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穎珍愛篇 142 深夜的…
住在希爾頓酒店的最後一晚,於穎睡的格外香甜。
雖然之前和餘熙仁在天台擁吻被保安給攪合了,但餘熙仁向她表白,她心裡還是高興的,並且她明天就要搬離酒店去住國際城的房子了。
從此以後將遠離南宮燁帶給她的困擾。
帶着甜蜜和希翼,於穎覺得輕鬆,因此睡的比平時要沉,一旁依偎在她身邊的軒軒同樣如此候。
因此,深沉的夜裡,當她還在做美夢的時候,壓根不知道南宮燁就在她的房裡。
南宮燁坐在牀沿,低着頭,雙目深深地凝睇着熟睡的於穎,藉着昏暗,他臉上的霸道和思念肆無忌憚地流露出來,修長的指尖隔着空氣緩慢地描摹着於穎的五官。
不知何時,距離消失,他的指尖觸到了她細膩沁涼的肌膚,她似乎不舒服地咕噥了一聲,微微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接着睡。
但這無意中的姿勢,卻要了南宮燁的命。
於穎穿的是寬鬆的繫帶睡衣,此時經過翻轉,睡衣的領口大大地敞開,露出胸前兩團雪白柔嫩的小可愛,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
因爲昏暗,反而更勾的男人想要看的更加仔細一點。
在夜深人靜的這一刻,南宮燁口乾舌燥地盯着那令他血液沸騰的起伏,手指不自覺加了力道,改爲輕輕的撫摸,並由於穎的臉沿着她優雅頎長的脖頸到精緻的鎖骨,在到誘人的弧線。
靜謐的口氣中,響起男人變得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喉結滑動吞嚥口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漸漸的失了控制,變得熾熱而曖.昧。
“於穎,於穎……”南宮燁喘息着,上下看着於穎,她依舊睡的無知無識的,他看着看着,不由有點惱恨起來。
此時此刻,她讓他受盡煎熬,而她卻睡的很香。
體內的血液,奔流不息,狂嘯着席捲他的理智,一寸一寸地焚燒他的剋制,賁張的血脈叫囂着不斷提醒他:
你想她,發瘋地想!
你想要她,狠狠地要!
你想讓她愛你,義無返顧地愛!
你想讓她眼裡只有你,唯有你!
你想讓她心裡唯有你,只是你!
…….
那麼多的想,匯成激流在強壯的隱忍了四年的身體裡蠻橫地衝撞,最後讓他的剋制瞬間崩潰,他不顧一切地俯身,張嘴,好看性感的脣貼到了於穎的脣上。
他要覆蓋掉餘熙仁的氣息,她,只能是他的,她甜蜜的小嘴巴里,只能有他的氣息。
這麼想着,靈活的舌頭探進了甜蜜地帶,細細地,輕柔地,像是一陣潤物細無聲的細雨,一點一滴地滋潤大地。
並不是他想多麼地溫柔,事實上,他很想一口吞了她,之所以這麼小心翼翼,甚至是帶着悸動的戰戰兢兢,完全是怕把她弄醒,而後不得不面對她的冷言冷語以及刺痛他心臟的無情。
“小東西……”曾經,十九歲的她,那麼小那麼稚嫩,自從認定了他之後,便在他身下完美地綻放,青春無敵的柔軟身子,無數個銷.魂.蝕骨的夜晚,他都記得。
現在,那種狂烈的情潮洶涌而來,而他只能死死地忍住,他那麼用力地控制自己,連額頭都滲出了晶瑩的細密的汗水,雙臂,撐在她的兩側,支撐起身子,不敢壓到她。
一個長達十分鐘的吻,在寂寥的深夜,愈演愈烈,因爲睡夢中的可人兒突然發出不滿的低吟聲,細長的手臂竟忽然擡起圈住了吻着她的男人。
她迷迷糊糊地低語,像一隻缺水的小金魚張着嘴要水喝,南宮燁喉嚨深處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是既舒服又難耐,更令他一發不可收拾的是她居然拱起身子,曼妙的曲線擦着他繃緊的身體。
那堅硬到一定程度的某處,差一點很丟臉地直接投降。
於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以爲是一場夢。卻不知她是在硬生生折磨南宮燁。南宮燁既想離開,又捨不得佳人的投懷送抱,直死死咬着牙拖延着,最後也不知怎麼了,於穎兩隻軟綿綿的小手在他胸口亂摸一氣,之後忽然就低低地嗚咽了一聲,而後身子一軟,規規矩矩地睡好,再沒一點兒動靜了。
他瞠目結舌地看着重新睡的香甜的於穎,一下子意識到懷裡的小女人剛剛一定是做了什麼火熱的夢,
而在夢中,把他當成了……可以撫慰她的男人。
只是不知,她在睡夢中想要摟着的男人到底是誰?
艱難地坐直身子,不捨地流連忘返,直到凌晨三點半,某人才悄悄地來悄悄地走。
……
翌日,於穎徐徐地睜開眼,看着頭頂已經熟悉的天花板,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身側,軒軒睡的還香。
她的牀上沒有其他男人。可是,她昨夜怎麼會做那種夢?
她夢到和男人……接吻,是餘熙仁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然後她還摸了對方,接着就……
一大早的,於穎羞紅了臉,把自己深埋進被子裡,雙手捂住發紅的臉,在心裡不住地咒罵自己不知羞不知羞,居然做這種莫名其妙的春.夢。
說出去一定會被人笑死的。
奇怪的是,夢爲什麼會如此真實?那種被親吻緊貼着對方的感覺,熟悉的就像被她刻意深埋的記憶的,那是……與南宮燁抵死糾纏的記憶。
不對,不對,夢裡的男人應該是餘熙仁,是他纔對。
暈死了,她什麼時候喜歡餘熙仁到這種程度了?
還是,二十五歲的她,居然提前跨入了御.姐的行列?
一定是最近太煩了,一定是。
胡思亂想着,於穎慢慢地坐起身,目光不自覺看了看周圍,看不出有人進來過的痕跡,又低頭看了看胸口,睡衣鬆開了,有點外露,她伸手理了理,卻在柔軟的布料上看到一根短短的髮絲,她詫異地捻起來看。
不及手指長,明顯不是她的,且髮根很粗,略硬,也不是軒軒的。軒軒的髮絲纖細而柔軟,纔不會像手裡的這根,放在手裡都是直的,彷彿帶着霸道的脾氣。
這是誰的頭髮?
應該是某個男人的頭髮。
這個認知,讓於穎差一點崩潰,昨晚難道真的有人潛進她的臥室跟她做那些親密的事?是誰?不會是真的吧?
心頭亂糟糟的,就連軒軒什麼時候睜開眼睛都不知道,直到他惺忪地喊了一聲媽咪,她纔回神。
“軒軒,你醒了?媽咪去拿衣服給你。”於穎整理好衣服,下牀拿了一套衣服給軒軒,軒軒乖巧地坐起來自己穿,於穎則拿了衣服到衛浴間去換。
等她洗漱好,軒軒已經穿好,自己站在梳妝鏡前梳頭髮,等於穎出來便衝她微微的笑,於穎心頭髮軟,心裡的不安和糟糕一掃而空,想着他們今天就搬到國際城去住,遠離酒店的邪門。
“軒軒,我們今天就搬家,等你放學我們就去新家了,媽咪會把你的東西都收拾好帶過去。”
軒軒高興的手舞足蹈,“媽咪那裡有花園嗎?媽咪那裡有鄰居小朋友和我玩嗎?”
於穎也十分高興,點頭回答軒軒,軒軒高高興興地去上學,有了新家,他們以後就不會像在酒店一樣拘束了。
於穎先把所有行李收拾好纔跟甘霖出去工作,小震把他們送到目的地之後,林楠回來負責把行李運到國際城。
林楠是本城人,這次於穎搬家之後,她也就回自己家住了。甘霖姐是早就有自己的居所,經常留在酒店,爲的就是工作方便,於穎走後,她自然也回自己的住處。
“我給你請了可靠的鐘點工,平時的衛生和飲食不用擔心。”工作的間隙,甘霖對於穎交代。
“沒事,我一個人能行的,甘霖姐,你不用操這麼多心。”於穎對着甘霖感謝地微笑。
甘霖秀眉一挑,嘆了口氣,“你好自爲之吧。”這話說的有點古怪,但於穎也沒多想,還以爲甘霖姐只是擔心她獨自的生活能力下降了。
甘霖姐指的其實是南宮燁。看於穎的形態,明顯是以爲搬走了就遠離了困擾,可是以南宮燁頑固的個性,這根本不可能。
於穎的希望要落空了,可她現在還傻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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