最後,心頭一惱,彎下的腰桿赫然站直。
凌語芊則深深一震,他……他在監視她?還有,她那樣做還不是因爲想擺脫他,不讓他再繼續左右和影響到她!
嘟起小嘴,凌語芊給他一記極度哀怨的瞥視。
賀煜也恢復鎮定,重新將手機遞給她,“打不打,真不打就沒機會了。你以爲自己還是未成年小女孩呀,撒謊這東西,必須學會,否則你將來怎麼在這社會過日子?”
凌語芊繼續哀怨十足地瞅着他,輕咬着櫻脣,稍會,還是接了過來,撥通母親的手機。
她尚未開口,凌母已焦急喊道,“芊芊,你在哪,怎麼還不回來?”
凌語芊費了好大勁頭,總算讓自己維持語速的平靜,“媽,對不起,聚會還沒結束,有個同學的女兒剛好生日,邀請我們去她家慶祝,大家都去了,我也不好推辭,她房子在離島,我們今晚得在那過夜,明天才能回去了。”
凌母聽罷,轉爲擔憂,“這樣啊,那裡安全?”
“嗯,很安全,而且我們一大羣人,沒事的。”凌語芊繼續硬着頭皮扯下去,整個臉龐像被大火灼傷一般,滾燙不已。
凌母於是不多說,再次叮囑她多加小心和注意。
凌語芊轉爲問及野田駿一,得知他還沒回來,便暫且作罷,和凌母辭別。
她剛掛斷電話,頭頂馬上傳來一聲低笑,“挺好的嘛,腦筋挺會轉的啊。”
凌語芊擡首,對他戲謔的表情回以恨恨的冷瞪,不給好態度地問道,“琰琰呢?”
賀煜不答,盯着她約莫片刻,突然走向衣櫃,取出一件東西,拋到她的面前。
凌語芊先是一愕,看清楚是什麼,即時目瞪口呆。
情……情趣內衣!自己昨天買的情趣內衣怎麼會在他這裡?他幾時偷拿了?不,不對,不是自己買的那件,雖然款式一模一樣,但顏色不同,自己買的是紅色,眼前這件,是紫色。
她瞧着瞧着,冷不防地想起昨天的情景,隨即恍然大悟。原來,當時不是自己多心了,而是真的有人在附近,他跟蹤她,還跟着她買了情趣內衣!
“這幾年學到不少壞點子嘛,以前求你哄你也不見得這麼懂情趣,真是個可惡至極的小女人!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把你綁起來,狠狠抽一頓!”低沉醇厚的嗓子,漸漸呈現出咬牙切齒的意味。
凌語芊從發呆中出來,扯開話題,“琰琰呢,把琰琰交出來,我要帶他回去了。”
賀煜充耳不聞,拿起內衣遞到她的面前,耐人尋味的語氣命令道,“穿上它。”
凌語芊脊背一僵,想也不想便拒絕,“我纔不穿!”
說罷,她掙扎着爬起身,準備跳下牀去。
可惜她尚未起來,就被他抓住,他還用事先準備好的軟繩子,把她綁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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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大少是要故技重施呢?又或者……且隨紫繼續追擊。這“禽獸”用搶抵着紫的太陽穴,要紫爲他申明:什麼溫柔、體貼、尊重等,本少也會,比那日本鬼子還會,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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