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蓮憤怒地推搡着,石頭百忙之中看一眼牀上的祁悠,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甜甜地睡着了,一動不動。愛叀頙殩
天時地利人和,真是太好了。
石頭心中一片激盪,也不顧祈蓮的滿臉怒氣,直接抱着她壓在牆壁上親吻起來,祈蓮一路趕來,一句話還沒說嘴巴就被封住了,不由撐大眼唔唔地要說話,要說什麼?自然是責罵質問石頭爲什麼不知會一聲就把祁悠拐走了。
石頭抵死不讓她有機會開口。
狂風暴雨的吻,夾雜着溫柔和雷霆之勢,大舌頭堵住小巧紅潤的檀口,絲毫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祈蓮臉上的怒氣漸漸的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紅暈和羞惱,她手裡提着的小手提包掉在了地上,雙手開始竭力反抗,恨不得擡手打石頭一耳光。可他輕而易舉制住她的雙手放在身後,矯健的男性體魄帶着異常的高溫壓着她的嬌軟,灼熱的氣息猶如催眠劑一樣在她鼻端飄蕩軺。
心裡有兩個聲音在叫囂,一個聲音說:他是她愛的男人,他的氣息她很熟悉,現在變得更加醇厚迷人,讓她情不自禁心癢難耐。另一個聲音卻說:愛他又怎麼樣,你把矜持自尊全部拋棄了換來的只是他決絕的要打掉你們的孩子,不能原諒他。
兩種聲音在心裡不斷地翻滾糾纏,猶如黑白兩色,一會兒白色壓倒黑色,一會兒黑色壓倒白色,撕心裂肺的讓她覺得窒息,難受,而他的脣絲毫不離開,終於吻夠了,他慢慢下移,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那黑色終於佔據了上風,她忽地大吼:“石磊,你個混蛋,放開我。”
聲音很大,估計隔壁的石父母都聽到動靜了愛。
石頭忽地一指壓到祈蓮的脣上,回頭看了一眼祁悠,小丫頭只是微微動了動並沒有醒轉的跡象,當即看着祈蓮說:“你要是想當着女兒的面和我……嗯,嗯,我也沒意見。”
脣,再度貼了上去,火熱的手也毫不留情地撕扯着祈蓮身上的衣服,祈蓮幾乎驚恐地看着牀上的女兒,連反抗的動作都變得無聲無息起來,要是讓女兒看見他們這樣,還不得窘死。
石頭啪的關了燈,房裡頓時一片黑暗,黑暗中,兩人相互較量着,石頭常年練跆拳道的力氣那是非同凡響的,嘶嘶幾下便扯了祈蓮身上的衣服,她穿的裙子,眨眼之間便報廢在她手下,那裂帛聲,真是讓人熱血沸騰。
他的脣已經移到了她的胸口,她想要大喊一句,可屋裡還有祁悠,隔壁還有石父母,而他的手指更是邪惡地捏着她的舌頭逗弄着,根本發不出聲,而她整個人慢慢地軟了,全身無一絲力氣地靠在牆與強壯的身軀之間。
溫膩的觸感從掌心絲絲縷縷地傳到大腦,石頭迫不及待地扯去那胸前的遮蔽,更加放肆地撫摸品嚐身下窈窕的嬌軀,大掌移到修長的雙腿間明顯感到一股溼熱,不禁低笑着咬着祈蓮的耳朵低語:“你也很渴望我的,對不對?”
黑暗中,看不見祈蓮的神色,只能聽到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聲,她仍是不停反抗,但卻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
石頭全身血液極速地奔騰着,叫囂着想要得到滿足,毫不遲疑地剝下她身上最後一件遮擋,動作堅定迅速卻不乏溫柔地進攻。
祈蓮微仰着臉,她覺得自己明明可以推開他的,或者大喊大叫吵醒祁悠,或者喊來石父母,可她居然張不開嘴,眼前,心裡,腦海裡,是一片白光,白光中,忽然感覺到一股充實,她整個人被輕輕抱了起來,雙腿被分開,有一道力量堅決又溫柔地霸佔着她,速度由慢變快,漸漸佔據她的思維,耳邊只剩羞死人的撞擊聲。
“祈蓮,祈蓮……”火熱的呢喃,貼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這樣的水乳交融,喚起了曾經的瘋狂,祈蓮苦笑着,也不知怎麼就流了淚,抑制不住地雙手抱住了身前人的脖子湊上前拼命的吻他,好像想要把這三年來的孤單落寞盡數通過這個吻告訴他,又好像想要通過這個吻把自己三年前的委屈痛苦不甘訴說給他聽,又好像只是想通過這個無法抑制的吻告訴他,愛他,無論是三年前,還是現在,都無可救藥的愛。
有了迴應的激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顧忌着他們的孩子,兩人還偏偏不敢出聲,於是,發了瘋般在對方身體上製造快.感,愛撫、吸吮、舔舐……火花碰撞,奏出一室的旖旎。
時間彷彿都在這一刻停止,只剩狂喜和飄飄欲仙。
翌日,祁悠小姑娘早早地醒來了,微微轉動着小腦袋看看牀,居然發現自己的媽咪就睡在自己的身邊,臉上立即閃出驚喜,“媽咪,媽咪……”小丫頭叫着,伸出小手摸着媽咪的臉。
祈蓮覺得臉上癢癢的,蹙着眉艱難地睜開一條眼縫,發現女兒正雙眼熠熠生光地看着她,勉強睜開了眼,昨夜太過瘋狂,天快亮她才被放開,這纔沒睡兩個小時呢就被女兒叫醒了。
“小石頭,醒了。”祈蓮動了動身體,擡手想要去抱抱小丫頭,卻沒力氣,渾身痠痛,尤其是腰腿間,這是想要她的命麼。
“啊——媽咪怎麼沒穿衣服?”被子滑下,露出祈蓮光.裸的前胸,忙低頭一看啊的一聲扯住被子,差一點在女兒面前曝光,面對女兒的小眼神,她躲閃地去看別的地方,這才驚覺他們昨夜就站在那瘋狂的,呃……而後又躺在地上,沒辦法,石頭房裡的牀是不大的單人牀,又被女兒佔着,又怕吵醒她,呃,就這麼委屈他們自己了。
“媽咪,這是什麼?”
腦袋裡亂糟糟的,臉也跟着紅起來,偏偏小丫頭又發現了她身上的青紫,大片大片的幾乎遍佈全身,不過小丫頭只看到了脖子裡和胸口那點地方,只是,已經足夠祈蓮窘了。
這要怎麼解釋?怎麼回答?草莓,是你爸爸種的?
正苦着臉不知該怎麼說時,房門開了,石頭神清氣爽地走進來,手裡拿着一套衣服,先衝祈蓮心滿意足地笑笑纔去跟小丫頭說話,“小石頭醒了?昨晚睡的好不好?有沒有做夢?”
石頭一邊說着一邊抱起祁悠給她脫掉睡衣換上今天穿的衣服,看他的動作雖然笨拙但很溫柔,祈蓮靜靜垂了眼。
誰知石頭穿衣也不老實,居然乘祁悠沒注意從身後摸了她一把,氣得她立刻擡眼瞪他,而他嘿嘿笑着,臉上的光彩那麼照人,彷彿偷腥成功的貓,得意不已。
把祁悠抱出去給她爺爺奶奶,石頭再次進來時看到祈蓮正在穿衣服,那白嫩的肌膚上是他留下的痕跡,一眼看之體內一熱,撲上去就想親,祈蓮氣惱地揮開他,“你還沒完沒了了?”
石頭委屈了,瞅着祈蓮爆出一句,“當初你強我時,可是天天蹂.躪我。”怎麼輪到他就不行了?
祈蓮又羞又氣,當初那麼做還不是心虛,怕轉過身他就去找陶麥了。
“你別以爲我們昨晚發生了……”祈蓮的話還沒說完,石頭忽然舉着兩本紅豔豔的本子到祈蓮面前,截住她的話獻寶似的說:“老婆,你看這是什麼?”
嘿嘿,想要抵賴,想要抹去昨夜的激情,做夢吧。
祈蓮定睛一看,結婚證幾個大字衝進腦裡,石頭還很體貼地翻開給她看,上面的蓋章真真實實紅豔豔的刺進她的眼裡,“這怎麼可能……”
祈蓮大叫,她人都沒去這結婚證怎麼就拿了。
石頭得逞的笑,摟着驚呆了的祈蓮解釋,“林啓輝幫忙安排的,我也取得你家的同意了,所以就順利的拿到了。”
祈蓮想起林啓輝的一系列動作,氣的咬牙切齒,“這是我的事他憑什麼管?”
石頭聳聳肩,“誰叫他疼老婆入骨,我們的事讓他老婆煩心了,所以就這麼幫了我一把。”
祈蓮咬着銀牙,氣,再氣,十分氣,可那看着結婚證的雙眼卻漸漸泛起了白霧,石頭見此親着她的額頭,溫柔的說:“你就認了吧,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祈蓮想推開他,可卻使不出力氣,眼睜睜看着他輕薄自己,眼裡的淚水積蓄而出被他吻掉,慢慢的,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微笑。
“爸爸媽咪吃早餐啦……咦,你們在做什麼?”祁悠忽然闖了進來,一眼看到爸爸的嘴巴貼在媽咪的嘴巴上,很驚訝很好奇很好學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