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愛她,但是潛意識裡她一直都是他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她,更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背叛自己的事情。
或許是男人的天性如此,當鬱晚歌說到她懷了其他人的男人的孩子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腦子裡,想的都誰把她撕裂個粉碎,連渣都不剩。
聽到容霆琛說要懲罰她,鬱晚歌下意識的縮着脖子,怯怯的樣子,是完全忌憚着這個男人會做出來什麼過分的舉止。
“不要……容霆琛!”
雖然鬱晚歌不知道他所謂的懲罰具體是指什麼,但是他容霆琛向來是一個變~態又冷血的傢伙,他的懲罰,絕對不會少了血腥。
想到這裡,鬱晚歌下意識的伸出小手護住自己的小腹那裡,
她不會讓這個男人傷害自己的孩子,絕對不會!
見鬱晚歌驚慌失措的樣子,容霆琛眼底的風暴更加的狂熾起來。
“鬱晚歌,給你最後一次和我坦誠的機會,兩個選擇,你是打算告訴我你肚子到底是誰的種,還是……讓我上你?嗯?”
每一個選擇都是足夠可以折磨瘋了鬱晚歌理智的選擇,選擇任何一個選項,傷害到的都會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要這麼悲慘的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身世交代出來。
“不……我不要選擇!”
驚恐的搖晃着頭,鬱晚歌退避三舍一樣的扯動着自己的身子,試圖逃脫開男人那對自己禁錮的勢力範圍之內。
“鬱晚歌,你有的選擇嗎?”
頎長的身子探上前去幾分,更加牢固的簇擁着她。
“我不過是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而已,就算是你給我戴綠~帽子,也要讓我這個活王~八,當得明明白白纔對吧!”
骨骼雅緻的指尖兒,又一次隔着單薄的病號服,輕輕的附上了鬱晚歌的小腹處那裡。
帶着眷戀一般的癡迷,容霆琛撫滑一般的輕輕勾勒着。
或許是出於男性自尊心太重的原因,容霆琛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她肚子裡已經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的這個事實。
就包括她之前回去德國那裡都不曾讓葉季給碰過,又怎麼可能在沈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懷上了其他男人的種?
被這樣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貫穿着他的全部思緒,容霆琛一定要知道鬱晚歌肚子裡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種!
掌心順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猛地就鉗制住了她的兩條腿!
“唔……”
鬱晚歌的腿部肌肉抽~搐着,感受到了另一個溫度靠近自己,她更加無助的搖晃起來了頭。
“不……容霆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鬱晚歌,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沒有去理會鬱晚歌的求饒,容霆琛的話語說的咬牙切齒。
擺正好了姿勢,男人猛撞的抵住了鬱晚歌。
“嗚嗚……”
死咬住脣,鬱晚歌發出了顫抖的聲音。
細長又卷密的睫毛,如同蒲扇一樣上下的顫抖着,隨着她悲慼的聲音落下,眼角兒滑落出來了冰涼的淚水。
“還不肯說是嗎?”
換了另一個更加羞恥的姿勢,容霆琛猩紅的眉眼中,是想要從鬱晚歌嘴裡得到真相的狷狂。
沒有去顧及鬱晚歌因爲鬱晚音死亡的事情而情緒激動到陰~道出血,他作勢就要摧毀一切——
“不要啊!容霆琛,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啊!”
身子猛地僵硬住了,連同那蓄勢待發的野獸,也一併和他人一樣的僵硬住了。
“什麼?再說一遍,鬱晚歌,你給我再說一遍!”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容霆琛,大手扣住鬱晚歌腿部的力道下意識的加重。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鬱晚歌說——她肚子裡懷的孩子是他的!這……
淚水越流越兇,鬱晚歌顫抖着發顫的脣瓣,又一次的低聲呢喃着——
“孩子……孩子是你容霆琛的!”
她鬱晚歌從來都只有他一個男人,孩子除了是他的以外,根本就不存在會是其他男人的可能!
把掩埋在心底裡的話語說了出來,不知道爲什麼,鬱晚歌心裡恐懼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會是什麼,但是依照這個男人那陰晴不定的性子,他肚子裡的孩子,完全存在着被打掉的危險。
再一次從鬱晚歌的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容霆琛怒紅的眉眼,完全染上了錯愕與震驚……
冷峻的臉上,幽暗的眸底一閃而過一絲複雜的精芒。
轉過已經由震驚變成了平靜的眸子,容霆琛的薄脣抿緊到只剩下一道削薄的弧度。
被男人那黑曜石一般重新染上了冷冽氣息的眸子所震懾着,鬱晚歌心底裡油然而生了一種悽然的感覺。
“因爲你懷了我的孩子,所以你就不待見晚音肚子裡的孩子;因爲你懷了我的孩子,所以你就要把晚音連帶着她肚子裡的孩子一併害死;因爲你懷了我的孩子,所以你就覺得我容霆琛要對你負責到底,甚至是拋棄晚音,改爲娶你,對嗎?”
聲音變得陰狠,容霆琛的黑眸,鷹隼一般冷鷙的迸射着懾人的寒光。
“該死的,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對你負責,所以就殘忍的害死晚音是嗎?鬱晚歌,你tmd還就不是一般的狠!”
只要想到鬱晚歌拿着鐵鉤子指着鬱晚音,害鬱晚音提前破了羊水,容霆琛整個人眼中那淒寒的戾氣,冰冷又瘮人……
原來,這個女人要做到的就是逼死鬱晚音和她的孩子,好讓她自己和她自己的孩子,名正言順的成爲他容霆琛的妻兒!
該死的,這個表面清純無辜,內心和城府卻如此之深的女人,還真就是應了那一句“最毒婦人心!”
把這一切順理成章的想明白了以後,容霆琛猛地一下子就鉗制住了鬱晚歌的手腕處那裡。
“唔……”
過分粗暴的力道,讓鬱晚歌痛得皺起來了眉毛!
“告訴你,鬱晚歌,除了晚音,誰也不配懷上我容霆琛的孩子!”
陰厲的吼聲近乎要震碎了鬱晚歌的耳膜。
除了晚音,誰也不配懷上我容霆琛的孩子!
這句話儼然就是在告訴她,你鬱晚歌懷的孩子,我容霆琛根本就不屑一顧!
“唔……”
不等鬱晚歌從這句話中反映過味兒來,容霆琛又一次狠戾的扯住她的手腕,撈着她身子,就往*下扯着。
“唔……容霆琛,你發什麼瘋?放開我啊……嗚嗚……痛,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啊?”
“我想怎樣?該死的,我要把你肚子裡的孽種流掉!”
“……”
“晚音的孩子保不住了,就拿你肚子裡的孩子的血,去祭奠晚音和那個沒出世的孩子好了!”
“不……不要,不要啊!”
一聽說容霆琛要流掉她肚子裡的孩子,鬱晚歌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的慌張不安起來。
“由不得你!”
不允許鬱晚歌對自己有任何的反抗,容霆琛扯住她的身子,更加蠻橫的撕扯着她。
“鬱晚歌,你欠晚音的一切,我都會從你身上十倍的討回來!把你肚子裡的孽種給我流掉以後,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越來越猙獰的話語溢出容霆琛的嘴巴,鬱晚歌孱弱的小身子連拉帶扯的被揪到了地上。
“容霆琛,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流掉我的孩子啊!”
兩個人之間的生拉硬扯的糾纏被一路拖拽到了病房的外面。
空曠的走廊裡,頭頂上面的燈光散發着極度虛弱的光芒,女人哀求的哭喊聲,層出不窮的迴盪着幽深的走廊裡!
“求求你……容霆琛,不要動我的孩子啊,他是無辜的,是無辜的啊!”
可已經被狂躁的思緒佔據了自己全部的理智,容霆琛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聽鬱晚歌的求饒。
“晚音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無辜的,你tmd害死他們母子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他們也是無辜的呢?”
不允許鬱晚歌對自己的行爲做出來任何的反抗,容霆琛拉扯住她的力道變得更加的生猛了起來。
“唔……”
隨着容霆琛皺眉悶痛一聲,鬱晚歌咬住他虎口的力道,更加猛烈了起來。
容霆琛低頭看着這個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小女人這般執拗的咬住自己的手,他幽暗的眸子,變得更加的冷鷙了起來。
越來越酥麻的感覺,讓容霆琛發疼到不得不放開鬱晚歌。
感受到抓住自己的力道越來越輕,鬱晚歌猛地鬆開了容霆琛,繼而,像是沒了命一般的瘋狂往電梯口那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