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不大的休息室內,只有他們兩人,聶文渝的不滿之聲幽幽渺渺地響起,傳進方傾寒耳朵裡,卻變成了女孩兒難耐的嚶嚀聲,刺激的他瞬地擡頭,重重地吻住發出美妙聲音的櫻口。
他吸得力道有些重了,又疼又麻地讓聶文渝蹙起眉尖,想要伸手推開他,他一時一個疏忽讓她抽出了手,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忽地打到了正投入的方傾寒臉上。
方傾寒大大的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尤其是還在這種時候……
聶文渝也冷着臉縮着身子逃離,可他遒勁的雙腿緊緊壓着她的,她哪裡能真的逃開?望了望門,想要呼救,方傾寒看出她的心思,沉了臉,“不說這裡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你的喊聲真的傳進了辦公室,辦公室裡也沒人聽見,退一步說,就算你的喊聲被人聽見了,別人也只當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你覺得他們敢多管閒事嗎?”
放過那些人對方傾寒的敬畏,聶文渝是看見的,誠如她所說,即使她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反倒很有可能被人說成是那什麼‘夫妻情趣’覲。
聶文渝冷着臉理着身上皺巴巴的襯衫,盈盈杏眸不悅地看着方傾寒,方傾寒見她的脣被他舔吻的晶亮晶亮的,上面還站着自己留下的唾液,他的下腹處頓時一片火熱,餓狼一般再次撲倒聶文渝,順手扯了自己脖子裡的領帶,把聶文渝的雙手反剪在頭頂,用領帶綁住了。
他動作利索,就像已經在心中演練過千萬遍一樣,聶文渝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她怎麼知道這作爲配飾的時尚領帶居然關鍵時刻有這一層‘妙用’,當即氣得小臉煞白。
這一下,她可是雙手被束,而方傾寒雙手自由,正好可以更過分地對待她芷。
“你要不要把我的雙腿也綁了?”她怒極口出反話,滿滿的都是譏嘲。
方傾寒心理素質良好,自動忽略一切破壞情緒的不良因子,衝着聶文渝冰冷而邪魅地笑:“這是作爲你打我的懲罰。”
他可以寵她愛她,任她撒潑地打他出氣,可卻不容許她真正的打他,他雖不在意那一點小疼,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扇巴掌,自尊心零落一地。
聶文渝霎時別開頭,她知道方傾寒會守着他的承諾等她心甘情願,這一點,她只能默默咬牙忍了。
方傾寒見聶文渝打定了主意不理他,鳳眸裡邪光一閃而逝,他傾身壓到她身上,右手靈活地探進襯衫下巴沿着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演,掌心下是女性柔美的曲線,帶着美妙的誘惑,滑膩溫潤的觸感讓他陶醉。
聶文渝僵着身體,無奈地閉上眼,耳畔似乎聽見了方傾寒若有似無的曖昧笑聲,她只覺得背後有一隻大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胸衣暗釦,她驚異地不得不睜開眼,只見方傾寒俊美的臉邪笑着,緊接着她胸前一鬆,那束縛的布料被他抽走了,而他居然還放在鼻尖聞了聞,臉上的表情……讓她氣得臉色又紅又白。
“很香。”他煞有介事地在她耳畔認認真真地說,而後拿着白色的單薄的文胸在她眼前亂晃,挑着眉說:“嗯,原來你穿d罩杯,還薄款不加厚的,很有料哦。”
肩帶滑過聶文渝的臉,癢癢的,眼前是方傾寒得意的臉,她很想生出第三隻手狠狠撓上他的臉,讓他毀容,讓他哭。
方傾寒見聶文渝射出殺人的目光,兇狠兇狠的,被燒得毛皮的野貓一般,咕嚕嚕的眼睛睜大大大的,瞪着他,卻又無能爲力,只能瞪着。
“真可愛。”惡魔扔掉手裡的東西,開始隔着襯衫緊緊盯着她的胸部,沒了文胸,一件單薄的素色襯衫罩在身上,那高挺的胸前有着明顯的兩個尖端,前襟敞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入肉,白白胖胖的小饅頭一般,引誘着人去品嚐吃掉。
方傾寒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喉嚨滾了又滾,往下直咽口水,聶文渝受不了他這幅無比飢渴的模樣,羞憤地轉過頭緊緊閉上眼睛。可眼睛一閉上,方傾寒熾熱的目光就跟有形一般,宛如一層薄薄的帶着熱氣的細沙,撫弄着她的胸口,讓她難受。
忽然,有什麼溼熱隔着薄薄的布料傳到了那敏感的一端,緊接着某種力道撕扯着襯衫摩擦着那一小點,刺激的她陡然一顫,更加緊地閉上雙眼,這一波未平,另一邊的尖端也被精準地捉住,指頭隔着布料變着法子逗弄愛撫。
不一會兒,胸前襯衫的左邊溼了大半,溼嗒嗒的衣衫更加緊地貼在肌膚上,更加清晰地映出女孩子的美麗,這種與赤./裸相比別有一番動人風情。
方傾寒看着,眼裡生出噌噌燃燒的花苗,右手繼續捏揉着,指尖惡劣地撫過頂端兒,嘴巴張大,一口含住左邊的,隔着布料依依不捨地舔弄。
聶文渝微微扭動着身子,嬌嫩的小臉上有着壓抑和羞憤,她的微動很像是一種欲拒還迎,勾的方傾寒擡頭望着她,伸手去摸她的臉,“你也想要了是不是?”
聶文渝臉色乍白乍紅,唰地睜開眼,盯着方傾寒滿是慾火的黑眸低斥,“你還不如脫了我的襯衫……”話一出口,她就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這說的是什麼話?
她一定是被方傾寒氣糊塗了,居然說出這種話。
方傾寒低低沉沉的笑,強悍的體魄懸在她的上方火熱地注視着她的雙眼說:“原來你喜歡狂野的,其實我也……很喜歡。”
聶文渝揮舞着手臂,連着領帶一起去打方傾寒,方傾寒一把捉住她亂動的手,拿着她的指尖放在嘴邊親吻,一根一根手指染上他的唾液,不悅地斜睨着她,“這樣還不乖,你太缺乏熱情了。”
聶文渝縮不回自己的手,眼睜睜看着那上面染着瑩潤的水漬,已經快被方傾寒氣到麻木了。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老實,輕輕解着她襯衫上的第三粒鈕釦,溫熱的指尖時不時滑過底下光着的肌膚,不止一點半點的撩/撥。
“住手。”聶文渝憤而扭動着身子,方傾寒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問:“你剛剛不是要求脫掉?”
“我——”聶文渝臉色發青,“我那是被你氣的。”
“被我氣的?你根本是在撒謊……”方傾寒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他注視着聶文渝慌亂的眸子,手下一掀,左邊的圓潤立刻暴露在他眼前,美麗的弧度,堅。、挺的佇立在空氣中,那頂端已然被他愛撫的嬌嬌俏俏地挺立着,就跟站着晨露的花骨朵般,他的指尖覆上去,“瞧瞧,它都緊縮着站了起來,這胸也脹大了幾分,你敢說這是被我氣出來的?”
聶文渝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要閉上眼,想要捂住耳朵,她拒絕看方傾寒邪魅生輝的臉,拒絕聽他的淫.詞浪./語.。
可他壓根沒打算放過她,毫不客氣地含着一粒嬌俏的頭兒,舌尖繞着白嫩的肉,沿着粉紅的暈,間或發出嘖嘖或是啾啾聲,另一隻手也公平地撫弄着寂寞的另一隻,空氣都變成了粉紅色,熾熱而惑人。
這一邊他終於親夠了,又換另一邊,兩粒同時裸露在空氣中,看着就跟那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滑,誘着人去品嚐。
漸漸的,方傾寒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越發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危險,他緊緊壓着文渝的腿,解了她牛仔褲上的扣子,使勁往下拉,嚇得身下的人兒失聲驚叫,可也阻止不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他抓住她的手去碰胯間高高揚起的男性象徵,俯在她耳邊難以忍受地說:“你看,它爲你紅腫而疼痛,你就忍心看我痛苦?”
“我忍心,十分的忍心,求你放開我。”聶文渝急了,連討好他的話都說了出來。
方傾寒瞬地癡癡笑了,臉上是複雜的神色,似乎既痛苦又快樂,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無論她怎麼說,他終究是扯了她腿上的衣物,現在她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一件襯衫,那襯衫根本蓋不住她的臀,她平躺着,死死閉緊雙腿,整個神經繃了起來,分分秒秒防備着身上獸性大發的男人。
“這麼緊張,會痛的……”方傾寒訕笑,手掌滑過聶文渝平坦的小腹來到緊閉的腿間,五指堅不可摧地往裡面探去。
“你背信棄義,不是男人。”聶文渝咒罵,他說過的,說過不碰她的,可他都把她看光了,不該摸的地方也都讓他摸遍了,這樣還算什麼……等她心甘情願?
“是不是男人,等一會就知道了。”隨着他的話音,他的手指滑過花瓣處,時不時的加重力道,搔刮過花瓣下的花蕾,讓身下年輕尚不知情滋味的身軀一陣一陣的戰慄起來。
緊跟着,他的食指伸進了花蕾間,在那上面或輕或重地揉弄,他用指甲搔颳着那小小的凸起,逼得身下的身子一顫,明顯有一股溫熱的汁液流了出來,他怔了一下,臉上漸漸染出興奮喜悅,用手沾染一點,看着手指上的晶亮,看着女孩兒的目光更深沉熾熱了幾分。
如此有成效,讓他更加賣力地愛撫那一方水簾洞,有力漂亮的指尖像彈鋼琴一般,極有技巧地在敏感的地帶製造混亂,眼看着身下的人呼吸漸漸快了起來,連罵他指責他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緊緊蹙着眉尖兒,一臉的壓抑,他湊到她的臉上,強壯的身軀壓着她的,氣息螞蟻一樣在她臉上作亂,“寶貝兒,不要忍着,想叫就叫……”
聶文渝緊閉着眼,如果她手邊有刀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方傾寒,可她手邊沒有,或者她面前即使有一把刀,以她現在渾身酥軟的狀態能不能拿起刀還是未知之數。
他的手忽然抽了出來,替代的卻是某根火燙堅硬到極致的東西,不用問,她也知道那是什麼,頓時嚇得渾身瑟縮着往上逃,他卻一手摁住她的肩膀,腰身緩慢地下沉,粗噶地在她耳邊低語:“就這樣不要動。”
他不住下滑,碩大的頭部虎視眈眈地頂在入口處,難耐地不住上下摩擦,柔軟的嫩肉,酥麻的快感,舒服的他腰椎骨出不斷髮麻,不由更加用力地滑動。而隨着他的動作,那穴口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似乎是在歡迎他的進入,急的他躍躍欲試,一個把持不住猛地往裡衝。
“啊......”異物的入侵和疼痛讓聶文渝驟然驚叫,恐懼地睜大眼看着身上滿臉***的方傾寒,一張俏麗嚇得煞白,可那白玉的身上卻染了一層粉紅,嬰兒的肌膚一般,經過他的愛撫,泛着一層不可思議的光暈。
“好想......”他近乎祈求地看着她,而後討好地親着她的脣角,誘惑她放鬆。可她始終緊繃着身子,防洪水猛獸一樣瞪着他。
他無奈,只得吻住她不停顫抖的睫毛,下身緩緩後退,那種被緊咬的感覺慢慢消失,濃重的失落滑過心頭。可他沒有辦法,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也無法真正強迫她,只好蹭着白嫩的大腿根處,壓着柔軟的嫩肉草草了事。
一股灼燙灑在了她的腿上,燙的她渾身一哆嗦,拒絕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難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溫熱,驚得她羞恥地夾.緊了雙腿,惹得方傾寒低吼一聲。
“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