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男人,就那樣任由夏帆像是一隻小螞蟻一樣的和他掙扎。
有些女人就好像天生就爲勾.引男人而生的,就像此刻這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做出什麼撩-人的姿勢,只需要皺一下眉,說一句話,就能把他骨子裡想要宣泄出來的東西,盡數展現。
撈起夏帆的小身子,讓她重新坐在他的結實的大腿上,在她不留神兒的時候,兇猛的重擊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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饜足的男人,滿意的放開已經成了一團爛泥一樣的女人。
因爲剛剛的劇烈,夏帆本來是溼噠噠的身子,此刻變得汗涔涔。
看着仰面的小女人,媚眼如絲的喘着呼吸,方信祁菲薄的嘴角,劃過無懈可擊的弧度。
俯首,將手臂有力的撐在座椅上,涼涼氣息的脣,就那樣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夏帆顫抖的櫻脣上。
本就呼吸不暢的夏帆,因爲這樣一個纏-綿悱惻的吻,讓她直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蠻橫的咬着她的脣瓣,就像是在品嚐醇香的紅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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脣上的痛楚,漫天卷地的襲來,夏帆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腦,完全是一種混沌不清的狀態。
滿意的退開夏帆那嫣紅無比的脣,他輕笑了下——
“到底夏家的種,味道好的讓人發瘋!”
這是他把夏帆拉到車上來說的第一句話,卻不想,竟然是這般不堪入耳。
聽着方信祁那語意刻薄又曖-昧的話,夏帆懨懨的避開緋紅的小臉。
想到自己剛剛忍受着他的侮辱,卻羞恥的來了gao-chao,夏帆恨不得甩自己幾個耳光。
沒有去理會脣瓣上面的銀絲,夏帆痛苦的閉上眼,兩粒珍珠一樣盈白的齒,死咬住自己的脣。
她現在身體依舊酥-麻的厲害,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去做那些她想要做的事情。
得到了釋放的男人,摸出來一根菸,點燃,含在脣間。
很快,車廂內,就縈繞開來一種菸草的濃烈氣息。
一直都是肩頭兒聳動的夏帆,在嗅到嗆人的菸草味以後,本就酸澀的眼,漲得厲害。
將蓋在自己身上的男士西裝向上拉了拉,夏帆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減輕點兒嗆人的煙霧。
發覺了夏帆的動作,方信祁挑了下鋒利的眉峰。
幾乎是不假思索,他就放下了車窗,將菸蒂丟出了車窗,然後疏了疏車廂內的煙霧以後,重新拉上車窗。
看着還是一種拿西裝蒙着頭狀態的夏帆,他眉峰由挑高轉變成了皺緊。
伸出手,他往下拉着西裝的布料。
就像是與方信祁槓上了一樣,她根本就不鬆手。
“夏帆,你是沒臉見人,還是喜歡我的衣服,嗯?”
帶着磁性的聲線,性-感又深邃,細聽去,帶着一絲未消散的qing-yu氣息。
縮在黑色西裝下的夏帆,臉紅的厲害,讓她的耳根子都是一種滾燙的感覺。
當聽到方信祁那帶有調笑意味的話,夏帆更是羞憤難當。
她是沒臉見人,所以纔會用這個男人的衣服蓋住自己的臉。
只是……
嗅到黑色西裝間,盡是那瀰漫開來的菸草味道,夏帆胃部一陣難受感,翻滾而來。
這是這個男人的衣服,上面有他的味道。
想着自己的遮羞布竟然是屬於這個男人的東西,被怒氣焚燒了理智的夏帆,倏地一下子就甩開了自己臉上的西裝。
“誰會喜歡你的衣服,別不要臉!”
帶着情緒的把西裝丟開的瞬間,夏帆沒有繫好帶子的nei-yi下,朵頤一樣的軟雪,勾人攝魄的落在一雙灰色的眸子裡。
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就像是致命的毒藥一樣,在嘗過了這個女人的味道一次以後,他還要再去嘗第二次、第三次……
甚至是不分地點、場合的品嚐。
剛剛沉寂下去的yu-wang,又一次被這個女人不需要任何技巧的勾起,他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拉過她。
“唔……”
夏帆輕顫一下,身子再度落在了男人的懷中。
被以曖-昧的姿勢坐在了他的雙腿上,隔着布料,他低着她。
單手攔着她的腰,另一隻不安分的手,指尖兒刮過她luo露的脊背,就像是畫筆一樣一寸一寸的勾勒着她的肌膚。
帶着絲絲涼意的指尖兒拂過,驚得她的身子陣陣輕顫,甚至有粉紅色的顆粒,妖嬈的綻放開來。
“真是敏感的小東西!”
方信祁低低的笑了。
剛從國外回來的他,本來連時差都還沒倒,整個人疲倦的厲害,卻不想,碰到了這個女人,他的所有疲倦,頃刻間就化作了烏有。
可能是國外的工作處理的比較順利,讓他心情倍好,以至於看這個讓他之前恨不得折碎成兩半的女人,似乎都沒有那麼生厭。
掀開白色無紋的遮蔽物,讓旖旎的美景,隨着白色的如同櫻花隕落下一般的呈現着。
“夏家的基因就是強大,生出來的女兒,連xiong都比其他的女人ting-q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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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帆渾身哆嗦的厲害,一張緋紅色的臉,好像能沁出血一樣。
貝齒咬住脣,碎碎的聲音,艱難的傳來——
“……別……方信祁,拿開……你……唔……”
破碎的吟哦聲變得支離破碎,方信祁的指尖兒變得越發貪婪起來。
感受着那花骨朵在自己的作用下含苞待放,他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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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亂間,方信祁忽的執起頭,看向一臉羞赧神情的夏帆——
“你應該很慶幸你和夏家撇清了關係,不然……”
笑意甚濃的笑了笑,沒有再去說話,她再度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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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帆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馨香,蠱惑着他的呼吸。
一吸一呼間,盡數讓他難以自持的味道。
被熟練的技巧渙散到理智全無,夏帆一副無力去拒絕的姿態。
在她的陣陣驚顫下,被熟悉的力量,重新壓迫住了她。
微微在正軌上的理智,知道了方信祁要做什麼,她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力氣,揮舞着手中的小手,對着那一張倨傲的俊臉,猛地甩下——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靜謐的車廂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感受到自己掌心的麻痛感傳來,夏帆酥-軟的身子,瞬間恢復了正常。
略帶呆滯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以後,她又轉移了眸光,落在了男人那一張剛毅弧度的俊臉上。
眼見着方信祁的俊臉被她打飛到了一側,在昏暗的燈光下,五個或深或淺的手印兒,在自己的視線中呈現着。
理智早已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下的夏帆,驀地發現自己剛剛在大腦一陣空白下,甩了方信祁一耳光。
因爲掌心處清晰的疼痛感,她感覺到一股子危險的氣息襲來,下意識的喃喃着薄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弦兒搭錯了,居然想要向這個男人開口解釋——
“我……唔……”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光華肌膚的圓潤肩頭兒,被倏地按住。
“夏帆,見我一次就想甩我一個耳光,你他媽-的當我方信祁的臉,是你練手兒的靶子嗎?”
本來還是沉寂狀態的灰眸,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肩頭兒被捏的生疼,夏帆緊皺着眉,感受到了骨骼被捏碎的力道,讓她陣陣吸氣。
被方信祁怒吼的聲音狠狠的重擊着自己的耳膜,夏帆脣上的細肉,都陷入到了齒縫間——
“方信祁,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找我麻煩,我根本就不會甩你耳光,說到底,還不說你犯-jian,告訴你,甩你耳光都是輕的,你要是……”
“啪!”
夏帆反擊的聲音還不等說完,臉頰上,倏地傳來一陣讓她腦袋都嗡嗡作響的疼痛感。
比剛剛足足響亮了十倍的耳光聲,尖銳又刺耳的響起。
被耳光甩到整個人的小腦袋都磕碰到了靠坐上的夏帆,還不等她從腦袋裡有原子彈爆炸那樣的脹痛感中反應過來,她纖細的脖頸,倏地就被一隻魔抓一樣的手,給緊緊的扣住——
“jian-zhong,還不肯學乖是嗎?”
灰色的眸子,泛起很少見的刺紅。
方信祁繃緊着一張俊臉,薄脣抿緊成了一道縫隙,弧度冰冷的駭人。
吃了這麼次的苦頭兒,她還是一副不肯乖乖就範的態度,他方信祁還真就想知道,這樣女人要吃多少的苦頭兒才懂得不違背自己的意思做事兒。