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首長語氣間十分的自然隨和,陶麥點着頭,眼神打量着四周,問道:“李伯伯,這是哪裡?”
李首長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臉上帶着笑意對着陶麥半真半假的說:“保密!”
陶麥呵呵的笑,看樣子她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那麼,“李首長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李首長眯了眼看着陶麥轉換的思維,眼前的丫頭看着也是個明白人,且七竅玲瓏的,會察言觀色,可是林明……
陶麥一派平靜地任眼前的老首長打量,心中卻已思緒萬千,她一個大大的良民,不知道找她到底有什麼事?也不知道這李首長在想什麼,面上的神情變得越來越嚴肅了棼。8
“相信你父親已經跟你提過了。”李首長沉思了良久纔開口,陶麥蹙眉,李首長說的父親是指林爸爸嗎?林爸爸跟她提過什麼了?
見陶麥一臉疑惑,李首長挑眉問道:“林明沒有跟你提起過?”
陶麥一臉茫然地搖頭,李首長一陣感嘆,看來林明比他想象中還要疼愛這個兒媳婦,又聽聞林啓輝對這丫頭更是愛護有加,如此看來,這件事的可行性又減低了不少錯。
“是這樣的,你長得很像大毒梟魏成豹的妹妹,魏成豹是東南亞的隱形毒梟,他的毒品大多銷往中國內陸,警方一直想要抓捕他,而我們特種部隊也一直配合警方,想要一舉消滅魏成豹的犯罪團伙。”
陶麥先是感覺自己在看警匪電視劇,目光觸及到李首長異常嚴肅的臉纔回過神來,“那你們消滅他不就可以了嗎?”
“消滅一個魏成豹容易,可想要徹底消滅他的犯罪團伙就難了。”李首長接着說,陶麥似懂非懂,詢問的眼神看向李首長,李首長繼續道:“魏成豹是子承父業,其父也是有名的大毒梟,爲了能讓他們的毒品達到最好的銷量,他們有專門的毒品研究室,而裡面聚集的都是具有高學歷高智商的科學家,他們把幾十年的研究成果製作成晶片,而後流傳了下來,這塊貯存着所有毒品製作方法的晶片就在魏成豹手裡,就算魏成豹死了,他的接.班人會憑着這塊晶片,繼續進行犯罪活動。”
“所以,我們的根本目的是想要毀掉這塊晶片。”
“那這跟我有關係嗎?”陶麥一頭霧水,她聽李首長所言,簡直像在聽黑道故事一般,好似離自己的生活非常遙遠,是另一個世界才存在的人和事。
“你長得很像魏成豹的親妹妹,這就是關係。”李首長雙目灼灼地盯着陶麥看,陶麥眨眨眼,表示還是不懂,李首長解釋:“就在三個月前,魏成豹的妹妹拒絕嫁給她指腹爲婚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同樣是一名毒梟,名叫費梵,和魏成豹明爭暗鬥了十幾年,魏成豹最寵他的妹妹,見她不願意下嫁也就遂了她的心意,可費梵不同意,魏成豹把其妹藏匿起來,屬下不慎走漏了風聲,費梵得到消息帶人去搶人,兩方人馬火拼,火拼中,魏成豹的妹妹魏如君失足掉進了江裡,沒救上來,連屍體也沒找到。”
陶麥微微撐大眼,這要是拍成電影,肯定是一部精彩的槍戰片加愛情片。
李首長見陶麥一臉的驚疑,面色倒還平靜,終於說出了他找陶麥的真正原因:“我找你來,是想請你冒充魏成豹的妹妹去取得那塊晶片。”
陶麥眉目一挑,想起林爸爸在醫院的欲言又止,終於明白他要說的到底是什麼話了,這麼危險的事,他自然要考慮到方方面面,難怪他最終沒說。
“李伯伯,您也說了是冒充,聽您講,魏成豹不是一般人,他親妹妹怎麼可能會認錯,我不可能勝任的。”陶麥摸着自己的鼻子笑着,這種事,不就是傳說中的臥底麼,她又不是警察,也不是軍人,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她還要和林啓輝生寶寶,纔不想冒險。
再說了,林爸爸沒有對她提出這件事,也就表明林爸爸是不同意的。
見陶麥委婉地拒絕,李首長眼裡明顯滑過失望,還要再說什麼,頭頂忽地響起直升機的轟鳴聲,陶麥順着李首長的目光看過去,一輛迷彩色的直升機很快地飛過來落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緊接着有穿着白大褂好像是醫生的人快速地迎了上去,有人先跳下了機艙,陶麥一看,原來是李銘升,李銘升一跳下機艙轉過身便站穩了,上面有人扶着一個人下來,李銘升在下面接應,被扶着的那人陶麥也認識,是孫雄,而扶着他的是黑子。
孫雄看起來一臉痛苦,腹部用一件衣服緊勒着,鮮血浸透了迷彩服,那迷彩服看上去混着泥土一般,黑黑的,分不清原來的顏色。
孫雄被李銘升和醫護人員放到了擔架上,醫生動作快速又輕柔地解開了那衣服,鮮血立刻噴涌而出,一瞬間便染紅了白大褂,刺目的令人不忍再看。
陶麥頓時轉過臉,而李首長已經大踏步地走了過去,高聲問道:“怎麼回事?”
李銘升和黑子見到李首長整齊劃一地行了一個軍禮,李銘升表情沉痛的回答,“行動中意外遇見了費梵的人,我們人手不夠,孫雄爲了救我……不慎中槍。”
李首長眉目嚴肅,上前拍了拍黑子和李銘升的肩膀,沉聲道:“孫雄會沒事的。”
李銘升擡起頭,衝着李首長重重地點頭,“他壯的跟頭牛一樣,一定會沒事的。”
李銘升眼裡涌動着強烈的光,這股光那麼逼人,彷彿是某種堅不可摧的信仰,不由讓人仰望。
陶麥捏着衣角,遠遠地看着,原先聽李首長所言,就像在聽故事,可現在親眼目睹從戰場上帶血回來的戰士,這種真實感的衝擊力很大。
她想上前跟李首長說一聲自己要走了,可卻邁不動腳步,而那邊的李銘升已經發現了她,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擡腿就朝她走了過來,“嫂子……”
陶麥應了一聲,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問:“你沒事吧?”他的身上還站着血跡,有股血腥氣被風吹散出來,十分刺鼻。
李銘升乾脆的回答,“沒事。你怎麼會在這?”
陶麥的目光越過李銘升的肩膀,看向也朝着這邊走來的李首長,“是他叫人把我帶過來的。”現在她懷疑趙巖不是一般人了,否則李首長怎麼可能會直接聯繫到他?而他二話不說不顧她的意願就把她送了過來。
李銘升側頭看一眼李首長,眉目擰了起來,好似在擔心什麼,李首長走近了便對陶麥說:“看見沒有,我們的戰士又因爲魏成豹一夥人而受了重傷。”
陶麥訕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李銘升轉而看向李首長,不可思議的問:“您對她說了?”
李首長鄭重地點點頭,看着一臉擔憂的李銘升,李首長反問:“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李銘升啞口無言說不出話,靜了數秒目光落在陶麥臉上,“可她是無辜的,且不具備自我保護的能力。”
李首長也沉默下來,一看陶麥就是過慣了優渥生活的,手無縛雞之力,如果把她置身賊窩裡,估計根本沒有防範能力。且她還一臉的不情願。
嘆了口氣,李首長擺擺手,“是李伯伯一廂情願了,叫趙巖送你回家吧。”
陶麥偷偷呼了一口氣,跟李首長說了再見,又對李銘升揮了揮手,趕緊走向一直站在車邊等待的趙巖,上車之際,陶麥狠狠瞪了一眼趙巖,“等我回去問林啓輝,哼。”
趙巖是林啓輝找來的司機,他的底細林啓輝應該清楚,不能問李首長,只好問他了。
一路上,陶麥的思緒都很亂,李首長的話反反覆覆地在她腦海裡迴盪,還有李銘升的眼神,孫雄受傷無力躺在擔架上的樣子……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一個好好的休息日,會讓她聽見看見這些事?
帶着怒氣,陶麥衝進了惠訊科技,林啓輝剛好在開會,陶麥見不到人,有些心浮氣躁,對着李秘書催促:“我想現在就見到他,我有急事。”
李秘書有些詫異,平常陶麥不是這樣的,今天是怎麼了?
接收到李秘書狐疑的眼神,陶麥也覺自己有點過了,深呼吸一口氣,她走進了林啓輝的辦公室,“沒事了,讓他安心開會吧。”
她可能一時無法接受消化李首長說的那些事,於是,心裡難受。
林啓輝的辦公室內,陶麥深吸一口氣,嗅到了林啓輝身上特有的氣息,立刻覺得心裡靜了下來,坐到林啓輝舒服的辦公椅上,東看看西摸摸,這些文件是林啓輝看過的,這支筆是林啓輝握過的,椅子是他天天坐的……
想着這些,陶麥便覺得心裡有種快樂,刻意的就把剛剛的事給忘掉,等的時間長了,她覺得有些無聊,便打開抽屜看看是否能找到白紙用來寫寫畫畫,第二層的抽屜裡有一本黑皮本,靜靜地躺着,陶麥鬼使神差的就拿到桌面上翻看,竟是一本日記。
力透紙背的字跡,字字句句跳進陶麥的眼簾:
2007年8月25日,第一天。
機場,迫不及待想要飛往S市見到她。
2007年8月26日,第二天。
在麥子家門口遇到方傾墨,他們同進了她的家,她攆他走,卻喂方傾墨鍋巴吃。
2007年8月27日,第三天。
她和方傾墨外出一夜未歸,她請了律師上門見他,提出離婚,他心如刀絞。
2007年8月28日,第四天,她失蹤不回家見他。
2007年10月10日,第四十六天。
遊輪酒會上,終於見到了她,她穿着淡綠的禮服,他瞬間驚豔,心臟砰砰亂跳。
2007年10月21日,第五十七天。
G大校慶上如他所料遇見了她,方知她自十八歲便暗戀他,並拿了校櫥窗裡他的照片,他心狂喜。碧煙湖邊留下刻骨銘心的一吻。
2007年11月23日,第九十天。
方傾墨發現他住了過來,帶着陶麥再次離開,她一直未回家,他始終在等。
2007年12月3日,第一百天。
她遭綁架,他肝膽俱裂,驚嚇中,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依賴他,抱住了他,他心生寬慰。
2007年12月25日,第一百零二十二天。
聖誕節,她穿着羽絨服站在聖誕樹下,格外漂亮,與她漫步雪中,從未有過的滿足。
2008年1月6日,第一百零三十三天。
他從巴黎回來,驚聞她在畫廊被火燒傷,心疼,深深懊悔自己沒能在她身邊保護她。
2008年1月20日,第一百零四十七天。
親密間,她說:你始終是唯一的,從開始到最後。狐疑,狂喜。
……
……
2008年7月6日,第三百一十五四天。
她以跳樓威脅,他心神俱碎,終究妥協。
……
2008年7月15日,第三百二十四天。
再接再厲生寶寶……
陶麥呆看着,字字句句都訴說着林啓輝的心情,從最初的兩人形同陌路到現在的形影不分,真真切切映入眼底,刻進心裡。
辦公室的門忽地開了,林啓輝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惠訊的一干高層領導,他一眼看見端坐在他辦公椅上的陶麥,立刻衝着屬下揮了揮手:“有什麼事一個小時之後再來彙報。”
楊勳眼尖的看到了陶麥的身影,帶頭引着一干人走了,嘴裡還咕噥着:“老婆來了,連公事都得押後,哎~這人啊,哪裡會想到會變成今天這番模樣。”
陶麥笑眯眯地看着林啓輝打發了屬下關上門朝她走過來,“什麼時候來的?”他一邊走近,一邊隨意的問。
陶麥看着眼前不露聲色的男人,即使她來了,他神色間也沒多大喜悅,可卻二話不說地推遲了公事,不動聲色,卻深情似海。
“林啓輝,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寫日記的習慣?”陶麥舉着手裡的黑皮本,在空中搖晃着。
林啓輝一眼看過去,面色一緊,伸手就去奪,陶麥卻好像早就預料到他會這麼做,立刻反應迅速地換了個方向,見林啓輝一臉的彆扭,陶麥別提有多高興,爲了不讓林啓輝搶到日記本,陶麥乾脆站到了辦公椅上,高舉着黑皮本,奈何林啓輝仗着個子高,一個跳躍差一點就被他搶了過去。
於是,陶麥又站到了辦公桌上,舉着黑皮本笑着說:“哈哈——這次你夠不着了吧。”她光腳穿着涼鞋,這會兒甩了鞋子爬到了辦公桌上,興奮地舉着他的日記本,白皙粉嫩的腳踩在他寬大的辦公桌上,移動着,跳躍着。
林啓輝見陶麥玩的興起,輕飄飄瞄她一眼,拿了一份文件走至沙發區坐下,理也不理她了。
他總不能學她的樣子爬上座椅站到桌子上跟她搶吧?太丟份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
陶麥高高站在檀木桌上,看着林啓輝埋頭公文理也不理她,有點傻眼,不禁叫囂着,“喂,林啓輝,我看了你的日記,寫的可真酸,什麼心臟砰砰亂跳,肝膽俱裂,心神俱碎的,你到底有多愛我,才寫得出這麼酸的句子啊。”
林啓輝拿文件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很想衝上前一把拉下陶麥,可他硬生生忍住了,他倒要看看,他不理她,看她還能唱出什麼獨角戲?
陶麥見他還不理她,繼續說道:“哎,我原來不知道你這麼愛我,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這麼快就和你和好了,看看,你真心悔改才第一百天,我就被你俘虜了,真是失策。”
陶麥說了半天,林啓輝動也不動,連頭都未擡一下,漸漸的,陶麥有些沮喪,這日記本只記了那麼一點內容,後面都是空白頁,這寫日記的人不理她,她頓覺沒意思,一個跳躍,跳下了辦公桌。彎腰準備把日記本放回抽屜裡,手還未縮回來,猛然感覺後面有一具胸膛貼了上來,抽屜啪的一聲被關上,而她被林啓輝壓得後仰在辦公桌上。
林啓輝危險地眯着眼盯着陶麥,陶麥直覺全身發毛,幾乎諂媚地衝他笑,“呃,剛剛就是逗你玩,你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林啓輝高高地挑眉,眼神別有意味地盯着陶麥的領口,輕聲慢語,“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啊——”陶麥驚訝,她是很想知道啊,他一直不說,而她一直未問,其實心裡是想知道的嘛。
“嗯,我現在就告訴你,到底有多愛,到底有多酸……”陶麥眨着眼正等答案呢,林啓輝居然伸手就脫她的衣服,她不由掙扎起來,可奈何這人現在已經練成了脫衣高手,不一時,她身上只剩最後兩件遮羞布,而他靈活的指尖在她後背輕輕一挑,這胸前的布也滑了下去。
陶麥不由憤怒地大喊:“現在是在你的辦公室裡,你怎麼哪裡都發情?”
林啓輝停住動作,臉色微青地死盯着理直氣壯的陶麥,“是誰剛剛在我辦公桌上亂跳亂嚷的,那時你怎麼不說這是辦公室?”
陶麥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着男人直接湊近她胸前的高聳,溫熱的脣毫不客氣地含住了她左邊的高聳,狡猾堅韌的舌頭圍着那最爲敏感的一點打着圈兒,忽輕忽重,或撮弄、或輕咬、或吸吮,變着法兒折磨她,而他另一隻手公平地愛撫着另一邊高聳,粗糲的指尖時不時故意擦過漸漸變硬變紅的頂端,激的陶麥不自覺拱起身子,好似想要把自己整個送入他口中一般。
林啓輝抽離,取笑地看着動情的陶麥,“是誰說我酸的?現在呢?酸不酸?”他舔着陶麥的鎖骨,漸漸來到她的脣瓣,陶麥大睜着眼,有點無語,他對日記這件事未免太計較了吧,還是被她發現了隱情,惱羞成怒?
他的吻落在她甜蜜的脣上,陶麥情不自禁抱住他,赤.裸的身上的身上覺得一片冰涼,想要貼緊胸前的溫暖,林啓輝見她如此主動,伸手就扯了兩條長腿之間的短褲,解開皮帶拉下拉鍊,伸手捻起一抹透明的液體遞到陶麥面前,“看,你酸的都冒水了。”
陶麥羞惱,雙腿併攏就要拒絕他,奈何他強悍的腰身已經擠了進來,一手把她抱到辦公桌上,調整好姿勢,不容分說就衝了進去。
“嗯……”充實感立刻襲上心頭,陶麥的腿被分開,中間是林啓輝高大的身子,她的翹臀搭在辦公桌上,兩隻手緊緊撐在兩側,努力地維持身體平衡。
無意間,看到窗外的天空有飛機飛過,嚇得陶麥渾身一縮,林啓輝跟着悶哼一聲,力道變得更重,陶麥推搡着,急切的道:“天哪,這邊全是玻璃,我們會被別人看見的。”
這麼羞的事萬一被外人看見,無法想象,陶麥想着,一陣緊張過一陣,林啓輝一把捏住陶麥亂動的雙肩,“放心,這玻璃只能看見外面,外面看不見裡面,你別不放心了,這麼緊張,下面緊的我都動不了了。”
陶麥捶打了一下林啓輝,重新躺了回去,可她疑心林啓輝是不是哄騙她的,整個過程雙眼都注視着窗外,看見一隻鳥飛過,都要緊張個半死,以至於林啓輝早早的繳械投降,而她自己也在他最後的衝刺之下飄到了雲端。
林啓輝輕輕擦拭着陶麥一片泥濘的私密處,陶麥捶胸頓足地一陣感嘆,都怪自己剛剛一時衝動,早知道不逗林啓輝了。
她扭動身子時,腿間流出乳白色的液體,林啓輝的目光緊緊膠着在上面,怎麼也移不開,陶麥遲遲抓不到褲子,狐疑地低頭去看,見林啓輝臉色緊繃,那剛滿足的傢伙又高高地擡起了頭,抽了一口冷氣,“你要幹嘛?”
林啓輝看她一眼,“你說呢?”不等陶麥反應,昂首挺進,陶麥哀呼一聲,眼睛盯着窗外開始看飛機看小鳥,看視線模糊的對面大樓有沒有人偷窺他們。
一場失控的歡愛之後,陶麥沒精打采地趴在沙發上,林啓輝已經幫她穿戴整齊了,她歇了一會兒,擡頭問端坐辦公椅上很快進入辦公狀態的林啓輝,“你找來的司機趙巖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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