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恍惚間,過分相似的套房,鬱晚歌的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裡。
“不……不要!”
被扯進到了套房那裡時,鬱晚歌已經顧不上其他,一門心思的劇烈掙扎着。
這個房間和上次她被虐待的房間真的是太過相似了,相似到她只要一閉眼,就可以想到這個男人那發瘋又放肆的舉止和行爲。
看着鬱晚歌那激烈掙扎的動作,就好像是一個想要脫離束縛的金絲雀,在做着最後殊死一搏。
冷冷的勾着嘴角,容霆琛扯着自己領口處的酒紅色領帶,綁住了她那不斷舞動掙扎的手腕。
領帶被吊到了*頭上面,鬱晚歌雙手不能再繼續掙扎,只好胡亂的開始踢動着雙腿。
“容霆琛……放開我!”
對於這個只會拿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鬱晚歌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那閃現的赤~裸裸的欲~望。
“唔……”
鬱晚歌腿部的肌肉一僵,她的雙腿便被男人牢牢的掌控中。
拉直了她那唯一能運動的雙腿,容霆琛扯過*頭櫃抽屜那裡的麻繩,纏繞住了鬱晚歌的腳腕。
“唔……”
麻繩摩擦肌膚的火辣辣感覺在鬱晚歌盈白的肌膚上面,像是着火一樣的灼燒着她,讓她不由得痛苦嗚咽出聲。
等到鬱晚歌再也沒有可以掙扎的動作的時候,容霆琛眸光暗沉的看向*鋪上那抹被束縛的小女人,像是隨時準備被人宰割的羔羊一樣,被勒緊成了人字形。
雖然說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在,但鬱晚歌還是感受到了一種馬上就要被撕毀的羞辱感。
“嗚……容霆琛,放了我!”
許慕延說來維納斯酒店和鬱氏的高層談生意,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呢,如果她做出了鬱氏派來的對象可能是容霆琛,她打死都會拒絕許慕延要送自己的要求。
“放了你?讓你去找許慕延?”
容霆琛呼出的氣息有些灼熱,而且還帶了濃烈的酒氣。
天知道,當他看到鬱晚歌在樓下對許慕延言笑晏晏那會兒,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尤其是鬱晚歌那嬌澀的羞赧,更像是在和許慕延熱戀一般。
聽到容霆琛提到許慕延,她沒有聽出來他話中的深意,只是凌亂的搖晃着頭兒——
“唔……不要,不要去找慕延哥的麻煩!”
許慕延對自己有多少好,鬱晚歌一清二楚,她真的不想看到容霆琛這個魔鬼男人因爲自己而去對付許慕延。
“唔……”
鬱晚歌下頜處一痛,直感覺那隻扣住自己下巴的大手,要捏碎自己一樣。
“這麼爲你的慕延哥着想,還真是沒有枉費他在高速公路上面給你救回來!”
聽到鬱晚歌對許慕延那關心的話語,容霆琛瞬間有一種狂躁的憤怒,在胸膛裡,烈火燃燒一樣的積壓着。
“既然你不顧我死活的把我丟在高速公路的路邊,難道還不允許其他人把我救回來嗎?”
聽容霆琛提到了他上次把自己丟在冰天雪地裡的路邊,她那些努力想要忘掉的記憶,再次如同滔滔江水一樣的翻滾着,一股腦兒的涌上她的腦海。
他對自己的殘忍,簡直沒有語言可以形容,而且事到如今,他絲毫不覺得他對自己過分,還一味的強調着自己與其他男人之間那不堪的關係。
“唔……痛……嗯!”
聽到鬱晚歌那對自己控訴的話語,容霆琛捏住她下頜的力道,劇烈到她的牙周都是陣陣的痛。
“你說對了,我容霆琛不要的東西,就是不允許其他人撿!”
幽暗的眸光,深沉如海,讓皺緊黛眉的鬱晚歌,看到了他眼中那騰起的冷冽。
“嗚……放開我……”
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個男人的行爲舉止,鬱晚歌動着她的下巴,竭力的想要掙脫開他的禁錮。
可那鐵鉗一樣有力的大手,根本就不允許她有任何掙脫開的跡象。
“執拗的女人!”
不顧及鬱晚歌那已經滲着淡淡汗絲的臉,容霆琛吻了下她的額頭,將那渾濁的男性氣息,熾熱的灑在她的臉頰上面。
忽的放開了鬱晚歌被捏到紅腫一片的下頜,容霆琛俯身,一下子就吸~附住了她圓潤的小下巴!
“唔……”
本就陣陣吃痛的下頜,因爲男人突然的啃~噬,漸漸的演變成了酥麻的感覺,像是觸碰了電源一樣的讓她渾身顫抖。
哪怕就算是她身上穿着羽絨服,室內開着暖氣,可是還止不住讓她渾身上下那鑽入骨髓裡的冷。
“劃拉——”一聲,鬱晚歌身上的那件白色羽絨服拉鍊,已經不知道在何時,被男人的大手給退了下來。
隨着男人變得越來越快的反應,鬱晚歌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只有那最後的保護層,可憐兮兮的保護着她。
“唔……容霆琛,不要!”
鬱晚歌完美的身體線條就那樣的暴露在了水晶燈下,雖然上面還有些爲消退的痕跡,但絲毫不影響她那誘~人犯罪的美。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如輕撫世上最名貴的稀世珍寶似的,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油走着,膚如凝脂,玉骨冰肌,美麗得像是一朵在水中靜靜綻開着的白蓮般讓容霆琛愛不釋手。
當指腹碰到了她心口處的結痂那裡的時候,帶着留戀,不由得多撫~摸了幾下。
“不乖的女人!”
像是帶着責備一樣,男人那過分灼熱的氣息,幾乎都要烤化了她的肌膚。
俯身,帶着酒氣的脣息,附在了她生着結痂的心口處。
“嗯……”
薄涼的脣息,讓她那原本灼熱的心口,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小顆粒,如同在平靜的天鵝湖上面泛起的淡淡水花,妖嬈的綻放在她凝脂一樣的肌膚上面。
可下一秒,那輕柔的吻,漸變瘋狂,帶着撕毀她一樣急促的溫度。
無法去承受那過分折磨人的溫度,鬱晚歌的四肢都緊緊的蜷縮成了一團。
“……停……唔……”
怪異的感覺在鬱晚歌的身體裡滋生着,讓她更加無助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讓一度都是隻有喘息聲的靜謐室內,有了另一種不同的聲音。
被手機鈴聲所驚擾,容霆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領口的鈕釦,袒露出來那泛着古銅色光澤的胸膛。
踩着優雅的步子在猩紅的地毯上面,容霆琛拾起丟在地上的那件西裝,從裡面拿出來手機。
“容總……您什麼時候回來,許先生這邊……”
“你看着處理!”
“……”
“嘟嘟嘟……”
不等助理再說些什麼,容霆琛已經霸道的掛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的陣陣忙音,助理無助的搖了搖頭,碰到這樣脾氣古怪的上司,自己還能繼續留下來工作,內心的強大還真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匹敵的。
“容霆琛去了哪裡?”
略顯不滿的許慕延,雙臂環胸,眉眼深邃的看着從包房外面走進來的助理。
面色略顯尷尬的助理,有種碰了一鼻子灰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兒。
“實在抱歉,許先生,容總他有些喝多了,先回去休息了!”
聽着助理的話,許慕延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還以爲這個容霆琛是有多厲害呢,不過幾杯紅酒而已,就喝醉了!
不過沒有那個礙眼的男人在也好,反正他不屑於見那個毀了鬱晚歌的男人。
“呃……許先生,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在上面簽字吧!”
發覺了許慕延有些失神的眸光,助理開口,讓他收回思緒到文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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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了助理打來的電話,容霆琛重新將眸光落在了鬱晚歌那裡。
在看見她和許慕延在樓下有說有笑的樣子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哪門子邪風,居然回到包房那裡,給自己灌了好多的酒,以至於他現在額際有些發疼。
擡手,揉了揉眉心,容霆琛邁着步子重新踱步回到了*邊。
望着那個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鬱晚歌死咬緊着脣瓣,以至於到了失血的程度。
“容霆琛……放開我!”
鬱晚歌依舊繼續的掙扎着,被擺成“人”字型的她,四肢都被勒出來了淤血的紅痕。
帶着彈性與羞澀的青澀,在她的身子抖動的時候,也會巍巍的顫動着,讓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翻滾着。
他不能再忍了,也不想再忍了……
猛地俯下身,就在他即將觸碰到的時候,鬱晚歌哼唧的嚶嚀一聲。
“唔……不要,慕延哥還在等我……如果他看不到我的話,一定會打電話給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自己這個樣子的去接他的電話!
鬱晚歌已經不止一次在接電話的時候,被這個男人蠻橫的侵犯着,她不敢保證,這個隨時都會亂來的男人,會不會在自己一會兒接電話的時候,羞辱自己!
聽到鬱晚歌提及到了“慕延哥”這個人名,就好像是一根刺一樣的瞬間的就卡在了容霆琛的喉嚨裡,讓他立刻變得眉眼猩紅如血!
該死,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會感恩戴德啊,被許慕延救了一次以後,就時時刻刻的爲他着想!
被這樣越來越難捱的感覺,衝擊着自己的神經,容霆琛酒醉後的戾氣,頃刻間就排山倒海一樣的纏~繞在他的周身。
“唔……”
天鵝一樣纖柔的脖頸給男人蠻橫的桎梏住,鬱晚歌立刻就呼吸不順暢了起來。
“這麼會替你的慕延哥着想,鬱晚歌,你tmd在乎的男人還真是不少啊!”
許慕延,葉季……這兩個男人在這個女人心裡的位置,比他這個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佔據的位置都高,讓容霆琛說着話的語氣,明顯的冷硬了起來。
“唔……”
禁錮她呼吸的力道越來越沉重了起來,鬱晚歌小臉被憋得通紅一片。
就在她用手竭力的去抓容霆琛的手腕的時候,男人已經從她被剝落的羽絨服的衣兜裡,拿出來了她的手機。
看着容霆琛在通訊錄中翻找着手機號,鬱晚歌驚慌失措的瞪大了雙眼——
“不要……求求你不要……”
雖然許慕延已經知道了自己被容霆琛給糟蹋的事實,但不想自己在最屈辱的情況下和他打電話,鬱晚歌止不住的流着悲傷的淚水。
看出來了鬱晚歌的小心思,容霆琛眸間的怒火,燃燒的更盛。
“鬱晚歌,你越是在意的東西,我越是要毀個徹徹底底!”
“……”
“你在乎許慕延是嗎?明天我就讓他在騰峰建設輸的一敗塗地!”
伴隨着男人那低聲的咆哮,鬱晚歌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鈴鈴鈴……”
有些事情,該來的早晚都會來,根本就不是鬱晚歌想要拒絕就可以不存在的!
當許慕延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容霆琛已經霸道的離開了她。
拿過鬱晚歌那個精巧的小手機握在掌心間,男性的身軀,再一次的壓下。
“只要我按下接聽鍵,你的慕延哥就可以聽到你放~浪形骸的叫聲,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迷離的聲音,帶着癡迷的誘~惑,讓鬱晚歌一邊喘着呼吸,一邊搖晃着頭。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你要我怎樣做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接……不要接啊!”
流淌着悲傷的淚水,鬱晚歌無助的哀求着。
她真的不想自己這個悲哀的樣子,讓在乎她的人,爲她擔心!
“要你怎樣都可以?”
聽到鬱晚歌突然這麼說,容霆琛用着質疑的語氣,眸光深邃的看向她滲着淡淡汗液的小臉。
“嗯嗯嗯……”
連連點着頭,鬱晚歌像是生怕容霆琛會反悔一樣。
“那好,要我不接電話也行,你——”
幾乎是用古代那帝王一樣的語氣命令着鬱晚歌,讓鬱晚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不……”
渾身上下的血液,飛速的倒流着,鬱晚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願意?”
再次揚起了質疑的聲音,容霆琛作勢就伸手去按那個依舊在叫囂不停的手機。
看着男人那骨節分明的指腹,離着手機接通鍵越來越近,鬱晚歌的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裡。
“不……不要,容霆琛,算我求求你!不要……”
無助的啜泣,讓她的整張小臉上,都是淚痕。
“鬱晚歌,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本就受制於人,卻還在想着要翻身,鬱晚歌無力的在心底裡苦笑着。
發現了鬱晚歌在走神,容霆琛抿緊的脣線,更加的深邃。
該死,她居然會那麼在意許慕延!
“鈴鈴鈴……”
手機依舊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叫囂着,鬱晚歌整個人血液流淌的更加的飛快了起來!
“鬱晚歌,給你最後一次考慮的機會,聽不到我想聽到的答案……”
說着,他的指腹離接聽鍵,僅剩下0.01公分的距離。
又是足足三秒鐘的遲疑,容霆琛再也沒有去等待的耐性了。
“鬱晚歌,這是你自找的!”
指腹按在了接通鍵那裡,電話的另一端立刻就響起來許慕延對鬱晚歌關心的話語。
“喂,小歌,怎麼才接電話?你在哪裡?”
聽到了許慕延的聲音,以及感受到了自己周邊的*被下壓的力道,鬱晚歌驚恐的張開嘴巴——
“我願意!”
果然,在她這三個字落下的時候,容霆琛一下子就按了掛斷鍵。
阻隔了手機裡的聲音,鬱晚歌的心,徹底的沉到了深不見底的大海里。
容霆琛起身,解開了鬱晚歌四肢上面的束縛,繼而,拉起她,把她扔了到猩紅的地毯上面。
盈白的身子,在猩紅的地毯上面,顯得格外的乍眼。
已經流乾了眼淚的鬱晚歌,眼仁麻木的掛着乾涸的淚痕。
就在她身子如同櫻花隕落的時候,容霆琛已經邁着優雅的步子,以一種神祗一樣傲然的姿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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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電話那裡突然傳來的“我願意”三個字,許慕延說不清自己是怎樣一個複雜的心理感受,似乎那三個字,帶着無助、無措、無力的傳入他的鼓膜裡。
實在是不清楚鬱晚歌爲什麼在接了電話以後又掛了電話,許慕延擔憂的再次回撥了鬱晚歌的電話。
卻不想,還不等他按下撥通鍵的時候,鬱晚歌給他發來了一條短信——
“有事,別煩我!”
簡短的五個字,不乏生硬的意味,讓許慕延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給鬱晚歌打電話。
盯了這五個字足足有三分鐘,許慕延還是沒有壓制住自己想要關心鬱晚歌的念頭兒,再度撥通了她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
聽到電話裡播音員的聲音,許慕延煩躁的收回手機,一把就甩在了工作臺上面。
被一種變得越來越不安的感覺縈繞在自己的身心,許慕延壓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從扶手的抽屜裡拿出來香菸,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
直到菸灰盒裡都是菸蒂,他才收回來自己的思緒,開車離開了維納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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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灌鉛一樣沉重的步子回到家裡,鬱晚歌直感覺自己嘴巴至今都在麻痛着。
想到剛剛發生的淫~靡畫面,她那流乾的淚水,再一次紅通通的掛在她的臉上。
胡亂的抹了幾把眼淚,直到確定自己的樣子不會讓自己的母親誤會,她才進了屋子。
看着自己女兒眼圈和小臉都是紅紅的回來,周婉以爲她是凍到了,不由得關切的詢問着——
“是不是外面太冷了?瞧瞧這小臉凍得!”
周婉心疼的從廚房那裡拿來熱牛奶給鬱晚歌暖和暖和身子。
卻不想,但鬱晚歌看到那熱牛奶的時候,整個人的胃部,一陣劇烈的翻滾。
這被牛奶,真的是像極了……
“嘔……”
胃部裡的東西,急速的向上竄出喉嚨,鬱晚歌連羽絨服都沒有脫,直接就奔向衛生間。
看着自己女兒這樣訝異的舉止,周婉趕忙跟上前去。
看着伏在馬桶上面吐到虛脫的女兒,她真的是心疼極了。
一邊拿來清水爲鬱晚歌漱口,一邊用毛巾擦着她流着汗的額頭。
“怎麼了?在外吃壞了東西嗎?”
自己母親對自己關心的話語,讓鬱晚歌眼圈更加溼潤了起來,不過,不想自己的母親擔心自己,鬱晚歌還是禁不住扯着善意的謊言——
“嗯,我在外面吃了街邊的麻辣串,胃裡不太舒服!”
聽到鬱晚歌這麼說,周婉又急急忙忙的去了醫藥箱那裡,找來常備的胃藥,給鬱晚歌服下。
“你這個傻孩子啊,本來這冬天就不能吃街邊的東西,你倒好,偏偏要去吃!”
忍不住一邊數落着自己的女兒,還禁不住一邊去關心她。
“嗯,我知道了,媽,讓你擔心了!”
又安慰了周婉幾句話以後,鬱晚歌實在在身心具疲,吃下了藥以後,就回到了房間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