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快步走路的鬱晚歌,猛地就頓住了腳下的步子。
擡眼,一下子就看見了眼前這個依舊是和自己死纏不休的女人。
平靜下自己的心緒,鬱晚歌清冷的開口——
“你擋到我的路了,麻煩你讓一讓!”
“該死的,是你擋着我的路了,纔對!”
“……”
“怎麼,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嗎?”
任佳萱盛氣凌人的說着話,挑高了傲慢眉峰、雙手環胸的她,做出來一副要打架的姿態。
看着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鬱晚歌無奈的搖了搖頭兒。
向來都是柔弱性子的她,真的不想和其他人之間有任何的衝突,哪怕是對方多麼無理的對待自己,她都不想引起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向旁邊挪動了腳步,鬱晚歌讓出來了路,打算從旁邊繞過去。
“誒!”
倏地,任佳萱又一次找麻煩的竄到了鬱晚歌的眼前。
對着任佳萱無理又專橫的動作,鬱晚歌再也無法忍受的開口——
“我已經給你讓出來了路,你還想怎樣?”
“啪!”
耳光聲,沒有任何徵兆的再一次落下鬱晚歌本就被打得紅腫的臉腮上。
“我想怎樣?嗬,其實我也不想怎樣,只想讓你離霆琛遠一些!”
任佳萱一邊撫着打鬱晚歌那隻手的掌心,一邊像是容霆琛的妻子一樣的教訓着她。
“我爲什麼要離他遠一些?他是你的丈夫嗎?”
“你……”
“如果不是,我完全沒有必要遵照你的意思做事。我很忙,還有事情要做!”
默默承受了這個女人這麼多的污辱,鬱晚歌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邁着步子,恨不得像是躲離瘟疫一樣的躲開她。
可着了魔一樣的任佳萱就是一副胡鬧不停地姿態,再一次扯住了鬱晚歌兩隻藕段一樣白皙的手臂。
“唔……”
蠻橫的力道揪緊着皮肉,讓鬱晚歌下意識的悶痛一聲。
“忙?有事情要做?呵……該不是要找霆琛做~愛吧?”
“你……你真的夠無聊的!”
“呵,我無聊?是你自己無從狡辯吧!你現在走路的方向,是通往霆琛停車的方向!該死的,你就是要去勾~引霆琛,我非打死你不可!”
“啪!”
又是蠻橫的一個耳光刮過鬱晚歌的小臉,酥酥麻麻的疼痛感,像是蟲蟻在自己的臉腮上啃食一樣。
“不要臉,做了虧心事兒,還這麼振振有詞,怎麼會有你這麼沒有教養的女人?”
“啪!”
又是犀利的一耳光刮過,把鬱晚歌的束起的髮絲都連帶着打散開。
接二連三的耳光打得鬱晚歌的耳邊和腦袋裡都是“嗡嗡嗡!”的聲音。
她整個人麻木的閉上眼,忘記了任何的反抗。
“你們在做什麼嗎?”
忽的,一道沉穩的聲音,帶着深邃的磁性,如同竹葉落到了水面上一樣,泛起淡淡的波瀾的流入鬱晚歌和任佳萱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